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枭转头看她,伸出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长得确实不错!
华人的脸庞比m国人更符合他的审美,毕竟他也是华人。
但是他十分抱歉地勾了勾唇,“实在抱歉了宝贝,你想要的那种关系,我给不了你。”
女人们听罢都面露失望。
但谢闻枭随即又道:“但我可以给你们钱,一个人十万,可以吗?”
女人们的眼睛瞬间都亮了起来,有钱了,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那就多谢谢总了。”
“谢总下次再来,我们姐妹还要伺候你。”
谢闻枭勾唇邪肆一笑,确保把人哄开心后才离开。
他在m国的风流名声就是这样来的。
……
谢闻枭直接来到舞蹈公馆外面蹲守。
他毕竟是带着任务来的,总不能连人都不见一面吧?
到时候小姨那边也不好交代啊!
谢闻枭是卡着时间来的,所以没等多久,就看见沈听榆从里面出来了。
一个保镖激动道:“boss,那个是不是就是沈听榆?”
“废话,那张脸也是够标志的了,这厉璟渊吃这么好,怪不得连家都不想回了。”谢闻枭也算是有点能理解兄弟了。
“那需不需要我们把人请上车?”
谢闻枭抬手一巴掌拍向那人的头,“你真是个猪,她也是你们能请的吗?要去也只能是我亲自去。”
“是是是。”保镖捂着头赶紧应道。
他差点忘记了,厉少爷才是林总拟定的第一继承人,而谢总只能居于其后。
果然领养的终归是比不上有血缘的。
但幸好谢总不介意,而且和厉少爷关系还不错。
谢闻枭整理了一下领带,然后打开门下车了。
沈听榆正准备给司机发信息,告诉他自己到了,然后就看见一个长相邪魅的男人正朝自己走来。
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带着笑意,友善又好奇地扫视着自己。
沈听榆有些警惕,因为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谢闻枭在沈听榆旁边站定,十分自然地搭讪,“美女,一个人吗?”
沈听榆:……
“我在等人。”
“巧了,我也是,你等的谁?”谢闻枭又问。
沈听榆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认识自己吗?
不认识她的概率有点小,因为他从一开始目的就很明确,是奔着自己来的。
可为什么要奔着她来呢?她和阿渊的关系已经公开了,认识她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她已婚的事,那这个男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沈听榆回答,“在等我的丈夫。”
“巧了。”谢闻枭的笑意很深。
沈听榆不解地转头看向他,谢闻枭也微微垂头和她对视着,然后把语句补充完整了,“我也在等你的丈夫。”
沈听榆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了阿渊和她提起过的人。
“你是……谢闻枭?”
谢闻枭愉悦地勾唇,差点没忍住吹了个口哨,但幸好忍住了。
不然不成调戏了?
调戏好兄弟的妻子,这不得掉脑袋?
谢闻枭大大方方地朝沈听榆伸出手,“没错,弟妹,我叫谢闻枭。”
“你……你好!”沈听榆懵懵地和他握了下手。
一时间拿不定他的意图。
如果按阿渊所说,他很可能是帮小姨来劝她和阿渊分开的,但他看着又实在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
“谢闻枭。”一道厉喝声突然传来,直接给众人都吓了一跳。
沈听榆循声望去,就看见白凝站在路的转角处,手里还拎着两杯奶茶。
她一脸凶恶地瞪着谢闻枭,然后快步往这边走来。
谢闻枭头疼地抚了抚额,“厉璟渊怎么把小炮弹召过来了?”
“小炮弹?”沈听榆被这个称呼可爱到了。
谢闻枭朝着白凝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怎么?刚刚那一嗓子不像吗?”
沈听榆轻笑出声。
每次她一出来,看不到阿渊的时候,必定能看到白凝。
而且白凝还每次都会给她带杯奶茶,两人也算是熟络了。
白凝来到两人的面前,先是把奶茶递给了沈听榆,然后就插着腰怒气冲冲地质问谢闻枭,“你来这里干嘛?”
谢闻枭还没来得及说话。
白凝就撸起了袖子,“你是不是来帮小姨拆人姻缘的?我告诉你哦,这种行为是缺大德的!”
谢闻枭无奈,“话你都抢着说完了,我能说啥?”
“那给个机会你说。”白凝十分大度。
“小姨让我来劝弟妹离开璟渊,好让璟渊安心复仇。”
白凝瞬间火冒三丈,“那你这还不是缺大德?”
谢闻枭掏了掏耳朵,无所谓地道:“我是啊!”
“你……”
白凝有点被噎住了。
她把沈听榆拉到自己身后,说:“夫人,我们不管他,他脑子有病,我们回家找厉总吃饭。”
眼看沈听榆就要被拉走了,谢闻枭不得不出声,“我也是带着任务来的,转达一下小姨的话,终归没有问题吧?”
“弟妹,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沈听榆的脚步顿住了,她发现,他和阿渊一样,很会抓人心。
她回过头来,问:“小姨……让你带什么话给我?”
“具体的话没有,但她的意思是,厉家和林家的血海深仇不得不报,而且最好就是让璟渊亲自动手。”
沈听榆冷静反问:“所以呢?”
“小姨并没有反对你们在一起的意思,只是她想让你移民到m国,这样璟渊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沈听榆神情复杂,“小姨口中的报仇,怎么才算完?一定要不死不休吗?痛苦地活着也不行吗?”
谢闻枭:“小姨的意思是这样的。”
“那阿渊怎么办?”沈听榆的语气带上了些许愠怒。
谢闻枭有些无措,不知道她怎么就生气了。
“小姨可以护住他。”
“护住他,指的是可以保住他的性命,还是说连同他的声誉也一起保住?”
谢闻枭如实说:“按照华国法规的森严程度,能保住性命已经不错了,不是吗?”
沈听榆冷笑一声,摇了摇头,觉得这名小姨的想法有些偏激。
她道:“阿渊走失的时候还那么小,他没享受过几天的母爱;他在外受苦的时候,你小姨也没能及时找到他,甚至找到后,也没有给予过他亲情的宠爱,反而把他当成是复仇工具训练着。”
“如今他成家了,明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可你们凭什么要求他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去成为一个杀人犯?”
沈听榆语气有些失控,直接在舞蹈公馆的门口失控了。
但她压低着声音,其他人是听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