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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此纷纷闭嘴,摄政王都默许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魏聪既惊讶又欣喜,因为...若是他赢了,下注秦之朗的赌注可都是他的!

萧韵那儿的几千两银子不算什么,摄政王妃这儿可是六十六万两!

这么多银子,他一辈子的俸禄也赚不到!

他稳住激动的情绪看向秦月:“王妃,这下注是买定离手。”

“您想好了吗?真确定下注这么多银子?”

他心道若是等会儿秦月发疯耍赖,按照摄政王如今对秦月的维护。

赖账这种事说不定也能做出来。

秦月轻笑:“你放心,这么点银子本王妃还不至于赖账。”

“本王妃只怕你输了拿不出这么多赔银。”

“行了少废话,赶紧开始吧。”秦月不耐烦的挥了挥衣袖。

她挥动衣袖时,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飞出扎进魏聪的身体。

魏聪挠了挠肩膀,怎么感觉...像是被蚊子咬了?

这才初夏就有蚊子了吗?

不过转念一想...行宫这头靠雨花湖,周围花草树木众多,有些蚊虫也是正常。

魏聪如此自我安慰后便开始了同秦之朗的比试。

两人一开局便提着内力冲了上去,全都想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对方。

砰!

两人对了一掌各退了三步,这第一招算是打了个平手。

魏聪眸中闪过惊讶,秦之朗的武功相较之前提升了好多!

但...他方才的一招仅仅是试探而已。

第二招魏聪加快了速度,连续冲着秦之朗放出几招。

秦之朗应接不暇,只能连连后退。

魏聪脸上满是笑意,他内心已经开始庆祝了。

哈哈哈他马上就要赢了,大把大把的钱财全都是他的。

秦月持续观察着两人打斗的场景,她见魏聪开始嚣张,嘴角微微上扬。

没有人会记得输家!除非...他还没赢就半场开香槟庆祝。

就在魏聪以为自己要赢下来时,他出招的手臂一阵疼痛。

他捂着肩头身形摇晃了几下,秦之朗立马抓住这个机会冲上前。

砰砰砰。

他连续给了魏聪好几下,打得魏聪连连败退。

萧韵见此忍不住高呼:“打得好!”

“继续打!多打一拳,本公主就多喜欢你一分。”

如此明目张胆的“表白”别说秦之朗听了激动,就是在场的其他男人听了都摩拳擦掌想揍人。

秦之朗眼尾藏着坏笑狠狠朝魏聪打去。

他不打其他地方,专打脸上!

他要让魏聪知道,他根本配不上萧韵,脸又大又丑!

“哎哟...好了...我...”魏聪哀嚎着求饶。

他想用双手阻挡,但手臂疼得无法抬起,就连护着自己的脸都做不到。

他硬生生挨下秦之朗密集的拳头,秦之朗甚至不给他求饶的机会。

敢觊觎他的女人,还敢瞧不上他?而且还想要他妹妹的钱?

不把魏聪打得半死,他都是个孬种!

直到将魏聪打得鼻青脸肿说不出话,秦之朗才停了下来。

他笑着看向方才下注的人:“魏聪输了,你们下注的银子拿来吧。”

下注的几人见秦之朗打得发疯,哪里还敢拖延,麻利的将银子拿了出来。

秦之朗接过银子掂量了一下,虽然不多...但也还不错。

蚊子再小也是肉,这点钱拿给萧韵和妹妹平分就很不错。

不过...主要的大头还是在魏聪这边。

他输了比试,萧韵和秦月下注的银钱他都得全数赔偿。

萧韵看着地上被打成死狗的魏聪说:“本公主的五千两银子,你明日一早就送到公主府来。”

“你若是送不到,那本公主就要你的狗头在街上踢蹴鞠玩。”

萧韵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魏聪自诩踢蹴鞠厉害,经常用蹴鞠表演装模作样。

秦月也紧跟着补了一句:“本王妃的六十六万就宽限两天吧。”

“因为...本王妃忙着去学士府收钱呢。”

“先收拾了别人再收拾你。”

半死不活的魏聪听完两人的话两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仅此一番,在场的所有人,不管是男宾还是女眷都老实了。

乖巧的坐在座位上看表演,甚至不敢多说一句闲话。

作为皇帝的萧平看到这一幕连连点头,每年的宫宴都有人找事情。

今年有秦月在,连着收拾她们好几次,男人女人全都收拾了个遍。

这回她们老实了,想来...以后的宫宴也会太平。

——

夜幕降临,春日宴结束,秦月和萧淮川离开皇宫来到学士府。

因为...学士府欠的一百万两银子还没还。

两人悄无声息的进了学士府,此刻...左学士已经听说了左茯苓被安排去敬辞庵的事。

他气得将桌上的东西砸了个遍。

“逆女!孽障!”

“她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得罪了摄政王府便算了,如今还得罪了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同皇上还有宫中众人的关系都不错,她真是给我们左家树了好大一个敌人!”

左凌霄受伤口齿不清的在一旁回应。

“爹...我们现在可怎么办啊?”

“等会儿摄政王妃肯定会来要钱。”

“我们家若是拿不出钱,怕是...要被摄政王妃弄死。”

“我本不想去找秦家人闹事的,都是左茯苓让我去的。”

“她说我只管惹事,剩下的她来处理。”

“她处理个屁,她害我被打得半死,还欠了这么多钱。”

左学士听到这话更是气恼:“那个贱人!自打她大病一场后就变得奇奇怪怪。”

“给我们左家找了许多麻烦事。”

“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她是来讨债的短命鬼。”

“她不知发什么疯,一定要针对秦家!”

“那秦家跟秦月又不是一回事,她真是个疯婆子!”

“既然这事情是她惹出来的,那她就要负全责。”

“别以为去了尼姑庵就能躲过!我自会想办法用她换银钱来给摄政王府。”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刚进入学士府的秦月和萧淮川听到这话对视一眼。

秦月:“左茯苓对我的敌意来得突然,如今还针对秦家。”

“有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