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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大明:开局驴车漂移,吓坏百官! > 第55章 住锦衣卫诏狱,品百味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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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住锦衣卫诏狱,品百味人生!

一个时辰前。

朱祁镇住进了诏狱,天下惊愕。

一时之间,宫里、内阁、民间、京师,全都议论纷纷。

所有人也瞬间被朱祁镇的烟雾阵给迷住了,开始摸不清朱祁镇命脉,猜不对朱祁镇下一步要干什么。

值守诏狱的锦衣卫,早就提前将诏狱最大的一间牢房收拾了出来。

整个牢房里,残肢断臂外加碎肉就打理了五六背篓之多。

地上已经被鲜血浸透包浆的地砖,也是被这些锦衣卫用铁刷,刷了十几次,直到地砖黝黑发亮。

而整个墙面,也是被临时用木板隔开,防止蛇虫鼠蚁惊扰了圣驾。

锦衣卫的有心之人,还特意给朱祁镇搬了几盆鲜花放在了墙角,美其名曰生机勃勃。

屋外是只求一死的犯人,屋里是生机勃勃的鲜花,真讽刺啊!

朱祁镇住进来后,所有最核心的守卫,也全都换成了由武定侯郭英第四世孙郭良所带领的一百多勋贵公子们。

郭良,武定侯郭英第四世孙。

貌似张飞,一脸大胡须,一把金丝大环刀从不离身。

而且此人对朱祁镇极其马首是瞻忠心不二,临时换下了朱祁镇的贴身侍卫徐彬。

徐彬身兼锦衣卫副指挥使,此刻到了京师,朱祁镇也是将他派了出去打探消息。

至于锦衣卫一把手朱祁钰,朱祁镇此刻宛若惊弓之鸟,并不敢信任他。

两人虽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天家事,那讲血肉亲情啊!

“小金子!落小尘的尸身安葬好没有?他的家人安置好没有?”

秋冬的天屋里四个角落和中间摆满了用金丝楠木烧制的炭盆。

炭火烧得通红,整个屋里宛如夏日,但朱祁镇还是冷得打摆子,裹着厚厚的金丝绒被,瑟瑟发抖。

“回主子万岁爷,奴才已经让司礼监的几位公公亲自将落小尘的灵柩送回了老家,并按照万岁爷的嘱咐,赏金银绢帛,赐他父亲为正七品主事!”

金银拿着铁钳,拱了拱离朱祁镇最近的那盆炭火,又心疼地看着朱祁镇继续道:

“主子爷真是菩萨心肠啊,这大理寺正七品主事虽不是实职,但也算是让他落家光耀门楣了,落小尘的父亲当时就感动得稀里糊涂,还说等开了春,家乡的果子熟了,定当亲自给您送来尝尝鲜!”

金英说得滔滔不绝,朱祁镇却是听得心里难受。

“哎,要不是这落小尘喝下了毒水,为朕挡下了灾祸,想必朕此刻已然上幼儿园了。”

“幼儿园?”金英一脸茫然地挠了挠头,心里叹道:“哎,陛下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金英!你烧的鸡毛火啊,朕怎么还是感觉冷啊!快去宫里叫几个妃子来给朕暖床,记住找几个胖乎乎的!”

朱祁镇裹着被子,止不住地把鼻涕擦在了被子上。

“丢脸啊!丢脸!”

“朕乃一国之君,为了躲人暗算,竟然要住到这诏狱,要是重八哥在,定要杀得血流成河,当时就该穿越成陈友谅跟重八哥抢马皇后,至少不用这么憋屈!那多潇洒啊!阿嚏!”、

“完啦!疯了!朕疯了!”金英听着朱祁镇炸裂的疯言疯语,也是害怕到了极点。

“陛下,您暂且休息,奴才这就去把娘娘们给您叫来....您想要叫哪几位娘娘前来侍寝?咸福宫的几位娘娘怎么样?她们可都是翘首以待啊!”

金英悄咪咪地往后退了几步,装作没听见朱祁镇的疯话。

“咸福宫?”朱祁镇一愣,摇了摇已经有点迷糊的脑子。

“是给朕拿了四十万两白银的包养了朕一个月的咸福宫嘛?”

