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离开昆仑山脉,一路游山玩水。
朴正统和金湘玉腻歪在一起,让甄深深触景生情,思绪飞到了,潜伏在浪人国天骄团的冒牌贾浅浅身上。
四天后,终于回到甄隐镇。
来自多国的修行者越来越多,把甄隐镇烘托得人气高涨。
金湘玉叫上金小梅、涅莫夫、周通和金一枪等人,吃了一顿大餐。
甄深深把众人带到神农谷,一处幽静的深谷小院——神农氏旧居。
“这座庭院是我们甄隐门的创始人神农氏,采摘药材时,短暂居住过的旧居。”
“在神农谷深处,还有几个空置的山洞,曾经有多位修行者在里面渡劫过。”
“如果大家有修行的计划,那些山洞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众人齐心协力,将神农氏的旧居,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通通打扫了一遍。
并采购储备齐全生活物资,算是定居下来。
甄深深趁着夜色,攀上甄隐峰。
他佩戴上“我是谁面具”,摇身一变,易容装扮成金湘玉的模样,他要试探试探甄世隐的定力。
戌时四刻,除了看守山门的弟子还在巡逻外,其他人已然就寝。
甄深深潜入炼丹室,偷摸到甄世隐的卧室门口,透过门缝瞧人。
那甄世隐无心入眠,拿着十条情趣花裤衩翻来覆去地比划着,脸上露出暧昧不明的笑意。
突然,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把他吓了一跳,慌忙将情趣花裤衩藏在被窝里。
他故作镇定地道:“谁呀?都这么晚了,还不就寝?”
甄深深憋住坏坏的笑,模仿金湘玉的嗓音,“甄门主,是我!”
甄世隐的表情明显紧张起来,着急忙慌地披上貂绒外套,心道:“金湘玉这么快就回来了?”
“难道又来给我暖被窝?”
他惴惴不安地打开房门,甄深深从他的腋下钻了进去,两脚一蹬,脱掉女鞋,十分麻溜地钻进被窝。
一个劲地叫唤:“甄门主,外面冻死我了,我来给你暖被窝。”
甄世隐心里一咯噔,“坏了,情趣花裤衩还在被窝里。”
他红着老脸道:“金老板,金一刀不会没有被救出来吧?”
“我的儿子深深呢?”
甄深深把头埋在被窝里,“甄门主,这是什么花裤衩?好奇形怪状喔!”
甄世隐赶忙去抢花裤衩,被甄深深一把拉上床,裹进被子里。
他被包裹得像粽子似的,动弹不得,愠怒道:“金老板,你太放荡不羁了!”
“你就不怕我把持不住,将你……”
甄深深抱着他的虎背熊腰,“甄门主,自从在神农天池的副池邂逅后,我对你是念念不忘。”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才发现我对金一刀的夫妻情分,已经是昨日黄花。”
“只有你甄世隐,才是值得我金湘玉觊觎的男人。”
甄世隐欲火难焚,掰开环住他虎背熊腰的甄深深的双手,转过身子,膝盖碰到一种异样的东西。
他像触电似的,跳了起来,操起女鞋,把甄深深按在床上,噼里啪啦地一顿打屁屁。
甄深深拿掉“我是谁面具”,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爹,你轻点!”
甄世隐越打越兴奋,“小兔崽子,越来越皮,连爹都敢戏耍!”
“今晚爹若不打出你的花花肠子,你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打着打着,甄深深居然没了气息。
这下把甄世隐吓坏了,他抱住巨帅青年,“深深,你别吓爹,爹是吓大的!”
甄深深打了个哈欠,“爹,我太困了,我要睡在你的怀里。”
甄世隐整理好被窝,抱着儿子唱着摇篮曲,思绪飞向了二十年前。
那时,甄深深才三岁,叶玉真三十岁,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十年前,叶玉真五十岁时,走到了生命的尽头,甄世隐过上了既当爹又当妈的苦逼日子。
想着想着,甄世隐已然“司马青衫湿”。
泪水滴在巨帅青年俊俏的脸庞上,甄深深感知力增强一倍,立马苏醒了过来。
“爹,你还没睡啊!又在想我母亲!”
