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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戚柏舟伸出手,轻轻抚平戚微雨的皱起的眉头,嘴角弯起:“哥,没事儿,小伤;别皱眉头。”

戚微雨点点头,松开眉结换上一个笑,她献宝似的拿出一个刺绣福袋,黑色的袋子上用绣出一朵祥云,在灯下泛着光泽。

“我去法源寺里求的,庙里的菩萨很灵,我求他保佑你在国外平平安安,新的一年心想事成。”

法源寺出了名的香火旺盛,平安符更是难得,正月里大家都赶去寺里希望为家人求一份平安。戚微雨起了大早带着自己做的香果子,又细心绣了福袋,好不容易才求了一张。

戚柏舟接过福袋,细细抚摸上面的花纹,肉眼可见的人工绣法。

戚微雨有些不好意思:“师父说如果是给亲人求平安就要亲手绣荷包,心诚则灵!我第一次绣这个,是不是不好看啊?”

戚柏舟握紧福袋,眼中闪烁着泪光:“好看,我要一辈子带着;小雨,谢谢你。”

“哥,你喜欢就好,你帮我为母亲挑选了最好的墓地;从那些人手里救下我,今年过年给我一个大红包,还有那双漂亮的鞋子;我什么都没有,只能做这些小事儿。”

猝不及防地,她的手被人握住,戚微雨抬头,戚柏舟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让人无法忽视的是那双眼睛,里面涵盖着太多情绪。

“真心是最重要的。”

一瞬间,两个人的心仿佛都融到一起;戚微雨眼眶湿润,对啊,真心是最重要的。

裴秀整日战战兢兢,自从医生告诉她不吃东西对孩子吧不好,就算是反胃地厉害,她也会拼命地吃。

“呕!”

裴秀胃部抽搐,疼痛难忍,保姆在一旁看着心疼极了,轻轻为女主人拍背:“夫人,您不能这么虐待自己啊。”

裴秀借力站起来,整个人瘦了很多,骨头架子一样,只有肚子是圆的;她下意识护着肚子。

保姆把她扶上床,贴心地盖上被子。

“我不能让孩子受苦;去再做一点吃的,医生说了,我得吃东西!”

保姆红了眼睛,定定站着没动:“您这样,是在折磨自己;您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

裴秀费力睁开眼睛,看着保姆,心里动容,终是露出一个笑:“去吧,最后一次了。”

保姆出去了,裴秀看着天花板,她的眼角落下眼泪;悲戚地想,也许是白欢来报仇了吧;也好她死,换孩子活,一命换一命。

裴秀的身体越来越不行,整日病怏怏地,戚柏舟看着母亲这样,说句话都费力地喘半天,心像被钳子揪住;他压下眼中的担心换上笑:“妈,今天外公把我叫到家里去,他给你肚子里的小宝宝起了名字。”

裴秀露出一个笑,强撑精神:“都叫什么?你给我念念。”

“戚乔”

戚柏舟牵过母亲的手,嘴里碎碎念:“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戚乔;和我的名字一样,都是《诗经》里的。”

裴秀喃喃:“南有乔木,不可休思。”她闭上眼睛,心中感到悲凉,父亲;你这是要剜我的心吗?

戚柏舟看着母亲痛苦的样子,十分不解,是名字不好听吗?

裴秀强颜欢笑:“小舟,妈妈累了;你先回去吧。”

戚柏舟点点头:“好,妈我走了。”

“小舟。”

“嗯?”戚柏舟回头。

裴秀露出一个微笑:“过两天带小雨回来吃饭吧,一家人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戚柏舟看着母亲的脸,不敢放过任何一个表情,最后低头浅笑,眼里没有丝毫情感看着裴秀:“怕是不行,医生说了不让您操劳;最近我给她找了一个家教老师,时间会冲突,母亲,您好好养身体最重要。”

对于戚微雨,戚柏舟在各个方面都很警惕,以自己母亲的性格,怎么会突然转变态度要接纳戚微雨?甚至不顾身体健康,要亲自接待?

“戚柏舟!”

裴秀用尽力气怒吼,眼神阴狠无比,她身体颤抖:“这里的才是你亲生的兄弟姊妹!你这么做,就不怕母亲寒心吗?!”

