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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飞薛蟠的人不正是赵轩,本来赵轩就对镇国公封路的行径不满,女眷已经进了白马寺,倒是解开封锁啊,他们倒好,还在寺庙门口聊上了,薛蟠说贾府时,赵轩便意识到了不妙,见他只说了贾府三春,赵轩便松了口气,没想到那厮不知死活,竟然说出了巡盐御史府,赵轩如何会不知薛蟠接下来的话语,他忍无可忍,直接策马向前,一个翻身?一脚将薛蟠踹倒在地,阻止了薛蟠接下来的话语。

薛蟠骤然遇袭,加之赵轩使出了全力,一脚愣是把薛蟠踹在地上站不起来。不过薛蟠身体吃了亏,嘴上却是不饶人的,一边喊痛一边叫道“哎哟,可疼死我了,是哪个乌龟王八羔子踹的,看你薛爷爷不扒了你的皮,哎哟。”

赵轩面色冷峻,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薛蟠,沉声道:“你这腌臜泼才,在这佛门净地胡言乱语,辱及闺阁女子名节,当真以为无人能治你?”

薛蟠这才看清是赵轩,心中虽有惧意,可仍强撑着面子嚷嚷:“你是谁,你凭啥踹我?我不过是与大伙闲聊几句,你管得也太宽了!”

赵轩冷哼一声:“闲聊?你将人家姑娘的闺名与琐事肆意宣扬,还有那巡盐御史府的事,你也敢信口胡诌,若是传出去,让那些女子如何自处?”

说罢赵轩又是一脚,将薛蟠踢的滚了几米,赵轩尤不解气,他赶上前去,一脚踩住薛蟠“是你这等低等下贱的人,也敢自称爷爷!”

同薛蟠一起的那些富家公子,见薛蟠挨打,且打人者只是一个少年时,原本心中惧怕的他们,一下就不怕了,他们骂骂咧咧的冲了上去。

赵轩见这群富家公子不知死活地冲上来,毫无惧色,眼神中透着凛冽的寒意。他身形灵动,脚下稍稍用力,将薛蟠踩得更紧,让其动弹不得、惨叫连连,同时侧身避开最先冲上来一人的攻击,反手一记重拳,精准地打在那人的下巴上,直接将其击退数步。

此时,赵鸣和赵广早已飞奔而至,护在赵轩身前,与那些富家公子们对峙起来。赵鸣大喝一声:“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对我家少爷无礼,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赵广也跟着怒吼:“少爷教训这等口出狂言、败坏风俗之人,天经地义,你们若要阻拦,就休怪我们不客气!”

这些公子哥可不管赵鸣赵广的警告,依然不管不顾冲了上去。

赵轩冷冷地扫视着这群冲上来的富家公子,犹如鹰隼注视猎物一般,令众人不禁心生寒意。他脚下轻点,如鬼魅般穿梭于众人之间,每一次落脚都带着千钧之力。只见他侧身避开一记鲁莽的挥拳,顺势一个肘击,重重地撞在一名公子的腹部,那公子当即疼得弯下腰去,像只虾米般蜷缩在地,口中不断呕吐。

又有一人妄图从背后偷袭,赵轩像是脑后生眼,猛地转身,飞起一脚踢在其胸口,那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倒了身后的几个人。赵鸣和赵广也没闲着,赵鸣施展出凌厉的拳法,拳风呼啸,每一拳都精准地落在敌人的要害之处,将靠近的公子们打得东倒西歪。赵广则以腿法见长,他的长腿横扫出去,如同一把铁扫帚,那些公子们被扫到腿骨,纷纷惨叫着跌倒。

赵轩看准时机,一把揪住一个还在负隅顽抗的公子的衣领,将其提至面前,寒声道:“你们这些纨绔子弟,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毫无教养,今日我便替你们长辈好好教训你们!”说罢,将其狠狠甩向一旁的花丛。不一会儿,这些富家公子们便全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再无还手之力。

牛继宗脸色阴沉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各府公子,他脸色阴沉,京中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样的少年,拳脚功夫如此了得,不该是无名之辈才对,这位究竟是谁的公子?

牛继宗不能再坐视了,且不说今日这些人都是自己请来白马寺的,就是平日里的关系,也注定他不能坐视不理,只见牛继宗一步走上前“且不说薛蟠做的对与不对,公子一上来就动武,是否太过分了。”

赵轩闻言,微微抬起头,目光冷峻地直视牛继宗,沉声道:“过分?你可曾听见这薛蟠在这佛门净地如何口出狂言,辱及闺阁女子?我不过是为了阻止他继续造次,若是任由他胡言下去,那些清白女子的声誉将毁于一旦,你身为镇国公府公子,难道不知护佑女眷名节的重要性?”

牛继宗被赵轩的话堵得一滞,他自然知晓薛蟠所言不妥,但仍硬着头皮说道:“即便如此,也该有更妥善的处置方法,何须这般大打出手,伤了诸位公子的和气。”

赵轩冷笑一声:“和气?他们仗着家世,在这寺门之前肆意妄为,封路扰民,又纵容薛蟠胡言乱语,这等行径,哪有半分和气可言?我赵轩行事,只问对错,不惧权贵。”

此时,周围已围聚了不少香客和寺中的僧人,众人皆在一旁窃窃私语,注视着这场冲突。赵轩身姿挺拔,凛然而立,丝毫不惧牛继宗以及背后镇国公府的威名,他的目光坚定而坦然,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所做的一切,皆出于正义与公理。

“赵轩?你是忠勇伯赵轩?”牛继宗一听赵轩的名字,心中便后悔出头了,如今京城最火的人便是赵轩,而赵轩之所以会在此时出头,牛继宗也明白了原因。同赵轩定亲的不就是巡盐御史府的姑娘吗,这薛蟠背后说人流言,却被人听了去,真是活该倒霉。

只是今日这薛蟠是同自己一起来的白马寺,当着自己的面赵轩如此教训薛蟠,太过不给自己面子,传出去岂不是镇国公府怕了忠勇伯府,这个头自己不得不出“即使薛蟠有错,忠勇伯下手如此凶狠,也说不过去吧。”

赵轩看着眼前的人“你是镇国公府家的吧?其实今日你擅自封路的行为已经惹恼了我,不过我大度不同你计较,但是,薛蟠出言不逊,拿闺中女子清誉玩笑,这便踩了我的底线,教训他,也只是告诉他,有些事该说,有些事说错了,是会死的!你说我出手狠辣,都已经动手了,难不成还要留情不成!”