甄世隐擦了擦滴在儿子脸上的他的泪珠,“深深,跟爹说说你们的昆仑山之行。”
甄深深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遍经过,“爹,我已经成功地转移了金湘玉的注意力,她不会再纠缠你了。”
”另外,我的修为再次增加一倍,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施展神技《此处省略多少字》,将你从羽化境初期强行提升到散仙界。”
“届时,你距离跟我母亲重温旧梦,就更近一步了。”
甄世隐欣慰地道:“此事明日再说,时辰太晚了,睡觉觉吧!”
午夜摇篮曲再度响起,甄深深一秒入睡。
次日一大早,甄深深就催促甄世隐,强行将他的修为,提升到了散仙界初期。
甄世隐稀里糊涂地完成了,从凡人羽化升仙的过程,连最难过的渡劫都没有尝试哪怕一次。
甄深深迫不及待地去往京师,他掐指一算,高球盗窃得来的那五十万条养生花裤衩,到了东窗事发的时间节点。
有好戏看、有甜瓜吃,他不介意再加点料。
正如甄深深所料,那五十万条二手普通裤衩,被二十国使节退回到十大富豪手里。
这日午后,十大富豪带着二十国使节,堵在鸿胪寺的门口,要高球给一个说法。
高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鸿胪寺休息室,来回踱步。
如果只是十大富豪,高球还可以凭借赵勾赋予他的那点权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涉及到二十国使节,那就成了跨国贸易纠纷,影响极坏。
高兴在一旁出谋划策,“高叔,难道你还没看出来,这个巨坑大概率就是那个甄深深给我们挖的?”
高球踢翻一把椅子,恨恨不已地道:“高兴,我也在这么想。”
“甄深深租用临时仓库,分为甲乙两个区域,他算准我不会一次性地,吃下一百万条养生花裤衩。”
“于是将没有问题的甲区五十万条养生花裤衩,任由我们检查、点数,还故意把乙区暴露给我们,导致我们一时贪心,掉入他的陷阱,我要他赔偿我的一切损失。”
“你去门口,跟二十国使节和十大富豪交涉,让他们派几名代表,进来跟我详谈。”
不一会,高兴领进来四个人,分别是毛熊国使节萨姆洛夫、浪人国使节青木一狼、京师福瑞祥绸缎庄的老板李风华、吉祥泰成衣铺的老板周丹泉。
四人一进来,就冲着高球一顿疯狂输出。
“高寺卿,你做对外贸易的手段实在太卑劣。”
“高寺卿,我们浪人国不是垃圾回收地。”
“高球,按照代理协议,你要赔偿我的损失至少五百万两。”
“高球,我的损失比李老板只多不少。”
高球神情自若地啜茗绿茶,不慌不忙地道:“诸位,你们的情绪发泄完了没有?”
“如果发泄完了,就轮到我表明态度了。”
李风华冷冷地道:“我们看你能否说出一朵花来。”
高球搁下茶杯,“诸位,我去甄深深的临时仓库拉货时,他故意设置成甲乙两个仓库。”
“先把我的人安顿在甲仓库验货、点货,导致我们一时失察,没有认真清点乙仓库的货,被甄深深那个奸商钻了空子,用二手货替代一手货。”
“为了尽可能地作出赔偿,我恳请大家跟随我找甄深深讨个说法,时间就在今晚。”
四人一阵交头接耳后,李风华表态道:“高球,我们可以给你机会,但我们要警告你,不要试图把你跟甄深深之间的协议纠纷,转移到我们的身上来。”
青木一狼敲了敲茶桌,“高寺卿,我感兴趣的是养生花裤衩,我们浪人国的男人们大大的需求。”
“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