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离他们两米的距离,战南骁挽着自己老婆的手臂撒娇,“老婆,我好累。”
乔知玥身穿着一袭如熊熊烈焰般燃烧着的紧身红裙,那鲜艳夺目的红色仿佛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瞬间点燃周围的空气,使其都变得炽热起来。
精致而又浓郁的妆容,娇艳欲滴的红唇宛如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那双狭长妩媚的眼眸经过眼线和眼影的修饰,更显得深邃神秘,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脚下踩着一双足有十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璀璨耀眼的水晶,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如同敲击在人们心尖上一般,令人难以忽视她的存在。
这一身装扮使得乔知玥整个人看起来既性感迷人,又充满了强大的气场,仿若一朵盛开在黑夜中的罂粟花,美丽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女人甩开累赘,“正经点,别跟丢了。”
看着苗条的女人。
“啧!妖冶的野玫瑰!”战南骁有种想把女人藏起来的冲动,这样美艳的她只能自己看。
眼神火热,似乎有熊熊烈火在燃烧,恨不得把她扛起来去房间酿酿酱酱。
追上去,手放在挺翘处捏了一下,在女人发火之前立马挪到腰肢搂紧她。
声音嘶哑性感,“吃不着还不能摸了?”
“弟弟,发骚也要注意场合,不然休了你。”
“姐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不听话不给肉吃。”
“那要是听话呢?”
“今晚任你处置。”乔知玥捏着他的脸颊用力一拽。
男人嘴角难压,“我听话。”不能因为一时的吃醋坏了晚上的好事。
任馨馨挽着温阳走了进来,“姐,姐夫。”
她现在叫姐夫超级顺口。
乔知玥看着俩人,“不是给你们打了电话不让来吗?”
任馨馨怀孕,怕到时候发生什么事,她顾不过来有什么闪失。
“姐,你别怪阿阳是我要来凑热闹的。”
一会交起手来,乔知玥怕她害怕,也怕被人听了去坏了事情,更怕人心惶惶,叮嘱温阳,“照顾好馨馨,记得寸步不离。”
温阳点头,“姐放心。”
战南骁:“我安排个保镖跟着你们。”
任馨馨是个聪明的孩子,意识到什么,“是有什么事发生?”
乔知玥否认,“没事,你不怀孕了吗?我怕阳阳照顾不好你。”
温阳眼神坚定,“我可以的姐。”
“那也不行!”温阳从小体育就不好,遇到事只有吃亏的份。
“哦。”
“你俩听话,找个地方乖乖坐着。”明明只大几岁,却操着老母亲的心。
“好。”
任馨馨偏头小声说:“我总觉得姐和姐夫今天有什么大事要做。”
温阳嘟嘴,“你想多了吧?!”
“你傻呀!搁平时,姐穿这么好看早就被战渣渣掳走了。”
“姐夫不是渣渣。”
温阳关注点就是不一样,女人快气死了。
用手指推了一下他额头,“你22岁了怎么还是这么单纯?”
“男人至死也是少年。”
“呵呵!!”任馨馨翻白眼。
温阳是乖乖男,带着任馨馨找了一处人比较少的角落坐下,侍应生停顿在他们面前。
温阳拿了两杯橙汁。
起身,“我去给你拿点蛋糕。”
“我要巧克力味道的。”
“知道了,小吃货。”
现场的人越来越多,大多数都是商界名流,他们也是借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达到自己的商业目的。
尤其是那众多的女明星们,一个个都将目光紧紧锁定在了这次难得的机遇之上。
她们心怀各异的企图,其中不乏有人妄图借此良机成功地与富豪攀上关系。
这些女明星们各显神通,手段花样繁多、层出不穷。
有些人为了能够顺利拿下高额的片酬,不惜使出浑身解数。
而另一些人则是为了实现自己心中隐秘的目标,如提升知名度、拓展人脉资源等等,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在这场名利的角逐之中,每个人都怀揣着各自的野心和盘算。
黑夜中,一辆黑色迈巴赫匀速行驶在马路上。
莫歆身着一袭洁白的华丽礼服,那裙摆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一般轻轻摇曳着。
然而此刻的她却战战兢兢地坐在车里,娇躯微微颤抖着,仿佛寒风中的一朵脆弱小花。
她紧紧攥着拳头,手心里早已被汗水浸湿,湿漉漉的感觉让她愈发紧张不安。
她身旁坐着一个身材高大威猛的男人,他足有一米八几的个头,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强大压迫感。
周庆此时并未佩戴面具,那张清冷的面庞毫无遮掩地呈现在 她眼前。
五官如雕刻般,英俊且立体感十足,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薄而紧抿,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峻气息。
剑眉星目之间,眼神深邃如海,让人望而生畏,不敢轻易与之对视。
男人双腿分开,坐的散漫不羁,右手把玩着左腕上的佛珠。
整个一个清冷的佛子。
周庆和秦凯长的很像,女人憋了一路想要问的话抖着胆子问了出来,“你和秦凯什么关系?”
男人一个眼神刀了过去,莫歆更加害怕了,脖子缩了缩。
“不该问的别问,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气场太强大,莫歆缩着脖子,低头不敢再说话。
周庆淡淡的眼神瞥了一眼女人,懒懒开口,“给我老实点,要是因为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让你生不如死。”
女人瑟缩在角落,低头怯懦出声,“知道了。”
浓稠如墨的夜色,仿佛一块巨大而厚重的黑布,道路两旁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宛如孤独的守夜者,默默地伫立在原地。
它们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一辆辆汽车发出阵阵嘈杂的声音。
车辆的灯光闪烁不定,与路灯的光芒相互辉映,构成了一幅流动光影的画卷。
莫歆静静地看着车窗外,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挣扎过,后悔过,可是事情还是到了这一步,将自己狠狠推向最近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