戚柏舟站停脚步,听着身后人的质问,他道:“母亲,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有自己要守护的人,我也有。我是您的儿子,我们是一样的,都可以为了他们付出一切,哪怕是最亲的人,哪怕是生命都在所不惜。”

裴秀此时像一只发狂的母狮子,她随手抓起身边的相框,掷出去,相框被摔在地上,发出巨大声响。

“滚!我没你这个儿子!你去和那个野女人过一辈子吧!”

裴秀跌落在床上,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就算气到发昏;她也紧紧护着自己的肚子。

戚柏舟看着地上碎掉的相片,上面是他七岁时,和爸妈的合照;他惨笑,蹲下去将相片拾起来,玻璃碎扎破他的指腹,血液模糊七岁孩童稚嫩的面颊。

戚柏舟带着相框走出去。

谢棠生接到裴秀在医院的消息,着急地赶过去,裴秀正躺在床上,医生正在为她检查身体,谢棠生温柔了眉眼,他走过去,蹲在裴秀身边。

裴秀的脸消瘦的不成样子:“辛苦了。”

裴秀微微一笑握紧谢棠生的手,浑身散发母性光辉:“她最近很听话,我已经好很多了,棠生,我爸爸给她起了名字,戚乔。”

谢棠生亲吻裴秀的手,眼里爱意弥漫:“好听,小秀;孩子的名字很好听。”

“可惜了,两个孩子都不能正大光明地叫你一声爸爸。”裴秀眼里含泪,看着很可怜。

谢棠生摇头,擦去裴秀眼角的泪水:“小秀,这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的迟疑,我们不会错过,我现在只求你平安,求这个孩子平安。”

裴秀微笑,她为面前这个男人生育了两个孩子,她不后悔。

两人相伴走出医院,谢棠生搀扶着裴秀,他小心极了;像是一位新手父亲似的。

周围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感叹,这对夫妻真是恩爱啊!

不远处,一人拍下照片。

戚柏舟回到家里,戚微雨早已做好饭菜,见他回来便是笑容满面。

“哥,你回来了。”

戚微雨靠近她,笑嘻嘻地,她看到戚柏舟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戚柏舟把相框藏到背后,摇摇头,一副很疲惫地样子:“小雨,我去洗个澡,你先吃。”

戚微雨不明所以,只好点点头。

夜里,戚柏舟打开冰箱,拿出酒来,可是找不到杯子;他正皱眉思索,戚微雨突然出现,递出去两个杯子,触手冰凉。

戚柏舟抬头,看到戚微雨的表情,失笑:“你怎么知道我想喝酒了?”

戚微雨没说话,接过他手中的酒瓶,酒液缓缓倒入杯中,两杯,递给戚柏舟一杯:“你回来的时候都没有笑,我看到了,相框和你手上的伤口。”

戚柏舟颓笑,将酒一饮而尽;酒苦可是被冰冻以后,苦味便减淡了,就像人的心:“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酒冻进冰箱吗?”

戚微雨轻酌一口,一点都不苦;反而带着淡淡的香味,她看向戚柏舟,他坐在凳子上,眼睛里透出一股苦涩。

“不知道。”

戚柏舟仰起头,叹气:“因为冷了,就不苦了;就像人,把心冻起来,把它变硬,什么都伤不了你。”

随即自嘲一笑,将酒灌进喉咙。

戚微雨什么都没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戚柏舟喝醉了,耍酒疯,摇摇晃晃起身,抱起戚微雨窝在沙发上,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当初那么混蛋,对不起,原谅我;我以后都对你好,我要给你最好最好的东西……”

“好。”

戚微雨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孤独的鸟儿,不知疲倦地在空中飞行,最后终于找到一处安歇的地方。

戚烽在公司和家之间来回奔波,他回到家里,最喜欢坐在裴秀身边,看着她的肚子,他发自内心的高兴。

裴秀笑:“当初怀着小舟的时候,你也没这么粘人啊。”

戚烽把剥好果子递到裴秀嘴边:“当初年轻什么都不懂,现在又能体会做父亲的感觉,又是女孩,自然是要千宠万爱的!”

裴秀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笑,戚烽忽然想到戚微雨,看着裴秀的笑,赶紧扇了自己两巴掌讨饶:“瞧我这个破嘴,别生气哦,在吃一个。”

裴秀推开叉子,语气不明:“我怎么会生气呢?戚烽,我早就原谅你了,现在我怀着孩子,更要为孩子着想;大家一直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你找个时候我们一起吃一顿饭,一笑泯恩仇如何?”

