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李正阳现在对秦寡妇一家的事情丝毫的没有什么兴趣,易中海也只是生命中曾经的一个过客罢了,不足为奇了。反倒是何雨柱,现在是朋悦大酒楼的行政总厨,关系极大的。
“正阳,你还记的何家延吗?”这个时候娄小娥插了一句话。
“家延,不是何雨柱的大儿子吗,怎么了?”李正阳记得很清楚的,虎头虎脑的小子,只是后来自己一家搬出四合院,就很少见面了。
“就是这小子,不知道怎么的了,和老阎家的大孙女,就是阎老大家的阎妍打的火热。听说都被秦京茹教训过好几次了,还是屡教不改的,这老何家搬出来未必没有这方面的关系。”娄小娥这是当作笑话看的,都是小辈。可怜这两家的长辈那是有仇的,基本上见面不说话,谁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家伙却好上了。
“那老阎家能够容忍自己家的闺女和老何家小子谈对象?”李正阳想到阎埠贵带着眼镜忧愁的老脸,就忍不住的想笑。
“正阳,你说错了,这次老阎家反应最激烈的却不是阎老西,你猜猜是谁?”许大茂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老阎家吗,肯定是李娜了,之前她可是恨死了何雨柱了。”李正阳想都没想,立即回答道。连刘媛媛都点头认同,当初何雨柱的毒舌可是让李娜差点要疯掉的。
“恭喜你,答错了。”许大茂看到有点吃惊的李正阳和刘媛媛,缓缓的说道。“阎解成。阎解成是死活不同意两个孩子搞对象,听说都动手了。”
“唉,这都是什么事情啊?”李正阳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何家延,何雨柱家的大小子和阎妍,也就是阎解成家的大闺女两个人是日久生情,谈上对象了。这件事情被秦京茹和阎解成发现了,可能是两个家庭积怨颇深,双方家长不看好,不同意。这两孩子就偷偷的私下来往。何雨柱是心疼儿子的,来南锣鼓找人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贾家棒梗伤心喝酒发生火灾的事情了。
“老人的事情,干系到孩子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几个人都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
“三位师弟,我有件事情和你们商量一下。” 大师兄张云涛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和几个人说道。“弟妹们也不妨听一下。”
“大师兄,您有事,吩咐我们去做就好了。”几个人对大师兄张云涛还是很尊敬的。
“呵呵呵,师弟们,师父现在已经百岁开外了,我们都是传承道家龙门派的。 作为大师兄,我准备在百望山修建一座道观,供师父他老人家休息。”张云涛还有别的打算,龙门派到了自己师兄弟手里万万不敢断了传承,虽说自家的子侄都不错,终究不是修道之人。
“大师兄,这个事情我们听您的。”师兄弟几人对望了一眼,都是点点头,孝敬师父,发扬门派那是理所当然的,这个责无旁贷的,作为龙门派的弟子是义不容辞的。
“百望山,距离颐和园也就6到7里的路程,以低山丘陵为主,有山泉和溪流的,地理非常适合,我亲自去看过。”大师兄张云涛显然前期已经做了不少的工作。“至于用地的审批,也是不在话话下的。”
“大师兄,那建设方面的事情就让春明的宏远建筑工程公司干吧,都是自家的。”刘媛媛和其它几个人都商量了一下。“至于设计方面的,这个就需要您拿主意了。”
“放心吧,没问题的。随后我们师兄弟在问问师父的建议。”师兄弟几个人都知道,师父是不会在意这些外在的东西的,但对传承看的还是非常重要的,地方不需要太大。
“大师兄,我早年收集了一些道家的文献和资料什么的,我会全部拿出来,但是整理和分类还有后续的使用,这个就要靠您和二师兄了。”李正阳可是收集了不少的古籍和道家的文献,但很多东西的整理和发掘还是要依仗大师兄张云涛和二师兄龙平安。
“几位师兄,我这边也有一些的资料文献。”娄小娥轻轻的看了许大茂一眼,娄家还是有底蕴的,古书文献也有。
“那就好,我们一起齐心协力,将这件事情办好。”几个人是非常的高兴,又商量了一些的细节问题。
一个月之后,一座名为“长清观”的道观在百望山破土动工,师父长清道人特意挑选了一个黄道吉日。老道长带着徒弟和徒孙也做了一个简单的仪式,动工前祭拜了龙门派的先祖,祈祷以后可以将传承发扬光大。
按照规划,长清观坐北朝南,中轴线上依次分布山门,灵官殿,钟鼓楼,玉皇殿和三清殿等等,两侧有配殿和斋堂和客堂,一应俱全。
“大师兄选的这个地方确实不错,以后等道观修好了,无论是修炼还是暂住都是极好的地方,山名水秀的,将来再招收几个好的苗子。”二师兄龙平安对于这个地方还是非常满意的,在道观的后院还计划修建一座药庐,周边的山上还可以栽种一些草药的。
“对了,正阳哥,昨天在酒楼何雨柱问我你什么时候有空,他找你有点事情。”几个人在百望山游览的过程中,刘媛媛和李正阳走在了最后。
“这个何雨柱有事,直接到家里不就好了,还拜托你带话了?”李正阳现在越来越搞不懂这些家伙怎么学的怎么的小心了。
“你现在可是堂堂的司长,真以为这些人眼里没活的啊,精明着呢!”刘媛媛笑着打趣了一下。“我看他心情挺低沉的,估计是有事,明天我让他去家里找你吧,正好我酒店有个会,要晚点回来,你们哥俩有事就单独聊聊。”
“行吧,明天等他来了就知道了。”李正阳也是好久没和傻柱见面了,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会搞得神神秘秘的。
“正阳,老弟啊,哥哥我这回可是没法活了?”第二天到了家里,李正阳特意弄了几个小菜,准备和傻柱喝一杯,今天晚上九哥俩,没外人。
“柱子哥,怎么了?我听媛媛说你找我但也没说具体什么事情?”李正阳看到傻柱这般的模样,估计是出了大事了。
“唉。”傻柱干了桌前的杯中酒,长叹了一声!
“正阳,我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秦京茹和阎解成会极力反对两个孩子的事情。”傻柱哭了,李正阳傻眼了,这真的没想到。
“何家延根本不是我何雨柱的孩子,那是她秦京茹和阎解成两个人苟且后生的啊,我这么多年一直当宝贝疙瘩的疼爱,这个是多大的帽子啊?”
“吧嗒。”李正阳看着痛哭流涕的傻柱,自己也是目瞪口呆的,手里的筷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