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邱瑞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拍了拍赵泽的肩膀,脸上露出迎合的笑容。
就在此时,原本一直缄默不言、宛如雕塑般静止不动的江澄,突然间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一般,极为谨慎且小心地张开口轻声说道:“可是......依我看,咱们此次似乎并未遭逢到任何真正意义上的险境啊?”他那轻微得如同蚊蝇振翅般的声音,仿佛每吐出一个字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又好似极度害怕自己会因言获罪而说错了话。
当江澄这番话语传入众人耳中的那一刹那,所有人起初皆是微微一怔,脸上流露出茫然与惊愕交织的神情。然而仅仅只是须臾之间,他们便如醍醐灌顶般纷纷醒悟过来。
“哎呀呀,可不是嘛!细细想来,此次经历还真称得上是有惊无险呐!”可乐率先回过神来,只见他清了清略微有些沙哑的喉咙,成功地打破了这片刻间令人感到些许压抑的寂静氛围。
紧接着,他动作迅速地伸手探入背后鼓鼓囊囊的背包之中,一阵摸索之后,竟从中掏出了一把散发着强烈光芒的强光手电。随着他轻轻按下开关,一道炫目的光芒犹如闪电划破夜空一般骤然亮起,瞬间将整个原本昏暗阴沉的客厅映照得亮如白昼。
“哇塞!这光芒也太过耀眼夺目了吧!简直亮瞎我的双眼啦!”正一边咀嚼着口中食物、腮帮子鼓得像只小松鼠似的鹿鹿,被这突如其来的亮光刺激得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但仍抑制不住内心的惊奇之情,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赞叹道。
而站在一旁的金牛,则早已瞪圆了那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目光直勾勾地紧盯着鹿鹿,同时伸出一根粗壮有力的食指,朝着某个方向指去,并大声喊道:“鹿哥,快瞧那儿,手电筒呢!”
“那好,我先出去查看一下电闸的情况。”郑金边说着,边随意地抬起手臂擦了擦满是污渍的双手,而后顺手将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毫不在意地随手一抛,让它轻飘飘地落在了那张布满灰尘的木质桌面上。
“不用了,我这个房间的电闸就在客厅里。”樊星突然间抬头说道,她一直在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食材。仿佛刚才的突发情况与她无关。
“啊?为啥?我们都在外面。”杨毅觉得不符合逻辑。因为这里电闸总开关不同于现实中的,它属于电闸盒外观设计自带电流,并且每隔一小时整个电闸盒无死角输出跟输入蓝色电流。
“这可是我姐姐亲自改装的呢!”樊磊一脸淡定地说道,似乎对于这件事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惊奇。他紧接着又耐心地向众人解释起来:“你们知道吗?我姐姐一直觉得咱们这个房间一到晚上就显得特别单调乏味,一点儿趣味都没有。所以啊,她才特意弄来了这个东西摆放在屋子里,想要给整个房间增添那么一点点的装饰效果。怎么样?现在看起来是不是感觉好多啦?”
樊星的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响,众人皆是一脸惊愕地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梁智心中猛地升起一股寒意,那股寒意犹如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脊梁骨缓缓攀爬而上,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可除了同伴们紧张的神情和昏暗的环境外,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然而,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却愈发强烈,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躲在暗处,悄无声息地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梁智不敢大意,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扯了扯樊星的衣角。樊星立刻心领神会,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察觉到了异样。
“不管怎样,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妙。”梁智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他的话音虽轻,但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清晰,其他人闻言纷纷收敛了脸上原本轻松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与警觉。
就在大家全神贯注、提高戒备之时,那原本安静的电闸盒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一阵刺耳的滋滋声!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是地狱恶鬼的嘶吼,令人毛骨悚然。紧接着,蓝色的电流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在电闸盒内疯狂闪烁跳跃,其亮度之高、频率之急,远远超过了以往的任何时候。
与此同时,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寒冷的气息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将众人包裹其中。众人只觉得浑身发冷,牙齿不住地打着寒颤。更诡异的是,随着温度的降低,墙壁上竟然开始慢慢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符号。那些符号形状扭曲,线条繁复,看上去宛如古老的咒文,散发着神秘而阴森的气息。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向来以大胆着称的邱瑞,此时竟然被吓得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只见他瞪大双眼,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般,满脸尽是难以掩饰的惊恐之色。
紧接着,他张开嘴巴,歇斯底里般地大声喊叫起来。那惊叫声响彻整个空旷的房间,仿佛要冲破房顶直抵云霄。而这刺耳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内不断回响,犹如阵阵惊雷,使得原本就阴森诡异的氛围更是增添了好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之感。
一旁的樊星则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双眉之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他的目光如同两道火炬,死死地盯视着前方那些正源源不断显现出来的神秘符号,嘴唇微微颤动,用低沉且凝重的嗓音缓缓说道:“看起来,这件事情远远没有我们当初所设想的那般简单呐。或许,这场看似普通的游戏争夺赛背后,还潜藏着一个不为人知、深不可测的巨大秘密呢。”说到这里,樊星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喉咙滚动间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
