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司刚起色，没办法支付大笔代言费。”
沈愿眉眼弯弯地点头：“没关系，我赚得已经够多了，何况我也不缺钱。”
“代言费也要分期支付，每个月都会付一些的。”
沈愿唇角略微抽搐，仍旧笑着：“没事，学姐想的话，白嫖也无所谓。”
“这多不好意思。”
没看出来。
沈愿心中腹诽。
“不过还是会付给你的。”
林湘宁诚恳，心中又默默补充一句：反正也不会太多。
如今没了金主，林湘宁自然能省就省。
毕竟无论任何时候，品质都是第一位的。
产品若是出了问题，多少代言人都没办法挽救回来。
沈愿是如今新一代的顶流演员，腹有诗书气自华，他的气质确实与下一季新品的调性吻合。
实际上，林湘宁曾经联系过沈愿的公司。
那时她根本没想到“沈愿”和沈愿会是同一个人。
她只记得，沈愿公司给出代言费的报价，是林湘宁会两眼一黑的程度。
如今沈愿自己送上门，林湘宁高兴还来不及。
“合同我会尽快拟好。”
说着，林湘宁就从一旁的包里抽出手机，麻利地给我徐倩发去红包与任务。
在她还准备直接去将法务部叫起来上班的时候，宋艳艳及时制止了她。
“说好了陪我吃饭，怎么又开始工作了，女强人也不是这么个强度吧？”
“对不起。”林湘宁笑着收回手机，“还没谢谢你帮忙。”
“是他毛遂自荐，我就是把他带过来而已。”
宋艳艳撇嘴：“我刚见他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呢。”
“艳艳姐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
宋艳艳听得心花怒放：“他还真会说话。”
旧友重逢，再欢喜不过的事情。
而更让林湘宁欣喜的，是沈愿接受代言的事情。
嘉悦刚刚开除了一批吃干饭的，林湘宁根本没给林正涛发怒的机会，将他的一众社交账号全都拉入了黑名单中。
如今嘉悦内部的效率比之前不知提高了多少，不出一周，合同与策划案都一起送到了沈愿面前。
当晚，沈愿便将签好字的合同重新发了回来，同时也拨通了林湘宁的电话。
“合同我看过了，这次真的应该谢谢你的帮忙，策划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了一眼，是没有大问题的，只是其中几个拍摄的场景，我想要换一换。”
“你有什么心仪的地方？”
“这倒不是。”
沈愿语气轻柔，有商有量地开口：“其实我也很久没有回a市了，对这里并不算太熟悉，所以我想…能不能让学姐带着我去选址？”
“是觉得室内拍摄效果不好吗？”
“嗯，场景本来也是传递情感的一部分，何况Nervlla和你们这季度的主题是生命。”
果然还是需要专业人士的指导。
林湘宁不疑有他地答应下来，又与沈愿约定了拍摄的时间以及空档时间后，方才挂断了通话。
只是林湘宁不小心误触了社交软件。
这是她的私人号，并未添加太多人。
头一个自然是刚刚发来消息的沈愿。
而他之下不远处，就是霍谨行。
二人的消息仍旧停留在他那晚发的地址，之后便再无更新。
林湘宁突然觉得可笑，她并非全然没察觉自己对霍谨行与对赵云端是完全两个态度。
而那代表什么，她同样心知肚明。
她很庆幸，一段不该产生的感情刚刚萌芽，便被自己残忍的掐死在了襁褓当中。
林湘宁点开霍谨行的主页，潇洒地按下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