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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彦卿,你待在这,我去追查。”

延年嗅了嗅,发现镜流为了躲避它的气味追踪,不知戴了什么小装置。

没办法,延年化为了人形,往一个方向跑。

“欸,年前辈,原来你可以化为人?”

“那将军晚上岂不是抱着…等一下,年前辈,我也一起去,我来御剑飞行,视野更广阔。”

“而且…哈哈,实际上,我早就备了一份「示迹玉扣」,所以,没有问题。”

第一次见到延年的人形,彦卿吃了一惊。

想着两人的生活,彦卿只觉有点基。

青色的狐狸面具遮住了面容,彦卿看不清,但看轮廓,不妨猜测是个美人,尤其是那一头白发,和镜流一样。

【符玄大人踩扁我:彦卿你想说什么,大胆说,兄弟睡觉,越睡越香。】

【景元是我的大白猫老婆:我要和老景睡,都别拦我。】

“你…和景元学的挺多。”

没想到彦卿还有后手,延年震惊。

彦卿腼腆一笑,摸了摸脑袋上肿的老高的包,倒吸一口凉气。

可恶,下手真狠,还打年前辈,必须告诉将军,让将军为他们出口恶气。

就是女子说是年前辈的故友,可是两人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像正常的朋友。

碍于身份,他也没法细问,但不得不承认对方剑术真的好。

“没什么啦,都是小招,毕竟年前辈,我一直在找人,偶尔也和一些机构有交集。”

“其中有当初的罪魁祸首——星际和平公司,不留几个心眼,不仅没了钱,对方还反坑你一把。”,彦卿召唤出飞剑。

谈及星际和平公司,彦卿的神情蒙上一层阴霾。

飞羽不见了,公司依然存活。

甜蜜和平的宣言掩盖杀戮腥红的侵虐。

有第一个被灭亡的卡梅洛特,就会有第二个被盯上。

所谓的爱、尊严、和平…都必须建立在自身足够强大的基础上,不然,只有任人拿捏的份。

“彦卿——”,延年垂下眼眸,低声轻唤了一句。

彦卿身体一颤,不知为何,这一声让他梦回当年的飞羽。

一刹那,彦卿有种感觉。

那张青色的狐狸面具下,会是飞羽吗?

但很快这个荒谬的想法就被移除脑海,怎么可能,年前辈看着他长大,也同时照料过飞羽,一定是自己太累了吧。

彦卿被自己逗笑,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好了,年前辈,事不宜迟,我们出发吧。”

彦卿单手掐捏一个发诀,两柄飞剑划过,对着延年招了一下手,跳上其中的一柄。

“好,但危险之时,切记不要擅自出手。”

“让我来解决。”,延年踏上剑,提前嘱咐几句。

“年前辈,莫非你是私下为将军办事?”

“可大家都说你是,是云骑的诅咒,而且你也不是每天和将军一起,有时也会消失一段时间…有点好奇。”

彦卿摸着下巴,他早就好奇年前辈的身份,问景元,景元只是回一句,“我养的猫,不可爱吗?”

可是哪有猫活几百年,还特会照顾人。

最关键的是,一有云骑堕进魔阴,它就出现,然后到神策府领小鱼干。

怎么想都不对劲吧。

好多人都在担忧将军,怕白猫陷害景元。

“我的确是私下里为景元办事。”

“是人总有不愿做的事,我去替他做,不能让他一个人。”

“但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不归景元管,但是我与你一样,都想保护他,替他分忧。”,延年摸了一下彦卿的脑袋,嘴角上扬。

彦卿微微一笑,由衷地开口,“年前辈,你和将军感情真好。”

“毕竟也有几百年了,他也是我第一个…走吧,等事情结束后,我和你说说他以前的故事。”

“别看他现在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以前有几次都要哭了——哈哈。”,延年想起了什么,止住话语,笑了起来。

“欸,将军也会…也会如此脆弱。”,彦卿有些难以置信,在他眼中,将军支撑着罗浮,顶天立地。

“当然,人都是需要成长的,没有人生来就是英雄,也没有人生来软弱。”

延年看向神策府的方向,淡淡道。

因为他顶着「镜年」这个名字,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但实际上,他——延年,是景元的敌人,该除掉的隐患,这本身就是一种讽刺。

【长离撑伞,烟雨行舟:我也好奇景元以前的事,小牢镜,记得多讲一点,爱听。】

【曜青神秘三人组:你们不觉得…小牢镜的话语透露着几分感伤吗?】

【凌晨三点,看黑塔未眠:肯定是感慨岁月不饶人,毕竟一起也好久了,对吧。】

彦卿期待地说了一句“好”,操控剑飞在空中,指尖一划,冰雪的力量凝聚,惊走路过的飞鸟,又浮现几把飞剑护卫在两侧。

玩家们哀嚎,他们真的好想自己的彦卿也有这个功能。

哈米游,何时让彦卿自由地飞翔,会不会挣钱,一定会抽爆的。

彦卿将「示迹玉扣」递给延年,延年破除封印,查到刃的踪迹,但却内心骇然,因为那个方向,是穹的所在处。

刃要干什么?

