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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炙火难熄 > 第224章 小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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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足够缠绵、足够动情的舌吻。

分开时,两人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会说话一般,而那唇瓣上更是湿漉漉的一片,让人忍不住还想要吸吮……

盛焱的手落在若初的小脸上,她轻轻喘息的样子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想疼她入骨。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炙热的呼吸缠绕着她的呼吸,喘息间声音又轻又蛊惑,“宝宝,怎么办?真恨不得现在就要了你,用力地疼我的小初初……”

他又吻她的唇,说着勾引人的话,故意用性感的低喘诱惑她。

“要……怎么疼……”若初了解他的那些“恶劣”,撩人一笑,故作清纯地反问。

粉嫩的脚丫子倏然踩在了他的胸膛……

盛焱目光明显滞了一下,而后黑眸中一抹深色如墨晕染。

若初狡黠轻笑,调皮的脚丫子隔着他的衬衣轻轻地、似有若无地挑逗、碾着他的胸肌。

他抬手握住,也忍不住低头轻笑了一声。

那点小情趣,两人心照不宣。

下一刻,盛焱直接起身,两个人瞬间换了位置。

他坐在了沙发上,而她被他扣着细腰抱坐在大腿上。

若初稳稳地侧坐在盛焱的大腿上,她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暧昧的目光盯着彼此……

前厅喧嚣嘈杂,隔着一道门的专用休息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随着越发沉重的呼吸声响起在耳边,两人脸上的玩味也渐渐变了味道……

再一次吻上时,缱绻变得激烈……

间隙,盛焱呼吸沉沉,声音染上情欲的沙哑,“小狐狸,明知道我对你没有一点抵抗力,还蓄意引诱。”

“外面的那些人背后说了一整晚我是如何“浪荡不堪”,还说你一定是被我的床上功夫给死死拿捏!我要盛总自己说,是……还是不是……”她吻他的喉结。

如今的若初早已经不是当初脆弱不堪的小丫头。经历生死过后,所有的坎坷与不堪于她而言皆是浮云。

况且,“艳照门”里的那件事,她从来都不是罪魁祸首,而是受害者……

这也是,她为什么明知道,今晚也许所有人都带着“艳照门”的记忆,看过了她周若初的照片,鄙夷她轻视她,但是依然还敢携手盛焱高调出现在这样的场合的重要原因。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盛焱给足的底气!

有些事情逃避永远不是解决方法。

如今的若初早已练就了一副强大的内核。

不只是今日,未来的每一日,她都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这些流言蜚语甚至于恶意揣测。

所以此刻,她还能风淡云轻地将那些人一晚上的“窃窃私语”当成她与盛焱的“调情剂”。

盛焱也很配合她,大手轻轻地掐着她的腰间软肉,眼中不失宠溺又戏谑的笑意,“是……也不是……”

“宝宝,我们要不要试一试……在这里!”盛焱轻咬着若初的唇瓣,暧昧的声音,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蛊惑。

若初原本是想拒绝的,可是显然盛焱没有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直接让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盛焱,你要不要脸?!外面有人。”若初红了脸,小手抵在他的胸前。

“比起要脸……我……更想要你!”他邪魅轻笑,热烈的吻随之落下。

“门没锁……”

“不会有人进来……”

很快,接吻的水声,皮带的落扣声,还有若初的娇喘声弥散在安静的空气里……

落地窗外,是一片寒冷夜色,雪花如鹅毛从天洒落,窗内旖旎一片,活色生香。

门外宴会还在进行,门内若初承受着盛焱带来的节奏,紧咬着下唇,羞耻得不敢发出声音。

极致欢愉时,她身体颤抖不已,牙齿狠狠咬上他的肩头,发出如猫儿一般的轻吟……

“咚咚咚……”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盛总,还有十分钟到您发言环节了。”

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若初羞得将脸深深埋入盛焱脖颈里。

要不是因为还要应付外面的宴会,盛焱真想把她压在这漫天雪花飘落的窗边再来一次。

两人整理好衣服走出休息厅时,若初意外看到了一个人。

中途到场的谢南洲此刻正在与人攀谈。

时隔两年,他依旧风光霁月,眉宇间更添成熟男人魅力。

谢南洲也注意到了她,看到她被盛焱牵着手从休息室里走出。

今晚的她漂亮极了,站在盛焱身边,登对契合的样子着实让他眼眶发疼。

周若初淡淡收回目光的样子更是刺痛了他的心。

而后,不知若初凑到盛焱耳边说了什么,惹得一旁的男人笑的温柔。

后来盛焱亲了亲她,走上舞台发言。

若初便静静地站在一边,满心满眼都是台上的男人。

谢南洲走到若初身边时候,她微微意外。

无论当初他和她之间有多么亲近,在知道了当初烂尾楼发生的一切后,周若初再也无法对着他若无其事地叫着那一声“哥哥”。

谢南洲站到若初身侧,与她一同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男人。

须臾,他终是忍不住低沉开口:“初初,和哥哥聊一聊吧……”

侧头看向谢南洲时,谢南洲也恰好在看她。

他悲伤又愧疚的眼眸让若初到口的拒绝卡在了喉咙里。

谢南洲缓步越过她身边,自顾向着宴会厅的后区走去。

周若初看了一眼台上正在发言的盛焱一眼,原地静默了许久……

就在谢南洲以为若初也许连他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想听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

脚步声缓缓停下,他转过身来,就看到若初一脸淡漠地站在他身后。

半米不到的距离,却好似隔着一条永远都无法再跨越的鸿沟。

谢南洲心痛难耐,喉结滚动间,他向前一步想要去拉若初的手,却被她不经意地避开。

对是沉默许久,还是若初先开了口,“谢总,是想跟我谈什么?”

这一声陌生又疏离的“谢总”让谢南洲的整颗心像是被人倏然攥住,五脏六腑传来窒息的疼痛。

“初初……”他红了眼眶,“我们非得这么疏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