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那天的人呢?为什么屋里空荡荡的,像是被一阵风吹走了所有的痕迹?”林嘉怡的眼中闪烁着探寻与急切,仿佛要透过这扇紧闭的门,看到那天晚上的真相与秘密。
如果那日的场景——遍地的尸体、殷红的鲜血、闪烁的刀枪——依旧鲜活如初,牢牢镌刻在时空的画卷上,或许,那场惊心动魄的误会就根本无从萌芽。
林嘉怡的内心深处,始终萦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疑虑,就像迷雾中的幽灵,时隐时现。
那些触目惊心的证据,究竟被何种神秘力量抹去了痕迹?那个比她仅仅迟到片刻的男孩,仿佛踏入了一个平行时空,将所有血腥与混乱一并带走。
回忆如薄雾,轻轻拂过心田,当日的一切仿佛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既真实又虚幻。林嘉怡的手指轻轻叩击着冰冷的门扉,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在询问宇宙间最深奥的秘密,而屋内,秦双的沉默如同深渊,吞噬了所有好奇的涟漪。
“你倒是开门啊!难道真的要让我站在门口,像个无家可归的灵魂吗?”林嘉怡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无奈,她的思绪如乱麻,亟待一个解开的绳头。
更让她满心疑惑的是那笔巨额款项——四十万!她只记得自己不过借出了四千元的微薄之力,为何收到的回报却是百倍之巨?“还有,那四十万块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给了你四千,你却还我四十万?更重要的是,你如何得知我的银行卡密码如同掌握自家钥匙一般?”林嘉怡的敲门声伴随着一连串的追问,仿佛要将门外的空气都点燃。
这一切,如同一幅错乱的拼图,每一块都似乎预示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林嘉怡告诉自己,起初她是以“那男孩是鬼”这一荒诞不经的理由来自我安慰,但如今真相大白,他非但不是鬼,反而让一切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如同深夜森林中的迷雾,让人迷失方向。
心中的那道梗,如同鱼刺卡喉,不上不下,让人难受至极。林嘉怡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否则,这夜的黑暗将化作无尽的梦魇,缠绕她的每一个梦境。
屋内,秦双的手腕灵活翻飞,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一条条鲜美的鱼肉在他的手下迅速成形。他心中暗自嘀咕:“谁会闲着没事,给你四十万玩?
我这不是吃饱了撑的,而是……哎,还不是为了那个全宇宙最傲娇的战斗力系统!它要面子,我有什么办法?”秦双虽心中腹诽,但不可否认,如果真有四十万从天而降,他也不会拒绝,毕竟,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哗啦啦——”刀光剑影中,秦双继续着他的手艺,思绪却飘向了远方。门外,林嘉怡的呼唤依旧固执地响着,如同海浪拍打着沙滩,一遍又一遍,不肯停歇。
“你倒是给个话啊!别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唱独角戏!”林嘉怡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焦急与期待,她渴望的,不过是一个简单而真诚的答案。 在门外,林嘉怡如一朵摇曳生姿的玉兰,却遭遇了意外的冷落。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斑驳的门扉,每一次接触都伴随着清脆而略显急促的“咚咚”声,那门仿佛是一块沉默的巨石,对她的呼唤置若罔闻。即便是她那如玉般温润的手背,也因这连续的拍打而泛起了淡淡的绯红,仿佛是对这无情回应的无声抗议。
“嘉怡,这二位……你认识的?”王阿姨的声音适时地插入了这片静谧,带着几分不解与好奇。她的眼神在林嘉怡与那紧闭的大门间徘徊,试图拼凑出这幕奇异景象的碎片。
王阿姨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什么“那些人消失了”,什么“四十万快”,对她来说如同无字天书,完全摸不着头脑。
林嘉怡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恩,王阿姨,这是我以前的……一个老同学,很久没见了。”她刻意模糊了关系,不想将事态复杂化。
至于那日的事件,除了她自己,再无第二人知晓,就连林霜——那个与她血脉相连,却因种种原因保持着秘密的男人,也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半分,包括他的妻子,也就是林嘉怡的母亲。男人总有一种莫名的坚持,喜欢独自扛起生活的重担,不让家人卷入风暴的中心。
“王阿姨,您先回去吧,”林嘉怡温柔却坚定地说,“我在这里等他,过会儿自己会回去的。”她心中暗自盘算,此事一旦让父亲知晓,必将掀起一场风波,而现在,父亲正满世界寻找那个“他”,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随即,她灵机一动,编织起了一个巧妙的故事:“他是我高中时的同班同学,津川市人,家境贫寒。想不到暑假时竟然来到这里,靠着杀鱼卖鱼维持生计。我前阵子借给他四千块钱,他前几天刚还我,想不到是用这种方式挣来的。”说到这里,她的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敬佩与心疼。
“至于那四十万,其实是我爸打给我的生活费,刚刚我搞混了。”她边说边轻轻推着王阿姨向外走,言语间自然流畅,仿佛这些谎言早已在心中生根发芽,“您放心吧,他是我同学,不会有事的。等他出来,我还打算请他吃个饭呢,他这人自尊心强,可能不想让我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怕被我笑话。”
林嘉怡自己都惊讶于自己说谎的能力,这些话出口成章,津川市、高中同学这些关键词恰到好处地打消了王阿姨的疑虑。在她的引导下,王阿姨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理解与放心的神色。
“那好吧,”王阿姨终于妥协,“既然是你高中同学,我就不拦你了。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