牛继宗微微皱眉,沉声道:“我与薛蟠相交,情同手足,他今日虽有言语之失,可你这般毫不留情地教训于他,我岂能坐视不管。我镇国公府也不是怕事之人,你忠勇伯府若要以此立威,我牛继宗自当接下这挑战。薛蟠之事,我定不会就此罢休,定要讨个说法,莫要以为我会轻易退缩。”

“说这么多,不就是想找个由头出手嘛,你有几分本事,尽管使出来,本伯爷接招便是。叽叽歪歪的,像个娘们儿一样。”赵轩不屑的说道。

牛继宗闻言,脸色一沉,怒道:“赵轩,你休要张狂!我本欲与你理论,你却如此出口不逊。好,既然你想直接动手,那我今日便与你好好较量一番,看看你这忠勇伯到底有何能耐,竟敢如此目中无人!”说罢,牛继宗摆开架势,浑身气势渐长,眼神中透着决然,准备与赵轩一较高下。

牛继宗率先发难,他身形如电,拳风呼啸着朝赵轩扑去,恰似猛虎出山,每一拳都蕴含着深厚的功力,带起周围空气的震荡。赵轩却也不慌不忙,脚下轻点,侧身巧妙地避开锋芒,随即反手一记掌刀,凌厉地切向牛继宗的手腕,动作快如鬼魅。

牛继宗猛地收拳,一个转身,抬腿横扫,劲道十足。赵轩纵身一跃,在空中一个翻身,避开攻击的同时,双掌齐出,拍出一股强劲的气流,直逼牛继宗面门。牛继宗不避不让,大喝一声,挥拳硬撼,“砰”的一声巨响,两人身影交错分开。

一旁的林黛玉和赵嫣早已花容失色。林黛玉紧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中满是担忧与焦急,她轻声呢喃:“轩哥哥可千万要小心啊。”

赵嫣也是心急如焚,她深知赵轩下手向来狠辣,生怕这场争斗会酿成大祸,可她却一点不担心:“好小子,冲冠一怒为红颜,揍他,玉儿切莫担心,那小子自病好后便每日练武,不会吃亏的。”

两人站在一旁,林黛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却又无力阻止这场愈演愈烈的打斗,赵嫣则是兴致勃勃的看着打斗中的二人。

两人你来我往,又斗了数十回合,招式越发凌厉,周围尘土飞扬。赵轩瞅准牛继宗一个换气的间隙,脚下步伐陡然加快,如鬼魅般欺身而上,施展出一套精妙绝伦的拳法,拳影重重,密不透风。牛继宗虽奋力抵挡,却渐感吃力。

赵轩大喝一声,最后一记重拳带着千钧之力砸向牛继宗。牛继宗躲避不及,被击中胸口,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赵轩收拳而立,气息微喘,眼神中透着冷峻与不屑:“就凭你,也想与我为敌?不自量力。”

“你!”牛继宗抚摸着胸口看着赵轩,眼中满是不服。

“好,好一个忠勇伯,下手如此狠辣,我到要去问问赵嫣是如何教导你的!”这时白马寺内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在众丫鬟嬷嬷的陪同下走出了白马寺,此人正是牛继宗之母。

“哼,我怎样教导儿子,不用你石云梅操心,倒是你出身理国公府,却教出来一个喜欢在背后那女子清誉开玩笑的小子来,实在有失镇国公理国公两府的脸面。”赵嫣见状连忙出声,对付女眷,当然得她来了。

石云梅听闻此言,脸色愈发难看,怒视着赵嫣道:“赵嫣,莫要在此胡言乱语。我儿与薛蟠不过是年少玩笑,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你儿子将人打成重伤,这才是大错特错之事,你倒还在这里巧言令色,妄图颠倒黑白。”

赵嫣微微扬起下巴,不卑不亢地回应:“玩笑,这岂是玩笑?女子清誉重于泰山,薛蟠言语轻佻,若不惩戒,日后必成大患。我儿身为忠勇伯,自当维护公序良俗,出手虽重了些,却也是事出有因。”

石云梅冷笑一声:“好一个事出有因,我看你们忠勇伯府就是仗势欺人,今日这公道,我是一定要讨回的。”说罢,她命丫鬟扶起受伤的牛继宗,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然,似是已在心中谋划如何与忠勇伯府周旋到底。

“赵嫣,虽然赵家自建国后便一直居于江南,但说到底都是开国一脉,今日你儿子这般行事,是彻底不顾开国一脉的情谊了吗?”石云梅质问道。

“开国一脉?我赵家自先祖始都是平常百姓,也是最近承蒙圣恩,我儿又立了些许功劳侥幸封伯,舔居勋贵之位。你镇国公百年公府,我赵家可同你们没有情谊,也不敢有情谊。”赵嫣才不管什么开国一脉,自家不过是平常百姓,同你牛家有何交情。

“好,好一个赵家,且等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