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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赤颜照旧早起,为邢沐霏准备早饭。

尽管赤颜动作很轻,但她还是醒了。

“赤颜,我想和你一起去。我这段时间不断的练习,狩猎技能提升了不少。”

赤颜听到这话,有一些为难。

“沐霏,流浪兽人的隐患还没有解除,你在等等好吗?”

邢沐霏听到赤颜的话,有一些失落,但还是应承了下来。

“好,那我在家等你回来。”

赤颜是看不到邢沐霏受委屈的,他上前抱着邢沐霏然后说道:“我一定尽快找出办法,解决这个隐患,让你能自由的进出。”

“没事,我不着急,一切以你的安全为主。”

“好。”

赤颜没再说什么,只在心里盘算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

送走赤颜之后,邢沐霏又开始了自己每天的锻炼计划。等花月今天到来的时候,看到的依然是邢沐霏锻炼的场景。

“沐霏,我今天猎杀了鸟兽,你回头尝一尝,看喜不喜欢它的味道。”

“好,谢谢。你也要为自己多储存一些食物,不然寒季怕不好过。”

“沐霏,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看着那双眸子里的冰雪融化,变成此刻盛满星星的模样,邢沐霏只觉得心中一阵鼓胀。

“嗯。”

“呵呵,沐霏,我太开心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是蛇兽人,我们寒季的时候一般都需要冬眠的,因此相比起其他兽人来说,消耗的食物不是那么多。”

“哦哦,这样啊。”

邢沐霏没想到在兽世,兽人也需要遵循每个种族原本的生活习惯。今天这话说完,她算是对花月的了解更深了一些。

今天面对花月,邢沐霏接触起来更放松了。所以她也不再拘束,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花月也感受到了邢沐霏的松弛,因此他心中的疑问也就直接问出口了。

“沐霏,你刚才是在做什么?我看你手中的武器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是吧,我手里拿着的这是弓箭,我之前都是用它来射杀猎物的,我曾经和赤颜在森林里猎杀过很多的猎物。”

“哦?这么厉害?”

“那可不。”

面对花月的质疑,邢沐霏主动将自己的弓箭往花月的面前放了放,好让他能够看清楚它的杀伤力。

花月见此不由的离近了一些仔细观察邢沐霏手中的弓箭,只见箭头是用削尖的骨刺做的,在箭矢飞射的速度下,是非常锋利的。

“这个武器好厉害,我从来没有看见过。”

“这是我自己家乡的武器,你们这里的人没有看到过也是正常的。”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这个部落的?”

“对,我和我的部落走散了,是赤颜收留了我。”

“原来是这样。”

这话一出,两人不由的聊了更多,对彼此也更加的熟悉。

自此之后,花月一有时间就往邢沐霏这里跑,就是为了能够和她有更多接触的时间。

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金色光影。邢沐霏独自一人在溪边漫步,清澈的溪水潺潺流淌,水面上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这时,花月悄然出现,他的身影在树林间穿梭,犹如一道灵动的白色闪电。他来到邢沐霏身边,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喜悦。

“沐霏,我寻到了一处美丽的地方,想带你去看看。”

花月轻声说道,同时向邢沐霏伸出了手。

邢沐霏微微一愣,看着花月真诚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花月拉着邢沐霏,沿着一条幽静的小路前行。路边野花繁盛,五彩斑斓的花瓣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微风拂过,花香四溢。

他们来到一片开阔的草地,草地上飞舞着各色的蝴蝶,如梦如幻。花月轻轻地松开邢沐霏的手,跑去为她捕捉一只最漂亮的蝴蝶。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看准时机,猛地一扑,却不小心摔倒在地。邢沐霏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赶忙跑过去扶起他。

花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将手中的蝴蝶递给邢沐霏:“送给你,希望能让你开心。”

邢沐霏接过蝴蝶,眼中满是欢喜:“谢谢你,真的好美。”

随后,他们并肩坐在草地上,享受着这宁静而美好的时光。花月采来一些新鲜的野花,编织成一个花环,轻轻地戴在邢沐霏的头上。

“你戴上这个花环,好像林间的仙子。”花月赞美道,目光中满是痴迷。

邢沐霏红着脸,低头浅笑:“谢谢。”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而浪漫的画面。

花月的频繁外出,引起了流浪兽人的注意。这一天,流浪兽人的首领找到了花月。

“花月,听说你最近经常往狐族部落跑?”首领语气不善地问道。

花月冷冷地看了首领一眼:“这与你无关。”

首领冷哼一声:“别忘了你的身份,没有雌性会愿意接受我们这些流浪兽人的,你可别被她蒙蔽了。”

花月沉默不语,但首领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

在一个宁静的午后,微风轻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花月和邢沐霏并肩坐在一棵大树下的阴凉处,斑驳的光影洒在他们身上。

花月微微仰头,目光变得悠远而深邃,他缓缓开口向邢沐霏讲述起自己的过往。

“沐霏,你知道吗?我之所以成为流浪兽人,是有一段痛苦的经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从我刚出生时,就被我的兽父兽母给扔掉了。我们蛇兽一族本该是拥有黑色花纹兽体的,可我一生下来却通体雪白,这在族群中被视为不祥的异类。”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哀伤,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我的父母,他们没有给我一丝温暖和关爱,就因为我的与众不同,狠心将我扔入了野外。”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从那时起,我便独自一人生活,直到后来遇到了流浪兽人的族群加入他们,这才勉强生存下来。”

他说完之后稍稍停顿,就这么静静的等待邢沐霏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