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道长的浮沉作一道寒光,向着恶僧刺去。恶僧躲闪不及,被浮尘刺中了喉咙。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道长,缓缓地倒了下去。他的身体倒下,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恐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绝望,仿佛在最后的时刻才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败给了这位年轻的道长。
年轻的道长,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地朝着大师兄他们所在的方向缓缓行去。他尚未完全走出比武场的范围,便见天阳宗的一名壮汉怒气冲冲地冲了出来,大声喝止道:“杀了人之后还想一走了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今天,你必须把你的狗命留在这里!”那壮汉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这些皱纹宛如岁月的刀痕一般,深刻地刻画出他经历的沧桑,同时也透露出他内心的邪恶。
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眶之中,透露出一种阴险狡诈的光芒,让人看了不禁感到不寒而栗。他的嘴唇薄而紧闭,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恶意。他的头发凌乱不堪,油腻腻的,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难闻气味。他的身材高大而壮实,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仿佛他一靠近,空气都会变得凝重。他的手指粗壮而有力,仿佛能够轻易地捏碎任何坚硬的物体。
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这件长袍让他看起来既神秘又充满了邪恶的气息。他的腰间悬挂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这把匕首让人不禁联想到他所犯下的残忍和冷酷的罪行。他的脸上总是挂着一丝冷笑,这冷笑似乎在嘲讽着这个世界的愚蠢和无知,仿佛他早已看透了一切,而世人却仍旧在迷雾中徘徊。
“你们还真是不要脸,刚才那贼秃搞偷袭,死有余辜。你小子在这么号丧什么,难道那贼秃是你爹不成。”骂人的正是黄九。听到黄九骂那恶僧为贼秃,师兄周围也有几个佛门中人,他们愤怒地瞪着他。黄九瞟了他们一眼:“你们看我干啥,又不是说你们。难道我说他说错了吗,做了恶事的出家人不是贼秃是什么。”
天阳宗为首之人冷哼一声:“何必逞口舌之快。玄逍子、紫阳真人,按照约定,你们已经输了,要么带着你们的人退出瓦屋山,要不然,等我们宗主出关你们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谁说输了,我们还没比完呢。”黄九大声喝道。天阳宗为首之人不以为然:“你们这些所谓的命门正派,能出手的全都被我宗伤,就算实力最强的林秋寒也受伤了,还有谁能出来应战?你吗?不过一黄皮子精而已。虽然是妖皇,可是实力已经被瓦屋山的禁忌压制。你又能怎么样”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那人笑声猛然一收,冷冷地说道:“只要在比武场中,生死有命”他怪笑着说道:“不但他得死,你们都得死。”黄九惊恐地说道:“你恢复了?原来这几天你一直在拖延时间,故意派手下的人跟我们打斗,就是为了自己疗伤。”
“不错,可你们知道得太晚了,宗主早就留有后手,给我留下保命手段。从地府吸取的怨气之力,配合宗主的秘术,我刚刚已经完全恢复了,不但如此,我的功力更盛从前。”说着,他猛然抬手,一个黑色的掌印直冲那道长而去。众人大惊失色,现在有能力出手的人都受伤了,黄九虽然没受伤,但是他的修为已经被压制了一个大境界,根本能力救下那年轻道人。
眼看那道人就要死在掌印之下,黄九腾空而起,将手中的涂山刀横在身前,冒着生命危险准备用身体硬接天阳总为首之人的这一掌。我深知,这一掌要是击中,黄九必死无疑,就算涂山刀能挡下部分攻击,黄九命大能活下来,那也会遭受无法弥补的伤害,成为废人。
千钧一发之际,我口念“八合裂空枪法”第一合的口诀,从手掌之中一条金龙飞出,穿过黄九的身体直冲那黑色掌印。两股力量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金龙与黑色掌印相撞的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周围的人纷纷闭上了眼睛。待光芒散去,只见那黑色掌印已被金龙完全击溃,而黄九则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手中的涂山刀依旧紧握,似乎刚才的惊险一幕并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