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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姽婳走着突然掉落一条白色的小蛇在她的头上,“嗯?什么东西?”

她伸出手就往头上探去,只感觉到是一团软软的东西。然后一把抓下来一瞧,眼神里变得满是惊恐。

“啊!!!我最怕软体动物了!!!”

她瞬间将其扔起,一脚将那条蛇踢得又高又远。

白川犹被林姽婳踢飞在远处的地下,感觉头都被她踢坏了,眼里直冒星,嘴里还在不停呢喃着,“这女人至于吗?下脚这么狠。”

宫长信呆滞,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林姽婳只因为害怕跑过去想都没想就直接跳在了他的背上,手环住他的脖子,脚还死死的夹住他的腰。

宫长信,“……”

楚灵桑因为听见林姽婳的吼声,急忙的跑了过来,就看见这画面,让她尴尬在原地。

楚灵桑,“蕴时师妹你这是?”

“有…有蛇。”

楚灵桑东看西看并没有发现她口中所说的蛇,然后温柔地问道,“蛇?在哪里?”

林姽婳大脑回想了几秒,嘴角微微一抽,有些尴尬说道,“呃,应该好…像被我踢飞了。”

宫长信感受着林姽婳身上传来的温度,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轻轻地推了一下环住他脖子的手,温柔地说道,“那还不下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羞涩。

林姽婳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之处,她仍然紧紧地抱住宫长信,立马拒绝,手也搂的更紧了,“我不,谁知道下面周围还有没有。”

宫长信呼吸一紧,又出口,“没有,下去。”

“我不要!!!”

楚灵桑,“放心吧,蕴时师妹我给你看了,这里没有蛇了。”

楚灵桑见她不愿意下来,还一脸的不相信,又说,“真的。”

林姽婳咽了咽口水,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给宫长信带来了一些不适,“好吧。”

于是,她缓缓地松开了手,从宫长信的背上滑了下来。

下来之后她左瞧右看,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她悄悄的偷看了一眼宫长信,瞧见他并没有关注她,只是在整理被她拉的松松垮垮地衣袍。

突然地面剧烈晃动,周围的树开始迅速移动,交换,瞬间周围变得眼花缭乱,地面忽然就裂开一道深渊巨口,众人一同落入下面。

“啊!”众人惨叫着掉进了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掉落到了地面。

掉入深渊后,深渊的裂缝就立马合上。

“这…是哪里啊?”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我们刚才不是在丛森吗?怎么会突然到了这里?难道我们这是进入丛森里面了?”

“岑师兄,你知道这里吗?”

几个人纷纷说道,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岑河摇摇头,肯定道,“不,这绝对不是丛森,但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

林姽婳环顾四周,轻松地笑了起来,“这不是很简单吗?”

岑河疑惑道,“简单?”

林姽婳伸出手,指着前方远处的村庄,解释道,“当然,我们只要去找人问问不就行了。”

说完,她便向前走去,宫长信连忙跟上去。

岑河心头一紧,急忙喊道,“等等!先别急着进去!我们现在还不清楚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也不了解这里的具体情况。万一里面的人有问题。”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警惕的眼神看着眼前陌生的地方。

林姽婳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哪有那么多危险,不去看看怎么会知道呢。放心吧,交给我,你们在这等我们。”

楚灵桑担心蕴时所以也跟了上去。

宴齐玉看着三人远去,用灵力感应周围,看着天空刚才消失不见的深渊裂缝,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怎么会没问题,难道是法阵或者传送阵?”

众人等了没多久,三人便折返回来了。

宴齐玉第一个迎上去,问道,“怎么样?”

