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睁大双眼,好奇地盯着下方那琳琅满目的各式物品,不禁惊叹出声,随即伸手紧紧拉住身旁的赵玉真,兴奋地说道:“赵玉真,你快看!真是没想这文武之外竟然还有如此多的本事可以学!”
赵玉真原本也正满心新奇地打量着下方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没想到就在这时,一只柔软温润的小手毫无征兆地牵住了他的手。刹那间,一股异样的触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令他的心神瞬间被这奇妙的感受所吸引,以至于完全忽略了莫言方才所说的话。
莫言见赵玉真久久没有回应自己,便疑惑地转过头看向他。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到赵玉真时,却惊讶地发现眼前之人满脸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特别是那双耳垂,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随后,莫言顺着赵玉真的视线看去,这才注意到两人此刻正紧紧相牵的手。
一瞬间,莫言只觉得自己的手好像被火烫伤了似的,猛地抽回,并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与此同时,她的脸颊也迅速泛起一抹红晕,犹如天边的晚霞,一直蔓延至耳根。她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嘴里还轻声嘟囔着:“这人怎么比我还像个小姑娘……”
而另一边,赵玉真依旧呆呆地伫立原地,全然没有觉察到莫言的种种反应和变化。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那只刚刚与自己短暂接触过的小手带来的柔软触感,以及莫言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庞在不断浮现、盘旋,心里想着难道这就是师兄说的幺妹?
莫言偷偷抬眼观察赵玉真,见到他仍是一副失了魂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她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甩出脑海。
莫绿漪面带微笑地注视着眼前那两个可爱的小家伙,眼神里流露出满满的姨母笑。只是她怎么也没料到,这俩孩子年纪才仅仅十岁而已,居然就已经对感情之事有所开窍啦!不过细细想来,不论是从天赋方面,还是其他各个方面来考量,他俩确实相当般配。因此,对于这两人之间那些细微的亲昵举动,莫绿漪不仅没有加以阻止,反而乐观其成。毕竟,早在这两个人刚出生不久的时候,她便觉得他们两人很合适。
就在这时,下方出现了一名助考士,模样看起来可真是凄惨无比!只见他整个人几乎快要被身上所背负的重物给压垮了,浑身上下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物品,令人惊讶的是,其中竟然连褥子这种体积较大的物件都有。他那张原本还算清秀的脸庞此刻早已布满了深深的怨气,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摔倒一般。
莫言无意间瞥见了这滑稽的一幕,瞬间把刚才经历过的尴尬抛到了九霄云外去。她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身体前倾后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哈……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的助考士啊?真是倒霉催的!”
正当莫言笑得正欢时,更有趣的事情发生了——那位助考士突然脚下一滑,直直地朝着自家师兄那边摔了过去。莫言见状,笑声愈发响亮了,简直要震耳欲聋。而当她瞧见助考士最终将身上携带的所有东西一股脑儿全堆放到了叶鼎之身旁的那个人身边时,不禁又多打量了几眼那个人。嘿,这一看不要紧,原来那人不仅和自家师兄关系匪浅,而且瞧上去还长得颇为英俊帅气!
过了一会儿,赵玉真看着下面的人说道:“这下面有酒有肉的,可以凑一桌了,你师兄烤肉,而刚刚那个人看那动作应该是要酿酒。”
说着看向一旁的莫绿漪问道:“只是小师叔,这一共六个时辰能酿成酒吗?”
莫绿漪看着下方胸有陈竹的百里东君说道:“你们看着就知道了,这陈酒有陈酒的酿法,新酒有新酒的酿法,而且眼前这人的酿酒技术和天赋可以说是当世天才。”
莫绿漪看向一处包间的方向,想着这青王简直就是他父皇的一个工具人,利用他的野心处理掉自己想要处理的人,最后在再让他成为自己看好的继承人的垫脚石,这人妥妥的就是一个傻子。
两人听着莫绿漪的话也不多说了,继续看着下面的情况,看着那什么下棋,果然如莫绿漪所言,那灵素的棋艺果然十分不错;而什么妙手空空,讲究的就是快;然后竟然还来了一个赌徒,虽然长得挺好看的,但是他们看着总觉得有种违和感。
莫言对赵玉真说:“我总觉得这人不像赌徒,虽然她极力模仿那种感觉,模仿那种江湖气息,但是她整体让人看起来却像是一个贵族子弟。”
莫绿漪听着两人的交流很是欣慰,转头看向下面的北阙帝女,这人虽然良心未泯,怜悯百姓,本来是一个不错的继承人,但是那要在北阙还存在的情况下,只是如今北阙与北离之间有着灭国之仇,虽然她后期放弃的复国,但是天外天的其他人并没有放弃,所以才造成了原来的悲剧,尤其是对于叶鼎之来说是何其的不公。
所以她和百里东君在立场上本来就是天生对立的,再加上他们还在觊觎百里东君的天生武脉,这一次的叶鼎之有她护着,定不会让他再被他们算计,那么他们的选择便只剩下了百里东君。所以这样一来,她和百里东君之间还会如原来一样走到一起吗?
只是想到玥瑶在百里东君的心里如同白月光一样的存在,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看那么多的影视剧和故事,这世间的人最难忘的便是白月光和朱砂痣了。不过自己想再多也没用,只要护住自己想护的人便是。
但是看着下面的百里东君看着这玥瑶似乎并没有像原剧情里面的那种痴迷的眼神啊,只是多看了一眼。
然后她忽然想起来原剧里面的这里,叶鼎之看向百里东君的眼神过于宠溺,而且他的眼神好像还一直都留在了他的身上,想着便将目光落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