朱祁镇看着金英站在门口点点,也是苦笑道:

“混账!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此刻朕这个状态,怎么能满足咸福宫的各位爱妃,等朕恢复如初了,在去咸福宫恶战一番,你帮朕找几个懂事会伺候人的妃子前来就行!快去!”

金英泪目了!

皇帝陛下真是德行塞天高啊!

拿了咸福宫四十万白银,并没有选择敷衍,眼下都快病入膏肓了,还想着要圆满完成任务。

金英刚走,门外的值殿禁军首领徐俌,站立门口禀告道:

“上位,兵部尚书于谦于大人受您谕旨,前来见驾!”

徐俌年满二十,生得剑眉星目,手握腰间横刀刀柄,自是不怒自威。

这徐俌便是开国第一功臣徐达五世孙!

如今的魏国公徐承宗之子。

徐达不愧是大明开国元勋,这后世之孙忠心可嘉,在得知朱祁镇生命垂危,也是在门口守了一天一夜。

“老徐,辛苦你了,你去叫孙镗和石亨做准备吧!”

要论关系,朱棣是徐达的女婿,所以朱祁镇跟这徐俌也是亲戚,两人倒是十分熟络,朱祁镇也没有皇帝的架子。

徐俌没动,而是犹豫了一下。

“上位,微臣自是知道不该干扰天子之所作所为,但您真的要.....柱国之臣,杀之...恐天下惊,社稷乱,...史笔如刀啊!”

徐俌说得掷地有声,说到深情处,也是动容的抱拳,脸上浮现一股乞求。

“哎,你叫朕一声上位,咱们也算是自家人,你且做好所司之事便可,其余....朕自有断绝!”

朱祁镇面寒如霜,抬手屏退了徐俌。

徐俌走后,朱祁镇一个人看着盆里烧的炙热的炭火,心思沉重。

“哎,到底是杀还是不杀?要不扔铜钱决定?”

借着炭火微亮火光,朱祁镇病殃殃的脸被照得雪白。

就在朱祁镇犹豫不定时。

“内阁阁臣,兵部尚书,总领京师兵马事,于谦于大人到!”

朱祁镇闻言,勉强振作起精神。

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沉稳有力:“宣于大人进见。”

门扉轻启,于谦身着朝服,步伐稳健地步入牢房之中。

他的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最终落在朱祁镇那张苍白而疲惫的脸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作为兵部尚书,他深知眼前的这位皇帝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

而自己的到来,或许能为这困境带来一丝转机。

“臣于谦,参见陛下。”于谦躬身行礼,声音低沉而坚定。

朱祁镇微微点头,示意于谦起身。

“于卿免礼,朕知你心中必有诸多疑问,但此刻朕只想与你聊聊家常,放松片刻。”

于谦闻言,心中虽有千般疑惑。

却也只好暂且按下,恭敬地应声道:“是,陛下。”

两人一时之间竟陷入了沉默,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朱祁镇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沉闷的氛围:

“于卿,朕记得你家中有一子,名曰于冕,年岁几何了?”

于谦没想到朱祁镇会突然问起自己的家事,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

“回陛下,犬子于冕已年满十岁,正于家中攻读诗书。”

“哦,十岁了啊,正是好年华。”朱祁镇感慨道,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年幼时的种种经历。他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眼前,继续问道:“于卿,你觉得朕这皇帝做得如何?”

这个问题让于谦更加意外。

他没想到朱祁镇会如此直接地询问自己的评价。

他沉吟片刻,谨慎地回答道:

“陛下英明神武,自有圣裁。臣等身为臣子,自当尽心竭力,辅佐陛下治理天下。”

朱祁镇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于卿不必如此拘谨,朕今日只想听听你的真心话。朕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朕的所作所为定是让许多人失望甚至愤怒。但朕也有朕的苦衷和无奈啊。”

于谦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与敬佩。

他深知朱祁镇此刻的处境艰难。

也明白这位年轻皇帝肩上所承担的重担。

看着于谦,朱祁镇不自然的瞟了一眼屏风后面。

手也放在了茶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