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栋一把将女人从地上提了起来,他的动作粗鲁而迅速,仿佛她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女人在他的手中挣扎着,但那只是徒劳无功,她的双脚离地,身体无助地晃动着。
曾国栋强忍着怒气,眼神锐利如刀,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我们的主公在哪里?告诉我!”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这个女人若不立即回答,就会遭受更加严厉的惩罚。
女人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她根本就不知道曾国栋口中的“主公”是谁。
她颤颤巍巍地回答道:“这位大人,您家的主公是谁?我不认识啊。”
曾国栋皱了皱眉头,显然对女人的回答感到不满。
他进一步解释道:“就是今天那个带着两个女孩的男人,这个老秃驴说他送到了你们这里。”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戒色的轻蔑和对女人的怀疑。
“你不要耍花样,不然的话……”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女人自己去想象那未说完的威胁。
听到这句话,女人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这才意识到,张梁的背景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和危险得多。
如果早知道这一点,她说什么也不会去招惹他。
曾国栋冷冷地注视着沉默不语的女人,误以为她的沉默是抗拒回答的表示,怒火中烧的他再次抬起了沉重的手掌,准备给予她另一轮更为严厉的教训。
女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意识到求饶已是刻不容缓,她急忙大声喊道:“大人不要打!那个小帅哥在那个房间里面!”
说罢,她迅速地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远处的一个房间。
曾国栋见状,猛地将女人推向身后等待的虎豹骑士兵手中。
随即,他转身,带领着一队精锐的士兵,朝着女人所指的房间疾步冲去。
曾国栋一脚就将门踹开,巨大的冲击力让门板瞬间碎裂,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房间内的景象一览无余——几位女人正围着张梁,打算对他动手。
她们的动作在听到巨响时戛然而止,纷纷惊愕地转头望向门口。
原本准备破口大骂的女人们,在看到身穿盔甲、气势汹汹的曾国栋后,顿时被吓得呆愣在原地,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声来。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曾国栋的目光扫过室内,最终落在了几乎被脱光的张梁身上。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怒火与不满。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声音如雷般在室内回荡:“你们这些家伙竟然敢这么对我主公?”
他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在场每个人的心头。
那些女人被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们互相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惊恐与不解,显然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曾国栋站在房间中央,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穿。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愤怒,但语气依然冰冷刺骨:“立刻放开他,否则后果自负!”
那些女人在听到曾国栋的威胁后,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们迅速将摸向张梁的手缩了回来,仿佛他的身上带有某种可怕的病毒。
她们互相推搡着,试图离张梁越远越好,最终都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曾国栋见状,大步走到张梁身边,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张梁披上衣服。
然而,当他看到张梁无力的样子时,心中的担忧和愤怒更加强烈。
“主公,你这是怎么了?”
曾国栋急切地询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不安。
张梁微微睁开眼睛,目光有些涣散,但他依然努力地集中精神回答:“这里的秃驴给我下了药,我现在感觉全身无力。”
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仿佛每说一个字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曾国栋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曾国栋猛地转过头,对着身后的手下们怒吼道:“赶紧把外面那个秃驴给我带进来!”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急切。
听到命令后,虎豹立刻点头应诺,迅速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就将戒色拖进了房间。
此时的戒色脸上带着明显的伤痕,显然是在外面遭受了不小的折磨。
看到这一幕,曾国栋心中的怒火更甚,几步上前就是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戒色的脸上,随即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给主公下了什么毒?解药在哪里?”
“请给我说,不然的话你也别想继续活下去了。”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戒色勉强忍着疼痛,艰难地抬起头来,试图解释:“大人,我这么做是为了防止他们伤害到那些女人……”
然而,这番话并没有平息曾国栋的怒火,反而让他更加不耐烦。
“我问的是解药在哪!”
说着,他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打断了戒色的话。
“啰里啰嗦地说这么多干什么?快说!”
戒色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我……我只是下了一点蒙汗药而已,解药就在我身上,求求各位大人饶命,别再打我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恐惧与哀求,毕竟自从他当上这里的主持之后,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
平时那些人在见到之前不是尊称自己一句大师就是主持,像是这么不讲理的人,他哪里见过。
听到这话,曾国栋冷哼一声,显然对戒色的说辞并不完全相信,但他还是决定先拿到解药再说。
他快步走到戒色面前,伸手从戒色的怀中搜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看也不看就直接兑水给张梁喂了下去。
“主公,快喝下去!”
张梁虽然身体虚弱,但还是勉强坐起身子,接过杯子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随着解药进入体内,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一股暖流开始在四肢百骸间流动开来,原本无力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力气。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张梁终于能够自己从床上站起来了。
看到这一幕,曾国栋似乎松了一口气,上前想要扶住张梁以防万一。
然而,张梁却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帮助。
“不用了。”
他说,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却透着一股坚定。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可以自己走。”
见状,曾国栋点了点头,收回了伸出的手,同时目光复杂地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戒色。
“主公,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