阿宁坐在车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那扇紧闭的大门,心里焦急万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吴邪和王胖子进去已经快要一个小时了,然而里面却始终静悄悄的,连一丝声响都听不到。
阿宁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难道他们两个真的如此倒霉,竟然碰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然后就这样死在了里面?
想到这儿,阿宁的心猛地一沉。要知道,吴邪可是有着那种开棺必起尸的诡异体质啊,自己之前跟他一起行动的时候,可是对此深有体会呢。
“不行,如果吴邪真的死在了这里,吴家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特别是那个吴二白,听说他手段狠辣、心机深沉,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吴邪的人或事......”
阿宁越想越觉得不安,额头上也渐渐冒出了一层细汗。
终于,阿宁再也坐不住了。只见她迅速用右手抓起放在车座上的配枪,同时左手紧紧握住手电筒,然后毫不犹豫地推开车门,快步朝着格尔木疗养院走去。
当阿宁刚刚走到那道锈迹斑斑的铁栅栏前时,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从疗养院里传出来。
她停下脚步,定睛一看,顿时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一只面容狰狞的禁婆正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着!
就在阿宁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如何悄无声息地避开或者一击必杀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禁婆,从而顺利进入疗养院寻找吴邪和王胖子时,她绝对想不到此时的张起灵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两人离开了格尔木疗养院。
当他们登上飞机后,吴邪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就像探照灯一般,紧紧锁定在了刚刚落座、便将目光投向窗外并开始发呆的张起灵身上。
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吴邪宛如一个好奇宝宝似的,连珠炮般地向张起灵发问起来:“小哥,不对,应该叫你阿情哈!你之前不是说自己既没钱又没身份证嘛,那你到底是怎样做到能够坐上这班飞机的呀?”
面对吴邪的喋喋不休,张起灵只是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吵。”
然而一旁的王胖子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天真呐,你瞧瞧你,又被小哥给嫌弃啦!”
尽管遭到了张起灵冷漠的回应,但吴邪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继续锲而不舍地追问:“阿情,就算你不想回答刚才那个问题也行,那你至少得告诉我们接下来咱们要去哪儿吧?总不能一直这么漫无目的地飞下去吧?”
这次,张起灵倒是很干脆利落地给出了答案:“张家古楼。”
听到“张家古楼”这四个字,吴邪那张原本还算镇定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只见他羞涩地低下了头,用左手食指轻轻戳弄着自己的右食指,结结巴巴地嘟囔道:“啊?这就要去见家长了吗?会不会太突然了点啊?这速度也太快了些吧?我都还没来得及准备好彩礼呢......”
看到吴邪如此窘迫的模样,王胖子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来:“啥玩意儿?见家长?我说你们两个究竟背着胖爷我干了些什么好事儿啊?快从实招来!”
南宫渊附身黑金古刀,而管制刀具是不可以带上飞机的,于是将自己变成了一条发带,此刻他正在女版张起灵的长发上听着吴邪的大放厥词呢!
南宫渊:“阿情,他对你不怀好意!”
就在登上飞机之前,令王胖子和吴邪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他们眼里的张起灵只是去了一趟厕所,出来后竟然变成了一个绝世大美女!
他那头原本利落短发此刻已化作一头如瀑布般垂落的及腰长发,被一条闪烁着银光的洁白发带高高地束起,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那一袭白色长裙更是宛如流云般轻盈地飘拂在她修长的身躯之上,裙袂随风舞动,似有若无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曲线。
她迈着轻盈而优雅的步伐,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柔软的云朵之间,若即若离,如梦似幻。
刹那间,机场内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魔力的感召一般,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位突然出现的奇女子。
众人皆为她那仿若来自雪山深处的清冷气质所倾倒,惊呼声此起彼伏。她就像那传说中的雪山神女,从高寒之地翩然而至,降临到这凡尘俗世之中。
她的美丽恰似生长在雪山之巅的圣洁雪莲,纯净无瑕、高洁脱俗,容不得半点世俗的亵渎与玷污。
她的存在宛如一道冰冷的光芒,瞬间穿透了整个机场的喧嚣与嘈杂,照亮了每一个角落,但同时也散发出一种让人望而生畏、不敢轻易靠近的凛冽寒意。
在这片人头攒动、喧闹无比的人海之中,张起灵却宛如一座宁静致远的巍峨雪山,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清冷而又神秘的独特魅力,深深地烙印在了每一个目睹此景之人的心中,久久难以磨灭……
王胖子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真的是咱们小哥吗?我的天啊!小哥这易容术简直出神入化啊,都快赶上那川剧变脸大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