还有卡芙卡。

“这个方向…是居住区,不妙。”,延年眉心一蹙,拿出自己的佩剑,学着彦卿的方式,自己的御剑飞行。

“彦卿,我先行一步。”

“年前辈——”

彦卿还没反应过来,延年的身影消失不见。

竟然还会控剑,这娴熟的手法,明显也是一名用剑高手,真是越来越让人好奇。

彦卿抿了一下唇,极速跟上。

在空中穿梭,延年很快来到列车组休憩的附近,因为穹的状态不佳,所以瓦尔特与三月七暂时在这休息,顺便联络丹恒。

三月七双手负在身后,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为穹担忧,早之前在贝洛伯格,她就察觉到穹的状态不对劲。

现在看来,不是她看错了,这绝对是要黑化的前兆。

等这件事结束后,要不要带穹去看个心理医生什么的?

忽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三月七迅速回眸,见是一名陌生的男人,还戴着古怪的面具,立马警惕,“你是谁?”

“神策将军的亲信,这是我的令牌。”

“附近有星核猎手,我正在追查他。”

延年拿出一块牌子,景元亲手雕刻,盖着官章。

“啥?星核猎手,不会是厌吧。”

“它…一个小龙宝,正在替穹做治疗,应该…不是坏人吧。”,三月七半信半疑,面露迟疑。

“厌?”

“不,是刃,厌竟然也在。”

延年假装思索,对着三月七一抱拳,“打扰了。”

说完,快步走入屋中,三月七欸了一声,被瓦尔特按住肩,瓦尔特摇了摇头,也走进屋中,眸中弥漫着警惕。

没想到有他坐镇,也没感知到刃与卡芙卡何时来过。

屋中,穹躺在床上,厌没了踪影。

延年走了一圈,推开窗,若有所思,“他们是路过?”

“还是另有目的。”

走到床边,穹的状态好了许多,延年指尖亮起光,点在穹的脑门,以仙舟独有的秘术查一查有没有卡芙卡施展言灵术的痕迹。

穹睫毛微颤,突然睁开眼,应激地一挥手,嘴里大喊,“我一定会杀了你。”

延年后退,被穹力量的余波震掉了面具。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穹又变强了一点。

“穹,你冷静一点。”

三月七上前,神情担忧。

穹狰狞地捂着脸,余光瞥见陌生人的容貌,愣住,对方那无光的红眸,让莫名地安定了下来,下意识开口,“你是…谁?”

“神策将军的亲信,称呼我…”,延年顿了一下。

不能说是年,岂不是让他穹想起浣年。

“称呼我为镜吧,镜花水月的镜。”

延年点了一下头,对穹说明来意。

“卡芙卡对你施展了一些术,但没有危害,只是让你睡的更好了些。”

“既然他们已离开,那我便不在此停留。”

延年转身,却被穹牢牢地抓住手臂,穹的手劲莫名的大,三月七与瓦尔特甚至都听见了咔嚓声。

“等,等一下。”

恰巧此时彦卿走了进来,瞧见这一幕,立刻上前,眼睛圆瞪,一手劈在穹的脑瓜上,“放肆,将军都不敢这么用力。”

“年前辈,你没事吧。”,就在彦卿转头时,延年已戴上了面具。

遮住了自己与镜流几分相似的脸。

“无妨,我…不会感受到疼痛。”,延年摆了摆手,内心一紧,以为穹看出了什么?

不可能,镜年从未与穹见过面,更何况,他只是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穹摁着眉心,疑似在挣扎,许久,才从混沌的状态缓过来,对着延年露出歉意的表情。

“抱歉,刚才失礼了。”

“我,我只是。”,穹低语,眼眸黯淡,他也不知为何对面前这个陌生人忽然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但这感觉转瞬即逝,就像见到舒言,素云时,内心总会悸动。

他阻止不了,但他现在极为厌恶这种感觉。

因为那些他内心悸动过的人,全死了。

现在的他满脑子憎恶着黑袍少年,已经开始凌乱。

“我明白,小兄弟应该是做噩梦了吧,这个给你,有安神的效果。”,延年将一张折叠成三角形的符递给穹。

穹没有抬头,道了一声谢,便起床离开。

彦卿觉得穹挺怪异的,而且那符…貌似景元也有。

他也想要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