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宫,叶仙瑶才松开了他,姬琅琊战战兢兢不敢大喘气。
叶仙瑶坐在龙床上开始宽衣,随着衣裙一件件掉落,光滑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下。
姬琅琊心脏怦怦跳,仙瑶也要玩霸王硬上弓的戏码?
既然躲不了那就接受吧,不行,不能次次被动。
不纯洁的念头一道道在脑海闪过,姬琅琊决定不能坐以待毙。
刚想上床占据主动,叶仙瑶娇喝道:“站那!”
姬琅琊立马顿足,啥情况,不是要那啥吗?
叶仙瑶拿出了几套衣裙,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换了一身。
换了一套又脱下再换一套,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缓慢勾人。
“你敢上前一步我就把你咔嚓掉。”叶仙瑶威胁道。
姬琅琊算是明白了,她就是要折磨自己,通过换衣服勾起他的欲火,又不给他泄火。
几套衣裙她穿上又脱下,循环往复几十遍。
姬琅琊脸色早已涨红,太折磨人了。
喘着热气道:“仙瑶老婆,你会把我憋坏的。”
叶仙瑶哼哼道:“憋坏就憋坏,活该,你只能看着,敢有其它动作我就真的咔嚓你,不开玩笑。”
她不再换衣裙,玉体呈现在他眼前,在床上翻来覆去。
姬琅琊鼻子一热,两股金色血液喷涌而出,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叶仙瑶眸透狡黠:“擦干净鼻血,上来。”
姬琅琊一喜,催动灵气清洁干净血液,一个饿狼扑食上了床。
然而他高兴过头了,叶仙瑶下一句话如同在烈火上浇了一桶水后又洒上一桶油点燃。
“搂着我,不准乱来。”
姬琅琊苦哈哈的照做:“仙瑶老婆,放过我好不?”
叶仙瑶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搂住他的脖子吐气道:“我也想来着,奈何这两天来事了,所以忍着吧。”
姬琅琊瞬间感到生无可恋,脑袋嗡嗡的,女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来事了,来事了……
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不停的重复。
叶仙瑶眼里有几分威胁之意:“你难受啊?要不你去找妹妹们?”
“不,不难受。”
姬琅琊口是心非道,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可怎么也冷静不下来,邪火弥漫全身。
“哦,那你抱着我,我要睡觉。”
叶仙瑶趴在他身上,真闭上了眼睛,呼吸逐渐平缓,安然入睡。
姬琅琊心中叫苦不迭,诱人的体香时刻勾动着他的欲火。
……
叶仙瑶只睡了两个时辰,她是被姬琅琊身体的灼热烫醒的。
一觉醒来她消了气,再勾引他估计真得憋出问题了,翻了个身睡到一边。
“你爱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我睡觉。”
姬琅琊仿若听到了天籁之音,唆地蹿出房间,他要去泄火!
想找苏璃儿,可到了她房间时看到她依旧在睡梦中。
昨夜与今早折腾得不轻,姬琅琊憋着火不忍惊扰。
无奈去山下找了个湖池,全身浸泡在冷水中,火气消了个两三分。
“叶仙瑶,敢折磨小爷我,成亲后要你好看。”姬琅琊无能放狠话。
再泡也消不去欲火几分,他又去了鎏仙城瞎逛,尽量不往那方面想。
路过温情居时看都不敢看一眼,心里有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算了,还是去等令狐凌天吧。”
逛来逛去也就那样,圣地他又不敢回,邪火未祛,怎敢面对上官紫霜等几个千娇百媚的老婆。
可他忘了令狐凌天的宅院还有一个仙姿玉貌的令狐诗妤,同样的万千男子看一眼便会沦陷。
姬琅琊进门那一刻,令狐诗妤正坐在院内刺绣,似在绣着一个荷包。
她此时就像是乖巧可人的邻家小妹妹,如水般的温柔,惊煞了风景。
“你体内有一股强烈的火气。”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半成品荷包放到一旁。
姬琅琊很想扭头就走,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吗,要你说。
他坐到了庭院的另一个石桌:“绣你的荷包,少啰嗦。”
令狐诗妤摘下了面纱,轻笑下比阳光要明媚,仙女般的容颜,清新脱俗,仿佛凡间的尘土无法沾染她的纯净。
她的脑回路与话题永远那么清奇:“未来,你会杀我吗?”
姬琅琊要气炸了,今天咋滴就是跟女人过不去了,这娘们咋这么烦人,果断道:“会!”
他想进入修炼状态,又怕走火入魔不敢修炼,心静不下来。
令狐诗妤哦了一声,拿起荷包继续刺绣,却没有了刚才行如流水,时而刺破葱白的手指。
姬琅琊无聊的趴在石桌上,思绪飘到了远方,想着想着困意袭来。
就快要入睡了时令狐诗妤突如其来又蹦出一句:“要杀我的话你能亲自动手吗?我不想死在别人手中。”
姬琅琊啪地拍碎石桌:“你再叨叨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她再次哦了一声,不再做声,姬琅琊气得七窍生烟:“哦哦哦,哦你大爷哦!”
他左右瞧了瞧,走到草坪上刮去了什么那层草,把泥土翻起来,然后去提了一桶水倒在上面。
令狐诗妤没了刺绣的心思,看到他糟蹋环境张了张口,又把喉咙的言语咽了下去。
“看什么看,这么好的环境给你们住才是糟蹋。”姬琅琊斥声道。
他不顾泥土的脏,双手和起了稀泥,一团一团的揉搓。
令狐诗妤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居然在捏小泥人……
她檀口张大,说出去谁敢相信,人皇竟然玩泥巴!
泥人在他手中渐渐成型,足有三尺之高,身材与姬琅琊本人相同。
点缀上了五官,姬琅琊清洗了双手,骚包道:“嗯,真帅,不愧是我。”
小时候总背着师父偷摸在山下玩泥巴,师父发现后少不了训斥。
“能帮我也捏一个吗?”令狐诗妤眸子中希冀。
“凭什么?”姬琅琊讥诮道。
令狐诗妤也聪明,知道他不喜自己啰嗦,道:“你帮我捏一个,我哥回来前我就不再出声打扰你。”
姬琅琊对她是真的优秀烦厌,她能闭嘴当然是最好。
“你是的哈。”
瞧了她的容颜几眼,拿剩下的稀泥重新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