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塔莎虽然搞不清楚外面是什么状况,但眼下这种情况,除了听话她别无选择。
两人像模像样的走完了流程,季无常满意的看了眼两人。
刚刚巴图温塔莎的礼仪规范非常标准,压根就不像是个没学过规矩的。
只要对方不作妖,不搞事,一切都有话好说。
流程走完后,巴图温塔莎被宫人搀扶下去。
巴图温塔莎顶着三斤重头饰被扶到的新房。
另一头的季雄没有第一时间去婚房,他不想看到扶妗那张脸。
即使扶妗美若天仙,他也不喜欢扶妗。
他手里拎着一壶酒,一个劲的往自己嘴里灌,想要借酒消愁。
然而,他越喝酒,心里越郁闷。
直到喝的双脸通红,意识渐渐模糊,他被下人搀扶进婚房。
屋内,坐在婚床上的巴图温塔莎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酒气,忍不住皱了皱眉。
心中感慨,都新婚夜了,杨谨怎么还喝这么多酒?
巴图温塔莎压下心中疑虑,端庄的坐在那里,静等杨谨掀盖头。
季雄没有上去挑开盖头,他坐在一旁的圆凳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倒在桌子上。
他喝了很多酒,脑子难免晕乎,反正他也不想入这劳什子的洞房,索性就在这里趴一晚上。
巴图温塔莎等了半天也没等来杨谨掀盖头,她心中疑惑的同时也不免猜想杨谨是不是真的有事瞒着自己?
今天的一切都透着一股不对劲,她醒来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人连拖带拽的去拜天地。
等这一套流程结束后,她也算是完婚了。
见对方迟迟不肯掀盖头,巴图温塔莎咳嗽了两声。
季雄意识清醒了一些,他醉眼朦胧的看着床上的那一抹红色。
他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大婚,他揉了揉脑袋,努力使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
如果他真就这么在婚房里趴一晚上的话,不仅扶妗那里不好交代,就连带着他也要被骂一顿。
季雄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秤杆,挑开对方头上的喜帕。
在帕子被挑开的那一瞬间,两人猛的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
“季雄(塔莎)!”
两人同时惊叫出声。
“怎么是你!”
巴图温塔莎腾地一下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季雄。
在看到巴图温塔莎的那一瞬间,季雄心里的那股郁结之气瞬间一扫而空。
他高兴的一把握住对方的肩膀。
巴图温塔莎眉头紧皱,下意识的想挣脱对方。
“放开我,弄错了!”
“弄错了!”
巴图温塔莎有些难以接受这一事实。
她本来已经做好在暹罗国长期生存的准备,如今,这一调换,准备全白做了。
“季雄,搞错了!”
“这一切都弄错了!”
季雄听后,眼中喜色褪去大半。
“季雄,我们赶紧进宫找陛下,赶紧换回来吧。”
“现在换回来应该还来得及,他们现在也才刚刚出发。”
巴图温塔莎喃喃自语道。
在看到杨谨能坐着飞剑离开后,他也觉得黎国肯定也有类似于昌国道录思这样的机构。
只要有这样的机构,就绝对能有办法把自己送回去。
只要去暹罗的那波人还没出海,自己就绝对能赶得上。
季雄听后,整颗心瞬间沉入谷底,一股无名怒火顿时涌上心头。
杨谨!
杨谨!
又是杨谨!
凭什么他总能得到这一切!
季雄忽的笑出声,说道:
“塔莎,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
“和亲队伍已经到北海岸了,你就是想过去也来不及了。”
季雄在看向巴图温塔莎的眼神中带着些许
巴图温塔莎一愣,反应过来后,语气平静道:
“季雄,你是不是故意的。”
季雄听后,嗤笑出声:
“随你怎么想,反正你现在快马加鞭也赶不上他们。”
“既然如此,那我问你,黎国是不是也有类似于道录思这样的机构?”
季雄脸上笑容一僵,他没想到巴图温塔莎竟然会第一时间想到道录思。
他思忖片刻,最后轻叹一声,无奈道:
“有又怎么样?”
类似于道录思这样的机构每个国家都有,只不过叫法不一样,在黎国叫武徳观。
“那就好办了,直接坐着飞剑把我送过去就行。”
在出发之前,巴图温塔莎做足了功课。
知道黎国和暹罗国力相差无几,既然杨谨能坐着飞剑回暹罗,那黎国肯定也有类似于飞剑的传输工具。
季雄上下扫了她一眼,背在后面的手紧握成拳。
她没想到巴图温塔莎会这么聪明,竟然会想到乘坐飞剑离开。
既然这么聪明,那他就更不能放巴图温塔莎走了。
“不行!你当这是你家吗?”
“飞剑那么贵,怎可轻易借给别人?”
巴图温塔莎听后,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你有没有搞错?我不是扶妗,我嫁给你做什么!”
巴图温塔莎语气有些激动道,她觉得跟听不懂话的人说话真费劲。
季雄听后,怒了:
“你就那么想嫁给杨谨吗!”
季雄双眼喷火,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恨。
“可是……这样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见季雄生气了,巴图温塔莎语气软下来,耐心劝道。
“你就没想过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了,会对两国声誉造成什么负面影响吗?”
“嗯……所以你不想嫁给杨谨吗?”
季雄答非所问道。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说这样做事很不好,你赶紧趁现在把人换回来。”
巴图温塔莎说罢,拉着他就要往外走直奔皇宫。
季雄定定的站在那里,不肯挪动分毫。
“你别想了,我不可能答应你的。”
季雄打定主意,不管对方怎么说自己都不换。
“不行!必须要换回来!”
巴图温塔莎说罢,连凤冠都没摘,抬脚往外走。
“你要去哪?不许走!”
还不等巴图温塔莎两只脚迈出去,季雄一把将她抱回来。
巴图温塔莎被人忽然从后面抱住,她一口气憋在胸膛,出气多,进气少。
“放开我…………”
“不许走!你哪都不能去!”
季雄死死的抱住她,看向她的眼中满是病态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