宫长信语气平淡地回答道,“只是非常普通的正常人而已,没有危险。”

林姽婳接着补充说,“这个村子叫做施岸村,他们这村庄在这里已经有一百年之久了,就像宫师兄说的那样,这些村民确实都是普普通通的人。”

宴齐玉转头看向楚灵桑,眼神中带着询问之意。

楚灵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她轻声说道,“我刚才在村里用灵力仔细检查过了,的确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可疑之处。”

宴齐玉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或许我们可以考虑在这里借宿一晚,同时,向村民们打听一下情况,了解一下为何我们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看看是否能找到回去的方法以及弄清楚我们目前所处的具体位置。”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毕竟这是一个可行的方案。

客栈是林姽婳和宫长信还有楚灵桑一起找的,这时林姽婳和宫长信在掌柜前面付银子。

其他人则是全部坐在茶桌上,就在这时。

庐撒突然嫌弃的踢了旁边的凳子怒骂道,“这是什么破客栈,这么破烂怎么住人?会不会找地方啊?”

“庐师兄…”小何在庐撒旁边,微微一扯庐撒的袖口,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林姽婳听着他叽叽喳喳的抱怨个不停,本来看着他就烦,忍不住怼道,“不想住,那你大可离去重新找一家客栈啊。或者你想和你外面失散已久的好兄弟大黄一起住也行啊,没人拦着你,反正这里就一间客栈爱住不住,没人会惯着你。”

宫长信用余光看了一眼客栈门口的一条黄色的狗,嘴角轻微勾起。

庐撒皱眉疑惑,“大黄??那是什么东西?”

纳兰不懂然后问,“大黄是什么?”

客栈老板刚一来,就隐约听到他们在讨论大黄,立马笑着解释,“大黄啊,它是我们客栈的看门狗,可乖可懂事了,通灵性的。”

庐撒终于反应了过来,指着林姽婳说,“你居然敢骂我是狗。”

林姽婳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我可没有说哦,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别冤枉好人。”

“好了,好了,将就住。”岑河见状,害怕又出现上次那种场面,立马圆场,岔开话题,这次没有继续争吵。

庐撒故意给自己找台阶下,说道,“我这要不是,看在岑师兄的面子上,才不和你计较。”

林姽婳对着庐撒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嘴里蹦出一句方言,“日龙包。”

庐撒听到这句话,立刻瞪大眼睛,问道,“你又在说我什么?”

林姽婳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浅笑,故意挑衅地问,“我说什么了?我说日龙包啊?惹到你了?难道你是日龙包?”

庐撒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心里愈发肯定她刚刚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词儿,但又不明白具体含义,于是赶紧拉住身旁的小何询问,“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她肯定在骂我是不是!”

小何一脸茫然,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安慰庐撒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应该不会是骂人的吧……”

毕竟小何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词,自然不可能知道它的意思,而且在他听来,这似乎并不是骂人的话语啊。

林姽婳见状,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委屈巴巴地解释道,“我哪里有骂你啊?我只是在说一种包子而已啊?你也太敏感了吧……”

庐撒还是不相信,“包子?放屁!!我才不相信,你就是在骂我。”

楚灵桑打断俩人的话,“好啦,好啦大家都少说两句,以和为贵。”

宫长信抬眸轻瞄庐撒,庐撒对上那一瞬间,咽了咽口水,没有再开口。

眨眼时间,已是傍晚,林姽婳出客栈门打算看看周围。

“娘亲,给川儿买这个好不好?”一个小男孩子,拉着自己的母亲,手里拿着拨浪鼓,在摊位前撒着娇。

“好,给川儿买。”妇人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微笑着。

林姽婳盯着看,当她收回目光时,便看见了宫长信站在不远处,看着刚才那对母子,随后又盯着摊位的拨浪鼓看了许久。

林姽婳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在想什么?是…想他的母亲了吗?」

宫长信母亲的事情,在书上内容描写少之又少,除了被屠杀殆尽,基本都是一笔带过,她想帮忙都帮不上。

林姽婳此时完全摸不透他心中所想,只是她实在不愿见到他此刻满面愁容的样子。至于为何如此,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但总之看到他这副模样,她心里就莫名地感到一阵难受。

宫长信看着拨浪鼓,久久不能回神,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那时娘亲还在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对着自己母亲撒娇的。