站在旁边的江澄,原本还算镇定自若,但当他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颤抖仿佛是被一阵无形的恐惧之风所吹拂,使得他的肌肉都失去了原有的稳定。与此同时,他的牙齿也开始上下打起架来,咯咯作响,那清脆而又急促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江澄努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只能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难......难道说,之前所有看似风平浪静的局面,都只不过是一层虚假的表象而已吗?”话音未落,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就如同一条毒蛇般,顺着她的脊梁骨迅速蜿蜒而上,并在瞬间传遍全身。江澄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浑身的鸡皮疙瘩也纷纷冒了出来。
此时此刻,原本宽敞的场客厅内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心脏一般,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与不安,彼此之间相互依偎着,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没有人敢轻易开口说话,生怕打破这死一般的沉寂后,会引来什么可怕的后果。然而,即便如此安静,他们心中的恐慌却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
由于无人能够知晓,接下来摆在他们面前的究竟会是何等阴森可怖、让人浑身战栗的惊悚画面。
此时,整个空间犹如被一股神秘莫测的诡异力量严密地包裹住一般,四周的空气变得无比沉重和压抑,好似有千斤重担压在每个人的胸口,连正常的呼吸都变成了一项艰难无比的任务,仿佛每吸进肺部的一丝氧气都是那样弥足珍贵又极度稀缺。如此凝重的氛围宛如将时间凝固在了原地,使得每过去的一分一秒都感觉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就在这片足以让人心惊胆战的死一般寂静之中,冷不丁地,从紧紧关闭的门外,隐隐约约地飘来了一阵轻微得几乎微不可察的窸窸窣窣之声。
起初,那声音是如此之轻细,恰似一缕轻柔的微风悄然掠过繁茂树叶时所引发的细微颤动,如果不是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倾听,恐怕很难察觉到它的存在。
然而,短短片刻之后,这原本微不足道的声响却开始逐渐增强,由最开始的若有若无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清晰分明,直至最终完全展现在众人耳畔。
随着时间如同沙漏中的细沙般缓缓流逝,那声音愈发响亮起来,仿若雷鸣滚滚,震耳欲聋;同时又变得越发急促,恰似疾风骤雨,密不透风。这诡异而恐怖的声响,犹如某种深藏于黑暗之中、不为人知的神秘生物正在施展出浑身解数,用它那锋锐至极、锐利无匹的尖锐爪子,发了疯似的拼命抓挠着眼前那扇坚如磐石的门板。
每一下抓挠所产生的刺耳摩擦声,仿佛都化作了一把把锋利的小刀,直直地刮擦在在场每个人的心头上。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心头肆意乱爬,让人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神经更是紧绷到了极限,似乎只要再多承受一丝一毫这样的折磨,便会当场崩断开来。
当这令人胆寒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时,他们的心脏瞬间像是被一只冷酷无情且力大无穷的巨手给紧紧地捏住了一般,猛然间就被提到了嗓子眼儿处,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时间,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他们彻底淹没其中,令他们完全失去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跳骤然加快,剧烈的跳动声甚至在耳边清晰可闻,仿佛下一秒钟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就要挣脱胸腔的束缚,径直蹦跳出来一般!
梁智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想要将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恐惧一并吸入腹中。然而,这口气并没有让他的心绪平静下来,反而使得他的心跳愈发剧烈,如同一面被狂风吹打的战鼓。
他瞪大双眼,目光紧紧锁定在身旁不远处的一根粗壮木棍上。那木棍静静地躺在地上,宛如一条沉睡的巨蟒。梁智咽了口唾沫,缓缓伸出右手,手指轻轻触碰着木棍的表面,一股凉意瞬间传遍全身。
他咬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将木棍捡了起来。双手紧握木棍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涌上心头,但同时也清楚地知道,这根木棍或许并不能真正保护他们免受未知的威胁。
梁智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门口挪动过去,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他的双脚好似被灌了铅一般沉重,而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黏稠起来,阻碍着他前进的步伐。
跟在他身后的其他人,则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每个人都亦步亦趋地紧跟着梁智,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声音,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不经意间发出的一丝声响会引来难以预料的危险。
终于,梁智来到了门前。他定了定神,慢慢地将右眼凑近猫眼,企图看清门外的情况。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无尽的黑暗,那黑暗浓稠得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明。
就在梁智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突然,一只血红色的眼睛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猫眼前!那只眼睛犹如燃烧的火焰,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梁智被吓得浑身一哆嗦,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手中的木棍险些掉落在地。
。那抓挠声更加剧烈了,门似乎随时都会被冲破。
“怎么办?”鹿鹿带着哭腔问道。樊星咬咬牙说:“找东西抵住门。”大家七手八脚地搬来桌椅堵在门口。
然而,那股力量太大了,桌椅开始晃动。墙上的符号此时闪烁起幽光,和电闸盒的蓝光相互呼应。
突然,所有灯光熄灭,四周陷入绝对的黑暗。伴随着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一股强大的气流冲进屋内。众人尖叫起来,慌乱中有人摔倒。
但很快,一切又归于平静,只有众人粗重的呼吸声。樊星颤抖着打开手电筒,只见门口空无一物,只剩下深深的抓痕。正当大家疑惑时,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仿佛在召唤着他们前去探寻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