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孟将军好威风啊,对一个小姑娘下如此狠手。”
袁长老在空中比划几下,稳稳当当接下住孟乘的全力一击。
火脉灵技的攻击散去,袁长老凝结出来的结界也随之碎裂。
“袁长老,你这是要为一个贱女跟我孟府作对!”
宝物被盗,儿子跟男人搞在一起。
一桩桩,一件件,让孟乘恨不得一巴掌将月邀静拍死。
这女人一定是个祸水!
“那还真是失礼,但这小姑娘,老夫护定了!”
笑话,人家可是拂光半仙亲定弟子,还能炼出这么多洗髓丹。
他们怎么可能看着月邀静真被孟乘弄死?
袁长老貌似早知道孟乘是这种反应,脸色平静如水。
若是他这个三阶灵修连一个没有灵力的小姑娘都保不住,那他这个群英阁长老就别当了!
场面再度僵持。
“你们孟府就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压人的?还是说,你孟乘要和群英阁后面的摄政王作对?”
月邀静利嘴一张,足矣叫在场的所有人畏惧三分。
“你这小狐狸精,还知道借力打力,别以为我会怕你,你以为你是谁!”
这怎么可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野乡女子,这明明就是披着猪皮的狐狸!
得罪摄政王的高帽盖下来,孟乘脸上果然有忌惮之色,就算满腔的怒,也不敢轻易动手。
气死了!
这小贱人为什么就不能乖乖把拂光半仙的宝物交出来呢?
前有孟恭烛这个不孝子不惜用亲娘遗物保住这个小贱人,后面还有群英阁给这个小贱人撑腰!
这小贱人究竟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可孟夫人不会想这么多,也不知道月邀静有什么能耐从阴谋里逃出来,还能反将他们一军。
但她知道,月邀静必须得付出代价!
“一定是你,绝对是你!把我儿害成这个样子,还有脸站在孟府!”
“哈哈哈哈哈哈!孟府孟夫人,你还真是好笑,我家娘子哪有本事让男人爱上男人?”
硬朗狂獗的笑声一串接着一串,孟恭烛身上有伤,可听他的笑声,却完全听不出来这是个受伤的人。
少年轻狂的脸上再次浮上不羁的笑容,讥讽道:“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你们是要整个京城笑话吗?”
自己儿子跟别的男人滚在一起,能怪在一个小姑娘身上,这算什么个事?
简直荒唐!
林御看这场闹剧也有一会儿,他语气不耐烦道:“我说你们孟府的人都正常嘛?锅全让一个小姑娘来背?”
“孟夫人,口说无凭,眼见为实,你有什么证据?”月邀静故意加重这句话,好像在暗示什么。
“死贱人你找死,别以为我没有办法。我有证据!就是这个刺客,他能证明你残害我儿!有本事你别跑啊!”
在月邀静的刻意引导下,孟夫人终于想到什么,来回扇巴掌才将那刺客打得幽幽转醒。
她和她儿子不知道小贱人用的什么花招。
可是,可是这个被花钱买来办事的刺客却知道的清清楚楚!
“我,我认错,别杀我!别杀我!”
孟恭烛可是杀过人的,他完完全全有这个能耐把他宰了!
刺客被孟恭烛一只手臂提溜上来,刚刚还满脸销魂,一看见孟恭烛立马换上一副惊恐的神情,他汗液直流,颤颤巍巍。
孟府大公子,百年难出的天才!
京城风流人物,他怎么敢得罪!
“对,要有个证据,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孟恭烛扫一眼他这些所谓血浓于水的家人,脸上的笑不减,里面的讥讽也愈发浓郁。
他倒要看看,这些人还能装多久。
反正他是不信是月邀静做的,一定是这母子俩太蠢,自作自受把自己弄成了一个笑话。
“没错,谁指使这贼人搅动我孟府,谁就该去死,我必当清理门户!还请各位大人为我作证!”
这个时候,孟乘反而附和上这么一句,但那双犹如老鹰一样阴狠冷锐的眼睛,直直盯着月邀静看。
那贼人是谁,谁又是幕后指使者,答案不必言说。
孟乘这是狠了心要她死啊。
所谓一计不成,那就再生一计。
月邀静又怎么可能猜不到孟乘的心思。
“贼人自然是要清理,可是孟乘,你要是做不到呢?”
他孟乘,可是三阶灵修!
正正当当从沙场杀上来的一品大将军。
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袁长老能与他较量一二,谁能比他修为更高!
杀个贼人不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
月邀静这句话,在所有人眼里是赤裸裸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