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夜幕降临,一阵风吹过,整个废弃化工厂上空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这个化工厂是在一次地震后废弃的,里面还有一些不能拆除的机器,还有一些硫酸、废液等化工池。
张恒扶着翁玲进入化工厂,发现绑在柱子上的霍雅不见了,又惊出一身冷汗。
江晚宁和霍彦出现又突然消失,现在还把霍雅无声无息救走,简直是碰鬼了!
“不,我不相信,他们一定还在化工厂里,我要把他们找出来,直接弄死他们!”
翁玲发出狠厉的咆哮,在四周开始搜寻。
因为嗓子嘶哑,她的声音在夜色下显得凄厉恐怖。
这时,外面警车呼啸,公安的人赶了过来,将化工厂团团围住。
江晚宁已经通过发射信号弹,将位置暴露出去。
她之所以没有亲自动手,是这件事很多人关注,她不能让自己的手沾血。
不过,翁玲和张恒逼到了废旧硫酸池前面,只要他们稍有不慎,就可能掉下去。
随着公安的步步逼近,翁玲终于乱了心神,朝张恒说道:
“你快绑架我,把一切罪责自己揽下来。”
就算张恒再恋爱脑,此刻也明白,如果他把一切罪责揽下来是什么可怕的后果。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翁玲已经钻到了他怀里,一把匕首放在他手里,抵在自己脖子处。
嘴里还喃喃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此时,数道手电筒光束打在他们脸上,张恒的手颤抖了一下,已经没有退路。
江晚宁几人从空间出来,躲在角落。
她见翁玲如此自私,拿出一颗石子,朝她腿上打去。
翁玲小腿被袭击,突然站立不稳,连同张恒两人朝后面的硫酸池倒去。
张恒抓住旁边的一个废旧栏杆,没有马上掉下去,翁玲却是直接摔进池子里,大半截身子被废旧的硫酸淹没。
硫酸灼伤着皮肤,但她已经顾不上了疼痛,手里紧紧抓着张恒的衣服,试图往上爬。
“张恒,快拉我上去。”
她的语气终于放软。
直面生死的张恒,这时终于醒悟,这个女人太自私自利,把她当成一条狗,根本不值得他再继续付出。
废旧栏杆摇摇欲坠,承受不了两个人的力量,为了防止自己被她拖下池子,他用手使劲掰开她的手指头。
翁玲的意识因为硫酸入体,也渐渐涣散,见张恒竟然敢甩开她,爆发出最后一点力气,将他也拉下了池子。
两人掉进硫酸池,挣扎了十几秒,最后渐渐沉底。
等打捞队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被硫酸全部融化,尸骨无存。
江晚宁心里感叹,这个翁玲死得也太惨了,毁容还不算,直接毁尸啊。
也不知道,哪个世界,自己的闺蜜翁玲才会出现。
她抢走的鱼形玉佩,除了能滴血认空间外,还有逆转时空的能力,不过那个功能需要等她的木系异能达到宗师级别,向玉佩注入万物灵力,才能开启。
她的木系异能目前处于中级阶段,可以加快植物生长,操作植物对攻击进行防御,她还需要修炼几百年,才能跨过高级、大师级别,最终达到宗师的级别。
鱼形玉佩本身也需要吸纳自然界植物灵力,激发活性。
一般人就算拿到鱼形玉佩,也不能启动它的能力。
所以,她现在并不担心玉佩没在自己手上,她有的是时间慢慢找。
被营救出来的霍雅,因为受到惊吓,三天后才苏醒。
等她醒来后,霍父一家人才放心离开回家。
不久后霍雅也发现自己怀孕了。
姑嫂两人在一起养胎,经常学习育儿知识,没事就去逛街吃美食。
很快,江晚宁生下一对龙凤胎,几个月后,霍雅也生下一个男孩。
姑嫂两人都请了保姆带孩子,开启了休闲的育儿生活。
男人负责养家,女人负责貌美如花。
当然,她们两个看着每天小日子悠闲自在不用像牛马一样上班,其实每年的收入都不低。
江晚宁只需要给李狗蛋他们出谋划策,每年都有千万收入入账,逐年递增。
霍雅因为翻译的书籍卖了版权,书爆火后,有源源不断的版权费入账,一年也有几百万。
她们把这些钱,都用来买四合院和土地。
等2000年千禧之年的时候,土地价格暴涨,她们把土地全部卖出,获利数百倍。
江晚宁资产达到几十亿,霍雅手头也有几个亿。
霍雅其实没有什么投资头脑,每次都是跟着嫂子投,哪次都没有踏空过。
孩子们也长大了,霍云霆、霍云瑶和陆紫萱三人已经升入市里最好的高中就读。
霍雅后来生的第二个孩子陆奕晨也进入初三。
他们的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玩耍学习。
陆雪梅非常热情,退休后的两口子会经常在自己的别墅里亲自下厨做饭,邀请江晚宁一家过去做客。
一家人聚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还会一起打球、玩扑克......
江晚宁也在会在自己家里组织家庭聚会。
她改造的四合院,十分豪华,里面有游泳池,有棋牌室,有台球桌,有卡拉ok厅,有篮球场,还有游戏室。
陆雪梅非常喜欢江晚宁,经常拉着她逛街吃饭。
江晚宁得知她失忆了,也会偶尔拿一些灵泉水给她喝,试图唤起她的记忆。
陆雪梅的记忆果然慢慢恢复了一些,还记得之前是住在一个村子里,好像结过婚。
陆振涛虽然料到,她如果恢复记忆,有可能离他而去,但还是会凭着那些零星记忆,帮她寻找。
这天,陆雪梅因为想起什么,突然头痛欲裂,被陆振涛送到医院治疗。
医生检查后告诉他们,她破碎的记忆神经似乎在恢复,完全恢复记忆是只是时间的问题。
“振涛,我想起来了,我有一个女儿,现在应该有38岁了,和晚宁一般的年纪,但叫什么名字,我想不起来。
我好想见到这个女儿啊!是我亏欠她这么多年,我想弥补她。”
陆雪梅抓着丈夫的手哭诉。
殊不知,从走廊上经过的江爱娟,将他们的对话,全都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