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孟乘的刀一提,刺客就怕得要死,他看向月邀静时有一种说不明的恐惧。
“我说我说,是,是这个女的给我们两个下药,我们才会才会!……”
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我就知道是你!”
尽管有些不可思议,但孟乘出招迅猛,一个大跨步就冲到月邀静面前,眼看冷刀就要月邀静的咽喉。
“叮”
“慢!”
两把刀剑交错在一起,孟恭烛再次挡在月邀静面前,反应迅速,可是他手中的那把剑已经在肉眼可见地颤动。
显然,负伤在这强撑这么久,他已经是力不从心。
“你个老东西老糊涂了!她怎么可能有能力做到如此地步!”
她只是一个,一个弱女子!
“人证物证皆在!我看你今天靠什么保住她!”
孟乘这次发了狠地要杀了月邀静,他手中的刀剑越压越低,离孟恭烛的距离仅有一指之差。
“逆子你要是闪开,还可以留下一命,否则别怪我不念父子情谊!”
“呼”
一招强大气流袭来,孟乘不受控制地被揭倒在地上。
“孟乘,你急什么?何不等这个贼人原原本本地说清楚?”
月邀静将眼前人强撑的背影看在眼里,语气里仍然不咸不淡。
“是挽风玲,那可是我孟府的宝贝!你究竟是谁,你个贱女!”
挽风玲!又是挽风玲!
“对啊老不死的,反正那些宝物本来就不是你的,你就算气死,用不了就是用不了!”
可惜那些宝物早早就认了主,孟乘也用不得,要不然也不会放在孟府里面一直吃灰。
都这个时候了,孟恭烛也不忘耍嘴皮刺激孟乘。他的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只不过看起来比孟升体面得多。
“小友说的对,事情恐有蹊跷。”
袁长老的态度也很明显,虽然没什么动作,可每一个人都可以感受得到,他身为三阶灵修的威压。
“袁长老你明明也知刚刚那贼人明明说……”
那个竟贱人应该立马被砍死才对!
群英阁的人心也太偏了!
孟夫人心急如焚,她的话还没说完。
“孟乘,清白自在心间,你为何不敢静心等贼人说明全部真相?还是说……”
月邀静故意停顿一下,接下来说的话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
“还是说,你怕买人奸污自己亲儿子的行径暴露?”
“你个贱女说的什么,疯了吗!荒谬至极!”
孟乘直接破口大骂。
他怎么可能花钱买人奸污自己的亲儿子!
孟恭烛艰难地喘着气,但挺立的英姿一直挡在月邀静面前。
“老不死的,你难道就不觉得贼人所言荒谬,又或者说你怕自导自演的事情败露?”
一个弱女子哪有这个本事?这么明显的疑点,哪个傻子看不出来?
“对,大公子说得太对了!既然要我们袁长老作证,那就得有令人信服的证据。你今天,必须给我们群英阁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接到自己师傅的暗示,林御赶忙狗腿附和上来。
“就是她,明明就是她!明明就是她把贼人提到我房间,然后给我们两个下药!然后……”
眼看月邀静现在还活的好好的,连群英阁都明着偏袒,孟升激动地大叫起来,试图让所有人都相信他。
“噗呲。”
月邀静嗤笑一声,随着明润的水唇一张一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她接下来的话转移。
“孟升你承认自己下贱有这么难?那你说说,我买贼人的钱从哪里来?我一个外人又是怎么知道你住哪?我一个人,又是哪里来的力气将贼人提到你房间?”
直击核心的三连问,把孟夫人和孟升问得说不上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