虽然那时也会有和他一般大小的孩童,不和他玩还总说他有一头奇怪的白发,说他是妖怪。但是他母亲总会温柔的告诉他,他的白发不奇怪,更不是妖怪,他是她的孩子,说他以后会遇见喜欢他头发还有他整个人的人。

林姽婳看他还在紧盯着拨浪鼓,走过去买了一个,以为他是想要拨浪鼓,又不好意思去买。

“噔噔噔!!!喜欢吗?给你。”林姽婳拿起拨浪鼓在他面前摇动几下,让拨浪鼓发出声音,然后递给他。

宫长信被眼前,笑的能把人给融化掉的女人给拉回了思绪。

“嗯?怎么不理我?”林姽婳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宫长信抓住她那乱晃的小手,“幼稚。”

“啊?你不是想要吗?所以我才特地买来给你的,你怎么可以说幼稚呢。”

林姽婳习惯了和他相处的模式,以至忘了自己现在是蕴时。

宫长信一脸不解,他什么时候想要了,然后也问出了声,“我想要?”

林姽婳一脸认真正经的说,“放心拿吧,我不会笑话你的,有一句话不是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吗?更何况你还不是男人,你可是少年啊。少年是可以玩的,不幼稚。”

林姽婳觉得他这死样子想要也会说不想要的,肯定是不好意思,所以提前都给他找好了借口。

宫长信在这么多句话里面就挑了他听到的这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不是男人?”

人流动太多,太吵,她并没有看到宫长信的脸色的变化,还有语气有什么问题,“是啊,你还很小啊,应该不算男人吧。”

林姽婳说完,突然停顿思考了几分钟,有点矛盾,她也不懂,他到底算不算男人,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多少岁才算男人。

宫长信突然回想起,那时黎鲜参在客栈,偷偷和她说的话。

黎鲜参,“那个冰块脸不会真的是你的夫君吧?”

林姽婳,“是啊。”

“我告诉你哦,年纪小的男人最不懂事了,会让你很伤心的,你不如把他扔了,找一个年纪大的?”

“比如?”

“比如我啊,我又懂事、还会疼你、更不舍得对你冷脸,比他好,怎么样,考虑考虑我。”黎鲜参说完,还眨眨眼睛,期待她的回答。

林姽婳突然想到一句话,微微一笑,“哈哈哈哈,年少不知老头好,错把少年当成宝?”

以前他从来不在意年纪,自从黎鲜参说过那些话后,他就便开始不喜欢她提年纪这个问题。

更何况她还大他五岁,因为这个原因还让他感到烦躁。

宫长信自己就突然生了闷气,但是又不想让她发现出来,所以转身离开,不回答她的话。

“嗯?哎~你怎么走了啊。”林姽婳跟上。

林姽婳偷瞧了一眼,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心里暗想,「他又怎么了?看样子没有生气啊,和平常一样啊。」

林姽婳见他不说话,也只好默默地跟在背后,直到林姽婳撞上了他的后背。

“唔…要毁容了,要毁容了,这么漂亮的脸蛋要是毁容了,没人要你可是要负全责的。”林姽婳摸着自己的脸故意说。

“你不回你的房间,跟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想和我一起。”宫长信打开自己的房门,对背后飙戏的林姽婳说道。

林姽婳跟着他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客栈,她心里有些惊讶,「咦?这么快就已经到客栈了呀!」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但紧接着,她的脸皮突然变得极厚,毫不顾忌形象地大步就往里面走去,“也不是不可以啊,反正我们又不是没一起过。”

她刚一只脚跨过门槛,就这么被宫长信稳稳的用手提着她的后脖颈衣袍,提了出来。

林姽婳看着自己悬空的脚,“唉???”

宫长信扔下一句话,“不知羞耻,回自己房间去。”

说完只听见“啪”的一声门关上了,只留林姽婳一个尴尬的呆在原地。

林姽婳看着紧闭的房门,咬了咬唇,“小气,小气,太小气了,而且还双标,你去我房间就行,我去你的就不行!!!”

林姽婳愤愤说完转身离开。

纳兰在不远处看着,眯着眼睛,手狠抓着客栈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