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珏叹息一声看着墨流瑾,“三哥啊,清蒙到底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事儿?你快给我们露个实底吧,这样下去,早晚会被她吓死。”
墨流瑾也是无奈一笑,“实底?我也不知。有些事儿,我也只是比你们知道的早点时日罢了。我俩虽整日在一起,但也只是各自处理公务罢了,累的不行,哪里还有心思说话。”
“三哥,你俩就整天在处理公务?!”墨流宸多少是不可思议了些。
“不然呢?经常是我俩各自低头写字一直到深夜。”墨流瑾看了他一眼,气笑道,“你以为我俩整日里在一起正事不干只会腻歪吗?”
“咳咳……”兄弟几个都干咳了起来,他们就是那么想的,实在是他俩太腻味了!
妯娌几个都拿着帕子掩着笑意,陈思雨同样的掩唇轻笑一声开口揶揄起墨流瑾,“流瑾啊,实在是你俩的感情太好了些。”
“母亲,儿子都这把年纪了,儿孙也都大了,您怎么也打趣儿子。”墨流瑾微微躬身面向了陈思雨的方向笑道。
“说起儿孙,云舒昨日同我说,清蒙曾与她有约,说江恒生下来要认她做义母的,只是这么多年我儿也没回京,回来后又一直不得空,所以才拖到现在。”陈思雨笑着看着楚清蒙,开口询问,“这不,昨日里也问过江恒了,现在就看我儿意下如何了。若我儿愿意,那我便做主了,可好?”
楚清蒙笑了笑墨流瑾一手扶着她一手护住了她的腰,带着她慢慢起了身,“儿自是愿意的,本也是当初说好的,只要大嫂江恒愿意,儿没意见。”
“快坐快坐。”陈思雨示意她坐下,“云舒,快着人去吧恒儿叫来去。”
墨流瑾仍旧是护住了她的腰慢慢的随着她的劲儿放她坐下了,他这动作让在场的妇人都愣了一下,都是生育过的,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对腰上护的紧,这是?
陈思雨惊诧的看着楚清蒙,可?怎么没人来报?穆灵雪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为怕有人问出口赶忙解释了一句,“清蒙恐是睡了这些时日腰背痛的厉害吧?不若让春和晚间给你揉揉罢。”
“是啊,虽是睡着,可每每醒来只觉得身上酸疼。”楚清蒙没想到那些,因为她确实睡得难受。
墨流瑾轻轻松了口气向穆灵雪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
墨江恒被从外厅叫了进来,外面的那些混小子知道了是什么事儿,都挤进了正厅来看热闹。墨尘风看着这满屋的孙儿无奈的笑了笑。
楚清蒙和林悦互相对视一眼柔柔一笑,楚清蒙冲她点了一下头以示尊重,林悦同样轻轻侧头点了一下以示回礼。
“恒儿,”林悦起身叫过墨江恒,“跪下给你义母磕头,敬茶。”
“是。”墨江恒跪在了楚清蒙身前磕了三个头,端过茶递给了楚清蒙,“宗母,儿子请您安,您喝茶。”
“恒儿,快起来。”楚清蒙接过喝了一口茶,止不住的笑意,抬手虚扶了他一下,而后转身对双程道,“夏至。”
双程递上了老十暗桩的令牌,楚清蒙拿过放到了墨江恒的手里,“既做了母子,那也该有见面礼。收着吧,若不知如何用,你可问你父亲祖父,他们应当都会。”
在场的妇人并不知那是个什么东西,只是看着样子并不值钱。倒是墨江恒惊了一下,再次跪了下去,“宗母,使不得!这太贵重了。”
墨流方几人看清那东西后也震惊不已,墨流瑾只是挑了挑眉,这东西她到底有多少?
“长者赐不敢辞。快些起来吧。”楚清蒙有些无力了,这个时辰她平时还在睡着。
可墨江恒不敢收啊,这太贵重了!回头看向了墨流方,犹豫半晌墨流方开口,“不行,清蒙这东西太贵重了,随便些什么都好,但这个不行。”
妯娌几个都好奇不已。但没人给她们解惑。就算是墨江恒他们同辈的也只有年岁稍大的几个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收着吧。恒儿是大人了,也该学着自己主事的,这是个历练。”楚清蒙的无力感开始明显了,“大哥大嫂若放心,不怕孩子跟着受苦,那我可让他一起同清儿澈儿一起学着处理事物。我那两个小混账如今也只是学了个皮毛。”
“收下吧。让恒儿日后跟着清蒙学着主事。”墨尘风开口了,他也没想到楚清蒙能这么舍得。
见最大的长辈都发话了,墨江恒这次竟然磕了个响头,“儿子谢宗母。”
给楚清蒙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拉起他,“傻小子你是真实在啊!起来!”
墨江宇同墨江清关系最好,他扫了一眼在场的堂兄弟,故意哀嚎出声,“三婶婶呐,侄儿现在也跪下叫您宗母来不来得及啊?侄儿也想要!”
楚清蒙被他逗笑,无奈的闭了闭眼,“混小子,真把你三婶婶当大户宰呢?你大堂哥是长子长孙,他拿这东西于王府有用处,纵使是江清江澈我可也没舍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