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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一边不说话的小孩忽然感觉到耳边没有聒噪的声音,有些诧异的往那个家伙那边看去就发现这个家伙眼圈已经红红的了。

小孩有些疑惑。

时似年默默跟在他的身边。

没走几步,小孩就感觉到后面的脚步声没了,他回头一看,发现时似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倒在了地上。

他有些疑惑的走上前去探了探时似年的额头发现竟然十分的烫手,看来是发烧了。

但是身为张家的小孩,他一脸疑惑。

在他的世界观里,没有生病两个字。所以小孩根本意识不到时似年发烧了。

伸手戳了戳时似年的脸,发现他确实没什么反应,脑瓜子转了转,实在找不出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小孩盯着地上的人,最终叹了口气,将人背到身上,继续向前走。

走着走着,他感觉他自己的衣服好像湿了,他侧头一看发现,隔壁那个冒着高温的小孩子,正在哭,泪水顺着他的脸颊落在他的肩上,打湿了他的衣服。

小孩默默的想,可能把这个家伙带回张家是一个不大妙的决定。

时似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世界天昏地暗,只有一处是明亮亮的,就是,他找的那个张家小孩生起的火堆。

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可能是处于生病情况。

毕竟五岁的小孩子落了水还受了寒,经过几天的高度紧张,神经紧绷的情况下,很难不生病。

小孩子戳着火堆,什么话都没说,倒是14年醒来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

他把放在火堆旁边的,葫芦拿起来递给了时似年,时似年接过葫芦放到嘴边抿了一口,蜜汤是温的,看来已经在那放了一定时间了。

盯着飘扬的火焰,时似年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坐在火焰边看了他一眼,很明显也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

时似年抿了抿唇,仔细想想还是继续问道,“我叫时似年,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对于这个家伙,对他的名字执念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一想到自己早上拒绝了某个人之后,他就直接晕倒的情况,他抽了抽嘴角,觉得这一次,也许可能……

额。

小孩叹了口气,“官。”

时似年不禁感到一丝讶异,眼前这个小孩竟然如此坦率地告知了自己他的姓名。

尽管这是他问了很多遍的结果。

然而,此刻那持续不断的高烧,仿佛要将他的脑袋燃烧殆尽一般,令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天旋地转、晕头转向的状态之中。他努力地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好的,小官哥哥。我的头实在太晕了,就让我先睡一会儿吧……”话音未落,时似年便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缓缓合上双眼,进入了混沌迷蒙的梦乡。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然置身于一片广袤无垠的古老建筑群之前。这些建筑风格古朴典雅,雕梁画栋间透露出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与厚重气息。阳光洒落在青石板路上,映出一片片斑驳光影,宛如一幅神秘而美丽的画卷展现在他的面前。

额头上虽然没有那么烫,但依旧发着低烧,感觉自己能活下来,真是一个奇迹身下背着他的的小孩发现他醒了,也停了下来。

时似年跌跌撞撞的站定声音虚弱。

“谢谢你。”

小官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怜悯,还有一丝察觉不到的悲伤,“到张家了。”

张家里面走出来几个大人看来是放野的孩子回来了,前来验收结果。

看到小官的时候,其中一个大人眉头不由皱起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其他人走上前验收小关带回来的成果,并表示了满意。

紧接着他们就看到了小官带回来的,并不只有他在墓下得到的一切,还有一个人。

时似年,怎么说也只是一个五岁多的孩子,在一大堆人的视线之下,他只感到害怕,下意识的朝着他,自认为安全的人身后躲去,也就是小官的身后。

“这是谁,不是说了张家一般外人不可以带进来的吗?”

小官一言不发的站在那。

时似年此刻怯生生的抬起头,看着那些大人,最终鼓起了勇气说,“我是那个家族的人,我来这里寻求庇护。”

张家的人皱起眉头,盯着这个小孩,在看到他血红色的眼睛,眉头微微舒展开。

毕竟,时似年被小官拖回来的,这一路上都是一副小泥人的样子。

这也是时似年佩服小官的一点,这么脏的人居可居然可以丝毫不嫌弃的把他背回张家,也没有想过要给他洗一洗。

张家的人叹了口气,吩咐周围的人,“你们带她下去洗一洗,然后送到族长那去。”

张瑞桐也正是现任张家族长,听到底下人给他的汇报,也也是一惊,那个家族覆灭的事情,他早有耳闻,就在几天前,张家的人探测到那个家族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一大片的尸体。

甚至连当代族长和族长夫人的尸体都在那里面找到了,但是根本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但是在那一堆尸体中,没有下任少主的尸体,看来这个上门来寻求庇护的小孩确实是那个家族遗留下来的孑遗。

不过这个定论不能这么早下,毕竟还没有看到那个小孩,那个家族最显眼的特征就是,那个代表纯血的纹身,以及那双红色的眼睛,不过听说下一任族长也就是所谓的少主,他的血脉更加纯粹,连头发都是跟常人不同。

不过这一切的猜想必须要等见到那个小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