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京港迷迭 > 第65章 我想你了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九点零五分登机,中午十二点落地港岛。

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提前通过电话,知道祝思璇在哪家医院哪间病房。

私立医院住院部,VIp病房。

房门推开,沈归甯急切地来到床边,“思璇,你怎么样?”

祝思璇靠坐在床头,面色有些虚弱,“我没事,昨天催吐过了,你不用那么着急过来的。”

沈归甯一眼便注意到她手腕上缠着的白纱布,“你手受伤了?”

“昨天不小心被酒瓶扎到的。”

她没细说,但沈归甯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对不起,是我连累你。”

祝思璇反过来安慰她,“你道什么歉啊,要怪就怪周世霖那个人渣、死扑街,你别往自己身上揽。”

话虽如此,可沈归甯还是很愧疚,毕竟因她而起。

祝思璇故作轻松地提了提嘴角,“真没事,你别想那么多。”

沈归甯涌上一阵后怕,不敢想万一晚一步会发生什么。

若不是学姐打电话告诉她,后果不堪设想。

“欺负你的那些人怎么处理的?”

“被打一顿送去警署了。”

“那周世霖呢?”

“断了两根肋骨,在医院躺着。”

祝思璇也是没想到,叶泽铭动起手来这么狠,平时在公司挺文雅的一个人,打人还是第一次见。

沈归甯知道,要动周世霖,恐怕很难。

祝思璇揭过话题,“不说这些了,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先吃东西。”

床头柜上放着两个保温盒,盖子揭开,热气氤氲而出。

很丰盛的四菜一汤,清炒西兰花、鸡蛋羹、鲫鱼炖豆腐、胡萝卜肉丝和红枣银耳羹,明显是营养搭配过的。

沈归甯好奇,“谁给你送的?”

“……谁送的不重要,能吃就行。”祝思璇支支吾吾。

沈归甯给她递碗筷,“你有情况。”

“没情况。”祝思璇只好坦白,“就……我老板送的,昨天也是他赶来送我到医院。”

沈归甯狐疑,“不是瞿先生的人吗?”

“他和瞿先生是朋友,你说巧不巧。”

“原来是这样。”

下午,祝思璇坚持要出院回家。

沈归甯问过医生,确定她没事才帮她办出院手续。

回到家,祝思璇一身轻松,呼吸都顺畅不少。

闺蜜俩靠在沙发上聊天。

“甯甯,你这两天不是有排练吗?你要有事你就回去,我这点小伤养两天就好了,不用上班在家休息简直不要太爽。”

沈归甯剥了个橘子,掰一半给她,“没事我已经请假了。”

祝思璇接过塞进嘴里,“你和瞿先生又联系上了吗?”

沈归甯垂下眼睫,掩过低落,“就说了两句话,他不太想理我。”

瞿先生讨厌她也是应该的,是她先提的结束,现在遇到麻烦又回头找他。

祝思璇靠在她肩上,“不会吧,他如果不想理你,怎么会二话不说找人帮我。”

沈归甯也不知道。

也许是见她哭得伤心,心软而已。

晚上祝思璇睡得早。

沈归甯却一直睡不着,心绪紊乱,千丝万缕缠在一起,怎么都挣脱不开。

周家在港岛势力这么大,离开瞿先生,还有谁能一直护住她。

周世霖甚至丧心病狂地把主意打到她身边人身上。

半晌,她轻轻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套了件外套,拿上手机离开房间。

九点钟,现在给瞿先生打电话,会不会打扰他?

犹疑许久,沈归甯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

阒静的阳台上,响起一阵磨耳的提示音。

风刮过盆栽里的树叶,沙沙作响。

她在心里默数了十几秒,电话终于接通。

“瞿先生。”很轻的一声,夹杂细微颤音。

听筒里,声线稍稍低哑,“嗯。”

他像是被吵醒。

沈归甯忘了,他可能不在国内,存在时差。

“对不起,我打扰你了。”

那端声腔倦懒,情绪极淡,“有事就说。”

“我……”沈归甯低头看着脚尖,喉咙紧了紧,“谢谢你帮了我朋友。”

此刻,拉斯维加斯才凌晨五点。

瞿宴辞坐在床沿,抬手捏了下眉心,“如果是说这个,没必要浪费时间。”

沈归甯心脏骤缩,慌忙出声:“不是,你别挂电话!”

瞿宴辞不开腔,等她说完。

沈归甯鼻头发酸,小心翼翼地问:“瞿先生,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

“我讨不讨厌你重要吗?”瞿宴辞平静地提醒她,“沈归甯,我们已经结束了。”

他明明也没说什么重话,可沈归甯还是不争气的想哭,眼眶酸涩泛红,眼泪克制不止砸下来。

对,已经结束了,还是她先提的。

她很小声地吸了下鼻子。

没想到还是被瞿宴辞听出来。

“哭什么?”

沈归甯咬着唇,沉默片刻,嗫嚅道:“我想你了。”

“什么?”瞿宴辞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对不起,我反悔了。”沈归甯闭上眼睛,沾湿的睫毛抖个不停,“我想你了,瞿先生。”

她带着哭腔一口气问道:“你还要我吗?”

尾音落下,空气沉静数秒。

耳边只剩呼吸声和风声,散开的发丝拂过侧脸。

他不说话,沈归甯不安地握紧手机,指尖冰凉。

“是什么让你反悔?我们之间还是存在你说的问题,并且没办法解决。”瞿宴辞字字冷静。

年龄和阅历的差距,永远都在。

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可能追求热烈的爱情,心思多变,对外界充满好奇,而他的生活其实很枯燥,被工作占据三分之二,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她,也不可能和她一起做很多幼稚的事情。

沈归甯抬手擦掉脸上的泪痕,“那是我胡说的,瞿先生。”

“为什么胡说?”他继续追问。

沈归甯吸了口冷气,嗓音喑哑,“因为,我以为你要和别人联姻,我看到你和那个女生说话,你们站在一起,很般配……”

瞿宴辞思忖一瞬,“你每天脑子里在想什么,般不般配只有我说了算。”

沈归甯低喃:“可是你的婚姻,又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没有人可以逼我结婚。”瞿宴辞很轻地笑了一声,“我都没料到,你能想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