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憋着坏水呢。
可孟恭烛怪不起来,他轻啄那个坏笑的小脸,也故意大声道:“对,就是我弟孟升!就是孟升那个不成器的!”
“当然不是!我儿现在,现在,不在孟府!”
孟乘的脸色已经绿的发青,他的嘴很硬,但屋子里的声响也很给力。
“住手,你给我住手!外面有人!我杀……”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现在被凌辱的,应该是孟恭烛从外面带回来的小贱人!
可惜孟升连话都说不清楚,又得能做出其他。
“嘿嘿嘿,比起青楼女子来,你二公子也不差嘛!爽不爽!”
之后,又是男人忘情的淫笑,还没有一系列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声响。
“你们孟府,还真是风流不不减当年。”
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袁长老也是个讲礼节进退的体面人,少有拂他人面子,所以药阁长老的位置一直坐的稳稳当当。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袁长老一个外人觉得尴尬,其他人又何尝不是。
两个男人在一起……
他们又不是断袖,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大火肆虐,家丁为救火往来奔走,走水可是能要人命的事,却还有人在这行欢好之事。
还真是……
“不知廉耻!”
林御也不傻,直脾气的他,一张嘴就把大家想说却又不好意思说的话说出。
“我儿,我儿在里面!孟乘你快去救他啊!”
买人奸污乡野贱丫头的算盘落空了!
唱了好一会独角戏的孟夫人猛然意识到什么,她匆匆看一眼被火烧的不成样子的屋舍,又看看从头到脚找不出一丝狼狈的月邀静。
如果这个贱女没被火困在屋子里被臭男人奸污,那她的儿子就是在里面被困住了!
还被男人……!
“胡说!孟升不在这,你快回去!”
孟乘推着孟夫人。
火势已经下去,孟升死不了!
“孟乘你快去救人啊,人命关天,那可是你亲儿子。”
月邀静换上一脸关切的神色,言语里的诱导不亚于推波助澜,好似这大火跟她一点毛线关系都没有。
她自然知道孟乘是想大事化小,然后息事宁人,可她自然不会让他们所愿。
就像孟府的人处处刁难讥讽,三番两次欲置她于死地一样。
“对,她说得对!”
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不论怎么样都要救出来!
孟夫人再也维持不了刚才的端庄和大义凛然,一把抓住孟乘的衣襟,不顾身边人是何等目光,失控地大叫。
“听到没有,孟升还在里面呢!你可是他亲爹,快去救啊!难道你要看着他被火烧死吗!”
可夫妻两人的脑回路根本不在一个道上。
“我都说了,孟升不在这!”
孟乘一把推开孟夫人,忍住打人的冲动。
现在,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家丑不可外扬!
“你,你别听那贱女胡说,孟升不在这,里面的不是孟升,更不会和男人搞在……”
孟夫人被孟乘推倒在地,她神情慌张,害怕的泪水已经从眼角流落下来。
她的丈夫果然靠不住!
她的骨血,她的儿子还在里面!
现在,能救她儿子孟升的只有……
“对,求你让孟恭烛快救救孟升!他现在只听你的!”
孟夫人顾不得自己此时的形象,又哭又喊。
不管是谁,只要能把她儿子救出来!
哪怕是去求一个叫她嗤之以鼻的乡野之女,她也豁出去了!
“孟升好可怜啊。”
月邀静低低笑着,语气故作怜悯。
“连亲爹都不愿意救他,你是他亲哥,你去呗。”
好戏已经上场了。
“遵命,小娘子,谁叫我那么喜欢你呢。”
换作以前,他自然是不愿的。
孟恭烛没看孟夫人一眼,嘴上不忘跟月邀静腻歪两句,也跟着怀中的人坏笑起来。
少年不凡的清颜沾上燃烧的火光,那玩世不恭的神情笑得愈发猖狂肆意。
“轰”火势已没有刚才大,房门仅是被孟恭烛一踢,就倒塌下来。
里面发生什么,大家也看到了。
“住手你个畜牲,从我身上下来!有人来了!”
一股凉风窜进来,浑身疼痛的孟升从始至终都比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更为清醒。
赤裸的身躯叠压在一起,空中混杂着烧灼的火焦味以及难言明的怪味,就连衣服也被也被烧得七七八八。
而骑在孟升身上的男人这个时候还没清醒过来。
“臭小子,别想骗老子然后逃走,爽不死你这死臭狗!”
刺客毫不留情狠扇孟升一巴掌,不顾身下人被撕裂出血水的伤口,尽情发泄。
“孟府二公子又怎么样,你这种看不起人的狗东西倒是继续喊啊!”
刺客背对着众人,但他脸上是何种等的嚣张得意,又发生了什么,大家可想而知。
显然,他已然迷醉于肉欲中,全然不知外界的变化。
“住手!你放开我儿!”
“娘,救我!你救我!”
孟升看见孟夫人好比见着救星,他不管不顾地喊叫起来。
马上他就要得救了!
“滚开!别坏我好事!”
“啊!”
刺客一把打开孟夫人扑上来救人的动作,身下动作不停。
他绝对不会放过那小贱人!
孟升身体被一堆肥肉压在地上,眼里闪着痛,可眼睛里的狠毒可半点不减。
“你们……”
林御捂着嘴巴差点吐出来,眼前恶心的场景简直惹人作呕。
“嘶!”袁长老也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