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英花被打击得大脑空白失去思考,趴在马林胸口哭着。
马林胸口都是滚烫的泪水,还有股香甜味儿,这事儿闹的,他想不明白女孩子咋都那么香呢?
搂着金英花的肩膀,回头一看,裴秀敏瞪着不善的眼神,马林冲她撇撇嘴,搂紧了金英花。
你怀着别的男人的崽,用看丈夫出轨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儿?
“朴仁勇同学,我到处找你,没想到你在这里……约会?”
金英花推开马林,脸红耳热地跑了,那裙子像一朵盛开的桔梗花。有人没见过桔梗花,紫色,蓝色,白色,山上野桔梗一米高,一个茎杆开一朵这是桔梗花下面的根,很像老姜,去了皮制作朝族咸菜拌桔梗,我小时候很爱吃 马林掏出手绢慢条斯理擦拭胸口,金英花刚才哭花染上的的妆擦不掉,“我刚才也没找到你,又跟哪个男人鬼混去了?怀孕了也不老实。”
“我去汇报工作,可不是鬼混。”
“随便吧,该操心的是权真二,你不用解释。什么时候跟我接头?”
“你认识金英花?”
“跟你有关系吗?就你瞎了眼看不到我的优点,其他女孩都长眼睛了。”
裴秀敏被马林的话气得全身发抖,“你是来执行任务的,不是来追女孩子的,请你对任务保持尊重。”
马林对着金英花走远的背影吐了一口烟,“干你鸟事,你不也在潜伏的时候跟男人鬼混,还搞大了肚子,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狗屁任务让你搞得乱七八糟,到现在我还没进总部。”
“你怎么能骂人。”
“我特么还想揍你,臭傻笔娘们,我陪你过家家来的?我过来十天了,你拿了秦方武那么多好处什么都不做,拿华国的钱养你的野种,杂种。”
马林毫不留情骂着裴秀敏,他心情非常不好,被朝北丰山犬的人当傻子溜。
扔下裴秀敏,找到附近办公区,拉着一个人问白玄民在哪里。
“白玄民今天没来。”
“草。”马林直接国骂出口。
独眼枫带着三个男人过来,愤怒地指着马林,“就是他刚才拒绝搜身,还把我打晕了。”
两个男人掏出手枪,另一个男人对着马林用手招呼,“喂,你过来。”
在独眼老太太得意的表情中,马林走到近前,两把枪指着头。
“我最讨厌别人用枪指着我,白玄民在哪里?”
“臭小子,你当这里是哪里?”
‘噼噼啪啪’三个男人被马林打的跪在地上,马林揪着独眼老太太的头发,正反四个嘴巴。
“白玄民在哪里?”
扔掉老太太,踩断两个拿枪男人的手腕,捡起枪抵着刚才用唤狗手势的男人,“白玄民在哪里?”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竟敢打人。”
“臭傻笔。”马林一拳打断他的鼻子,对着地上四个人猛踢,骨折声伴随着嚎叫。
远处的裴秀敏全身冰凉,这个马林疯了,疯了!
他为什么不按照她的安排,由自己人招进总部后再调查,今天已经让丁秘书长下不来台,现在又打大会的保卫人员。
地上四个人疼得昏过去,马林从裴秀敏身边跑过去,直奔丁中柱散场去的方向。
丢下一句,“你处理他们四个,不然你死。”
他感觉不对劲儿了,这里好像不是什么总部。
金英花能代表金达莱歌舞团过来表演,证明这里肯定不是戒备森严的总部,所谓的对暗号和独眼老太太的刁难,都是演戏给外围人员或者有意加入者看的。
草他大爷的。
裴秀敏跟别人联合故意给自己做了一个局,青年祭大会可能就是普通的社团活动,故意让自己看到秘书长丁中柱。
打了独眼南老太太这么久才带了三个人过来,周围也没拿枪的保卫过来阻止自己殴打那四个人。
妙香山这里可能就是一个随时可以放弃的据点。
丁中柱进出的房间空荡荡,马林耳朵动了动,摸到一个木板墙,拉开是一道门。
长长的走廊,五米外就是岔路,马林借着强大的嗅觉,在走廊里寻踪。
这个建筑隐藏起来的地方很大,四通八达,天然洞穴简单扩充的,沿途有几个铁门挂锁的仓库,其中一个有少量军火让马林全部收进空间。
走廊里巡逻的人不多,遇到就装空间里,在一处拐角马林站住。
熟悉的味道,还听到丁中柱的声音。
两个守卫在交叉巡逻,衣服刮蹭到枪套的声音清晰入耳。
马林隔着拐角收了两个保卫,走廊里没有人,站到门前钻入空间。
听着丁中柱和那个叫全成桂的学生代表在谈话,空间里忙活着六具尸体搜身。
“今天捣乱的叫朴仁勇,是裴秀敏引荐的,我觉得他是奸细。”
“全成桂,你要为你的话负责,协会的目标是帮助国家发展,清除奸细,每一个青年都是珍贵的资源。这个朴仁勇表现的非常好,你可不能随便怀疑啊。”
听到丁中柱打着官腔,全成桂剖开心迹以证清白公义,“丁秘书长,您要相信我,我对你忠心耿耿怎会欺骗你?”
“不要急,慢慢说,你是怎么发现他的漏洞的?”
“秘书长,您知道我是山羊牧场的职工,前些天我过来整理资料正好看到朴仁勇的资料,上面写着他父亲是牧场兽医朴万难,看着没问题,但是嫌疑很大。”
丁中柱点上烟,“详细说说,做为上级我也帮你把把关,看你说的对不对,朴仁勇是不是真的有嫌疑!”
嫌疑两个字加了重音,全成桂听懂他的意思,那就要钉死朴仁勇,大会上风头盖过秘书长,简直是目无组织,自大傲慢。
丰山犬协会不收留个人主义作祟的青年。
“朴万难的父亲是最早被日本人驱逐出朝北的那批人,他自己是前些年从长白朝族聚集地区迁回朝北,但他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妻子金喜美和儿子朴仁勇还留在华国。”
丁中柱觉得这个信息没啥用,因为不好查,“建国后,国家也号召旅居在外的朝族人回国,这几年宣传片也吸引不少华国朝族人回来,有什么问题?”
全成桂着急道:“恰恰有问题,这个朴仁勇在兽医畜牧大学总说自己是慈江道第一狠人什么的,长白那边人怎么会跑到慈江道。”
“那你有资料证明朴仁勇一直在长白朝族聚集区吗?人家可以说在慈江道生活。资料要做实,不能听风就是雨。”
丁中柱用拳头敲着桌子,这是告诉全成桂,你给人扣罪名就不能似是而非,要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资料写朴万难给妻儿申请了居住权,还有工作和学校,朴仁勇的母亲金喜美从华国过境途经慈江道生了重病,一个月后在医院去世。但是……”
全成桂顿了一下,“朴万难没有一点着急和难过,一个半个月时间,牧场书记同意他去奔丧,他竟然说为了工作不能离岗,让他儿子主持葬礼。”
丁中柱兴奋地按灭烟头,“妻子重病竟然不去见最后一面,也不去主持葬礼,要么是铁石心肠,要么就是……”
“资料就是假的,秘书长,朴仁勇是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