戚烽傻眼了,裴秀怀了一个孩子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的这么和善起来?居然主动和戚微雨求和!

裴秀轻笑,白皙的手捻起一颗红果,狭长的眼眸眯起,像一个摄人心魄的女妖,果子抵到戚烽嘴边:“你说呢?”

戚烽呆呆地张开嘴,酸甜的果子蒙蔽了他的心智,喉头滚动:“可我们已经撕破面皮,我怎么有脸去见她?”

“你是她的父亲,打断骨头连着筋;父女之间又有什么事说不开的?”

戚烽想想也答应下来。

寒假就要过去了,戚微雨要去上学,而戚柏舟则要准备出国的一系列手续,寒假的最后一天,戚微雨收到戚柏舟的电话。

“小雨,我今天要去参加一个聚会,我给你订了餐,晚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你早点休息不用等我了。”

戚微雨乖巧地说好。

门铃响了,戚微雨以为是餐饮到了;她欣喜地打开门,看到来人一秒变脸,整个人都冷下来。

“你来做什么?”

戚烽看到女儿如此态度内心不满,但还是脸上堆笑:“这不是快开学了吗?爸爸想和你吃一顿饭。”

“不需要!”戚微雨斩钉截铁:“和你在一起吃饭我会呕吐。”

“小雨!爸爸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就一次!”戚烽苦苦哀求。

“呵。”戚微雨冷笑:“戚先生,您啊不是我的父亲;你忘了吗?是您的妻子告诉我不许叫您父亲,我戚微雨只有一个母亲,那就是白欢,你放心等我成年了,我就把名字改了,这个戚字我听着恶心!”

戚烽怒了:“戚微雨!你放肆!我是你爸爸,你这么羞辱我!不怕遭报应吗?!”

“哈哈哈哈哈,戚烽!你开玩笑呢?好啊,我倒要看看是抛妻弃子的你会遭报应,还是我!”

戚微雨笑了,如此嘲讽。

“啪”门被重重关上,戚烽在门外气得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开学第一天,戚柏舟特意起了大早,出去买了各式各样的早餐,等戚微雨吃完,送她去上学。

“哥,现在还早,我可以赶公交的。”

“没事儿,哥把你送过去,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戚微雨听着这话无限落寞,她笑笑:“怎么会呢?某人可答应过,我去上大学的时候,要教我开车的,做不到是小狗哦!”

戚柏舟看了她一眼轻笑:“诶呀,诶呀,我怎么有一个记性这么好的妹妹啊。”

戚微雨笑了,伴随着车上的音乐轻轻哼唱起来。

晚上散学,戚微雨没有看到戚柏舟,相反,裴秀站在门口等着她,一见她便露出慈母一般的微笑;向她招手。

戚微雨遥遥望着,裴秀的肚子又大了,可这不影响她爱美的天性;穿着恨天高,早春的天气还很冷,裴秀只披了一件毛绒披肩,贵妇气质一览无余。

戚微雨不愿意走过去,对于戚烽,裴秀夫妇两个她始终不愿意见;于是决定绕道走开。

裴秀摘下墨镜,一个眼神,身后两人立马走到戚微雨身边挡住她的去路。

戚微雨警惕抬头看着他们:“这是在学校!你们想干什么?!”

保镖冷脸:“戚小姐,夫人请您去那里说几句话。”

“我不去,我要回家。”戚微雨目光冷冽,要绕开他们走。

此时,裴秀走上前来,优雅地摘下墨镜;妆容精致:“小雨好久不见啊,你可真难请,我又不是老虎,你至于次次推脱吗?。”

戚微雨轻笑;“戚夫人,我不傻;我讨厌你不比你讨厌我少,去见你,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况且现在您是戚家重点保护对象,要是少一根毫毛,我还有命活着吗?”

裴秀笑了,嘴角的弧度像一把淬毒的弯刀,眼中闪烁精光:“哈哈哈,你真幽默;看看吧,我相信你会自愿和我走的。”

裴秀将一份文件递过去,一份房产转让书,那个房子正是戚微雨的家。

戚微雨怒气冲冲地看着裴秀:“你无耻!”

裴秀笑了:“所以你要和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