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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扫了一眼战场,说,“受不受伤不好说,但于性命应是无碍的。”

沈安安点头,“那行,既如此就动手吧。”

庆丰领命,瞬间加入了战局,有了他的加入,又有五六道人影同时出现,短短一刻钟就扭转了局面。

陈天也提着刀冲了进去,不过都是跟在庆丰后面收割,遇上拼功夫的时候就开始跑。

李怀言动都没动,突然对沈安安说,“当初在京城,你救萧渊时,是不是也如此满腹小心思?”

沈安安斜了李怀言一眼,没有言语。

对萧渊,那时她就是单纯的不想救!

申允白有了喘息之机,艰难的挪动着步子朝沈安安的马车走去。

虽然狼狈,但清冷孤傲却是半分不减,“今日有劳姑娘了。”

他声音极弱。

“申家主不必客气,您家财万贯,有人脉又有势力,日后记着这份恩情,能稍加给予方便就可。”

沈安安说的真诚。

申允白扯扯唇角,却是笑的有些牵强,“姑娘放心,若是有可以帮忙的,在下定然不再推辞。”

沈安安笑了笑,其实该说谢谢的是她才是,若非申家当了这出头鸟,今日她们和这些山匪势必要缠斗一番,绝不会赢的如此轻易。

另一边,庆丰和那些人的决斗也渐渐结束,他绑了领头之人拎到了沈安安面前。

申允白的货物都保住了,他这会儿被丫鬟扶着去了马车旁包扎伤口上药。

要说他挑剔,如此极端条件下不也忍了,沈安安觉得,他就是挥霍无度。

申家的人就在一旁,这时候问什么也不方便,沈安安就干脆让庆丰把那人敲晕,扔去了后面车架上拉走。

而其余人,则是在申允白的命令下都被了结了性命。

“这些人作恶多端,死不足惜。”申允白对沈安安说道。

有人愿意做这造孽事,沈安安自然乐的双手不沾泥,点头附和了几句。

申家的人快速把战场打扫干净。

“山匪数目不小,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以免等他们援兵过来,都是麻烦。”

沈安安抬头眺望了眼高山,问,“数目不小是多少?”

“最差也有三五百。”申允白拧着眉说,“若非如此,当地官府也不会对他们束手无策了。”

李怀言有些咂舌,“一个山头的人数,都快赶上县衙官差的几倍了。”

申允白,“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在此地如此猖狂,又十分记仇,怕是我们这次算是彻底得罪了他们,日后在天水城当小心些。”

沈安安斜睨着申允白,“这话你方才为何不说?”

申允白那张脸上罕见的浮现一抹尴尬,“为了活命,将姑娘拖下水,着实有愧,不过若是有用的上的地方,在下一定竭尽全力。”

这话,他方才若是说,沈安安更不会救他,虽然有违君子之道,但出门在外,尤其是对生意人来说,利益和命才是最重要的。

“如此说来我和申家主,在这天水城可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申家主可别过河拆桥才好。”沈安安意味不明的说道。

申允白微微一笑,“姑娘放心,我虽是商贾,却也并非没有心肠之人。”

一切都收拾妥当,便要继续启程往城中行去,申允白的马车被损毁的不能用了,他身上又带着伤,丫鬟便忍不住说道,“姑娘,我家主子伤口等着上药,可否借您马车一用。”

沈安安还没有开口,庆丰就已经冷声拒绝,“马车狭窄,我家夫人还要用,不方便。”

开玩笑,要是被他家小心眼主子知晓皇子妃和别的男人共乘一辆马车,还不把他给抽筋扒皮。

丫鬟和申允白都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成想沈安安竟然已经有了家室。

申允白拱手说,“丫鬟唐突,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沈安安笑笑,没有言语,放下车帘歪在了车壁上。

不过一刻钟,马车就再次平缓的行驶起来,她没有关注那位申家主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反正是和她无关。

只要跟着他们,这一路就能少很多麻烦。

天色将晚之际,一行人顺利进了天水城,比之沿途的街景更加萧瑟,如今不过天色昏沉,街道上就已经没有一个行人。

只有零星几个官差三五成队的走过,沈安安有种入了一座死城般的不安。

各家都门户禁闭,想寻一间客栈很不容易,庆丰连续敲了好几家都没有半丝动静,就像没有人居住一般。

申允白的丫鬟走到沈安安的马车旁,福身一礼后说道,“我家主子在城中有一座宅院,若是夫人不嫌弃,可以一起暂时过去歇歇脚。”

沈安安挑了挑眉。

她扫了眼申家的残兵败将,立即答应了下来,“如此,就多谢申家主了。”

明面上,她毕竟是为了帮申家才和匪寇结怨,如今天水城不太平,自然抱紧了申家才是对的选择。

李怀言对此没什么意见。

依申家如今的状况,就算起了冲突也不是他们对手,所以他也不担心对方有什么坏心。

否则也不会被匪寇逼的毫无还手之力。

庆丰却是耷拉着一张脸,低声对李怀言说,“李国公,你是不是忘了主子的交代?”

那申允白可是个男子,让皇子妃借宿他府中,被主子知道,还不把天捅个窟窿???

李怀言斜了他一眼,“如今他不是不在吗,况且这只是权宜之计,难不成你让你家皇子妃今夜住在马车上?”

“只是借宿,又不是一个院子,一间房,况且不是还有我们看着,你怎么那么死脑筋呢。”

“……”

马车跟着申家的队伍往前走去,庆丰虽然觉得李怀言说的有理,但还是觉得很有必要向主子禀报一声。

——

以防万一,沈安安吩咐庆丰带两个暗卫把马车中抓的那个活口带去了旁的地方审问。

申允白的宅子在天水城很偏僻的地段,但十分宽敞,三进三出的宅院,红墙高瓦,奴仆成群。

沈安安被墨香搀扶着下车的时候,申家的家丁正在往府里推马车搬货物。

大木箱子被封的严严实实,看不出里面都装了什么,但就家丁吃力程度来看,应该是很重的东西。

申允白回头朝她看来,“我让下头的人备了院子,夫人可带着朋友先去沐浴休息下。”

“有劳申家主。”沈安安淡淡一笑,便跟在丫鬟身后往府中走去。

她的院子被安排在内院,而李怀言和庆丰则被安排在外院,但距离她的院子很近,只隔着几堵墙。

院子里有几个丫鬟,都十分懂规矩,除了侍奉梳洗外一个字都不说不问。

沈安安更衣梳妆后在软榻上坐下,丫鬟轻声说,“我家主子请姑娘和外院两位公子去前院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