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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也不嫌冷。”

沈棠低头笑了笑,坐上自行车后座,小手扯着他的白衬衫:“去哪玩?”

她还没有答应贺旭的表白。

谁让他之前两次都拒绝了她呢。

但贺旭约她出来玩,沈棠还是乐意的。

贺旭轻笑:“你穿的这么好看,我总不能带你去爬长城。”

沈棠唇角上翘,颇有些小傲娇:“你要是带我去长城,那你就自己去吧。”

自行车行在平坦的大路上,两侧树木长的茂盛青翠,斑驳的阳光落在二人身上,仿佛一幕幕翻动的画卷。

公园里的老人打着太极,行人穿着简洁匆匆忙忙上班,供销社刚刚开门,已被一群古朴的人群围上。

沈棠将景色收入眼底,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一座古朴庄严的院子外。

“颐和园?”

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游客还挺多的,但比在现代的时候少多了。

或许是没什么外地人,门票要一毛钱,相对于工人来说也算贵了,所以四周说话的人倒不算吵闹。

“你等我一下,我去买票。”

贺旭很快将票买好,拉着她往后面走。

里面可以划船,要押金四块钱,划船一小时则是四毛钱。

这会儿太阳不大,沈棠坐在船上吹着风,目光在贺旭身上停留了两下。

男人身姿如松,划船的动作轻缓优雅,麦色的皮肤在太阳映射下显得格外有力量,随着他的动作幅度变大后,衬衫根本遮掩不住他结实的腹肌。

沈棠光明正大的打量着某人,还以为对方根本没注意到她的视线。

可作为一个有着敏锐观察力的人,又怎么可能感知不到她那火热的眼神。

贺旭耳根越来越红,仿佛快要煮熟了似的。

过了一会儿,他把船停在河边廊下。

坐在她对面握拳轻咳了声:“我听沈伯母说你小名叫糖糖,糖果的糖。”

沈棠挑起秀眉:“可能吧,你小时候是不是叫贺太阳来着?”

贺旭果然被气笑了:“我才不叫贺太阳,沈棠,我看你是找打。”

沈棠傲娇的白了他一眼:“你还想打我?”

小姑娘挺直这腰板,长裙勾勒出的小腰仿佛可以盈盈一握,更衬的她胸前两团饱满挺拔。

她红唇轻抿,一双清冷明亮的瞳孔似带着笑意,好似一只得逞的小狐狸。

贺旭目光盈盈的望着她,忍不住唇角上扬:“不敢,这辈子只有你打我的份。”

沈棠又羞又怂,美眸流转瞪了他一眼,再不理他看风景去了。

游玩了颐和园,两人去了市中心看电影。

贺旭先一步去排队买票。

沈棠正无聊着呢,忽然瞥见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进了百货大楼。

那姑娘穿着碎花上衣,黑色旁开裤,扎着两根辫子,每走几步就会往四周观看一眼,似乎在害怕有熟人出现。

沈棠眯了眯眼,这不是何秋吗?

何秋手里竟然还有钱?

她那对吸血鬼父母可不会给钱给她。

那她手里的钱难道是韩忠国给的?

正想着呢,贺旭买好票过来找她:“走了,咱们去看电影。”

沈棠将何秋的事情丢在脑后,明天她就要离开首都回部队,今天还是和贺旭好好约会吧。

电影其实有些无聊,不过胜在新颖,她还认真的看了一会儿。

直到前方两个人的脑袋凑到了一起。

沈棠:“……”

要不要这么胆大?

黑暗果然是人性最好的掩盖。

忽然,她的手被人握住。

沈棠紧张的想抽回来,却被贺旭攥紧半点都抽不动。

直到前方两个人的脑袋移开,她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那两个脑袋还真就是凑在一起,根本没有接吻,只是光线问题,她没看清。

她就说嘛,这什么时代,哪有人在电影院偷偷摸摸搞这些。

贺旭应该也不敢吧?

沈棠侧头朝男人看去。

恰好男人也在看她。

黑暗中,他的眼神明亮似月光,漾着波光粼粼的温柔。

他低头,在她脸上啄了一下。

“糖糖,最喜欢你了。”

沈棠轰的一下,脑袋像是被热气冲上了天,脸红成了猴子。

直到电影散场,两人去国营饭店吃过午饭,又去公园散了步,还去照相馆拍了照。

她耳尖还是红的。

贺旭心情美滋滋。

虽然他这一次不能和沈棠一起回部队,但他脸皮厚,先一步和沈棠确定了关系。

不管是陆宴州还是韩忠国,又或者部队里那些糙汉,都没有机会了。

沈棠坐在自行车上,还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自行车路过纺织厂大院,一群人围在大院外似乎在看戏。

里面震天动地的哭喊声犹如要拉破嗓子,夹杂着骂人的话,让贺旭下意识的想骑快点离开。

沈棠拉了拉他的衣角:“等一下,我好像听到了熟人的声音。”

原主经常来这里找何秋玩,对于何母何父的声音很熟悉。

要是她没听错的话,刚刚好像是何母在大哭。

听外面围观之人的话,似乎是被人盗走了家里所有的钱。

想到今早何秋还在百货大楼买东西,她心里冒出一个念头。

该不是何秋偷了家里的钱吧?

沈棠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

原身就是被何秋逼的郁郁而终,她自然不会放过她。

要是人撞到她手里,她肯定是要落井下石一番的。

贺旭也知道她常来这里,靠边停了车:“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纺织厂的人都认识沈棠,以往所有人对她的印象就是——冤大头。

这回见到她来纺织厂,丝毫没有奇怪。

“呦,这不是何秋的朋友沈棠吗?这是你对象?”

沈棠笑了笑,问那大婶:“刚刚哭喊着家里遭了贼的是何伯母吗?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还不知道何秋和沈棠闹翻了。

一五一十的将大院里的事告诉了她。

何秋是几天前回来的。

回来之后就把自己的户口本牵了出去,说是自己要结婚了。

对象还是个军人,不过对方在执行任务,也就没跟着回来。

何父何母养了何秋这么多年,还想将她卖出去换一笔钱回来呢,哪里肯让她牵户口出去?

但何秋也是鸡贼,她是把事情都办完了后,让大院里的人告诉何父何母的。

得知闺女把户口本牵出去,以及结婚的消息时,何秋已经拿着钱跑路了。

何父何母回来在家里一翻,丢了差不多一千块!

这一千块里,不仅有他们省吃俭用的,还有何父哥哥当年为了工厂牺牲的抚恤金。

更是何家所有的财产。

何秋将钱卷走后,何父何母还不敢相信,连忙去报了警,最后调查发现,就是他家闺女拿的。

自家闺女拿走了钱,属于他们的家事,何爸又不想闹大,派出所也就立不了案,这事就只能这样了。

何母能不哭的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