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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冥帝无痕 > 第37章 重操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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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痕赶往院中,一路上,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轻拂,带来阵阵花香,然而他却难以心静,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两天的战斗,虽然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待。

走到院中时,周瑾萱正坐在在一株盛开的紫藤花下,神情凝重。见无痕到来,她微微颔首,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周瑾萱今身素白,上身是高领对襟的上衣,下身是及地的襦裙。她姿态优雅雍容紫,在藤花摇曳的阴影中,容颜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清丽。

今天周瑾萱的衣着虽然简单素雅,全身上下没有露出半点肌肤,但在无痕的眼中仍是那般体态撩人,风姿绰约。紫藤花旁的桌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周瑾萱轻抬玉手,为无痕泡上一杯香醇的茶。

无痕接过茶杯,感受着那丝温暖从掌心蔓延至心底,茶水入喉,无痕觉得身心都得到了舒缓。周瑾萱注视着无痕,感觉他状态有所异常,便开口问道:“无痕,你看起来有些疲惫,刚才发生了什么让你消耗过巨?”

无痕淡淡的说道:“刚刚来到路上与大长老对了一掌,他老人家虽然压制修为,也让我获益匪浅。”

周瑾萱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深知大长老的实力,急切道:“过来让我探查一下,你的身体是否受损。大长老毕竟是无极境高手,即便压制修为,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无痕老老实实的来到了周瑾萱的面前,她轻轻搭上无痕的脉搏,眉头微蹙,仔细探查着他的身体状况。无痕鼻中嗅闻着从周瑾萱身上传透而来的淡淡体香,不禁一阵神魂颠倒。她略微敞开的衣襟之内,两颗雪白饱腻的浑圆山峰近在咫尺的显露于他眼前,当即令无痕周身血脉贲张。

无痕随即调整呼吸,努力平复心绪,恰巧周瑾萱也完成了探查,收回手,周瑾萱轻叹一口气,神情缓和下来:“还好,你并未受伤,反而体内的元力更为精纯浑厚,这两天经历让让你在磨砺中得到了成长。”

无痕微闭双眼,感受着体内元力的涌动,仿佛与周围的自然元素产生着共鸣。这次动用火龙吟极限爆发力量,让他对火龙吟的认知更为清晰,短时间爆发威力果然惊人,但过后的虚弱期也是一个麻烦,不管今后修为有多高,恐怕都需要更加谨慎地掌控自己的力量,避免过分透支。他深知,这是生死时刻才能动用的底牌。

周瑾萱看着眼前无痕沉思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激动,这个剑术天才,在修为方面也不遑多让,刚才长老会上的担心,已然冲淡了不少。她缓缓说道:“刚才长老会的情况,你已经知道了吧,但我现在反而更加担心,你知道为何?”

无痕想了想说道:“恐怕是汐月宫主的到来,让您有所忧虑吧?”

周瑾萱点了点头,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正是如此。汐月宫主修为深不可测,她的到来是福还是祸未必能轻易定论。她此次前来,可能为我们宇文家族带来新的机遇。毕竟,汐月宫主在修炼界的地位举足轻重,她的一个决定,或许就能影响宇文家族的未来。所以家族对此十分重视,但我担心的是亦菲和诗诗,若她们真的得到了汐月宫主的重视,那今后她们还会是你无痕的妻子吗?”

无痕明白周瑾萱的顾虑,毕竟不管是上一世的世界还是现今的真灵世界,‘上岸第一剑 先斩意中人’都是常态。无痕淡淡一笑道:“汐月宫主或许会有想法,三天后,为了斩除隐患,有可能拆散我和亦菲她们,也可能威胁我,逼我退出,如果她露出此意,我会与她约定,三年后我亲至汐月宫,通过汐月宫的考验,接回她们;若她们有人不愿再做我妻子,我会用我的方法解决一切。这三年,对我、亦菲和诗诗都是一种考验。”

看见无痕已有清醒认知,周瑾萱也就放心不少,微微一笑道:“我倒是希望汐月宫主只是将她们收为一般弟子,或者压根看不上她们,那她们还能踏踏实实做你的妻子。不然三年后,不说汐月宫主是否会阻拦,到时你的情敌可不会少。”

无痕哈哈一笑,“这点母亲不必担忧,我初见她们之时便清楚,不管在哪个时代或是在哪个世界,喜欢她们的人都不会少的,觊觎他们的登徒子,我会用手中的剑教育他们的。”

周瑾萱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她知道,无痕的自信并非盲目,而是建立在他强大的实力与决心之上。然而,她仍不禁轻叹一口气,思绪转向未知的将来:“世事难料,只愿你的剑,能斩断一切阻碍,守护你所珍视的一切。”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对了,那个车夫侯贵你打算怎么处理,刚才会后李管家还问过我,他表示可以代我们处理此人。”

无痕眼中寒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个侯贵,不过是小事一桩,李管家竟还如此关切,真是笑话。这种抛下主人独自逃生的小人物,我怎么收拾家族都不会有异议。宇文云鹤都被关入了五阴寒洞。谁还会关心一个车夫的生死?李管家这么急切想要代为处理,恐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过,怎么处理侯贵,母亲让我亲自处理吧。”无痕沉声补充,言语间透露出一丝坚决,“侯贵虽微不足道,但他的行为背叛了主人,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我会告诉所有的下人,在我宇文无痕这里,忠诚与勇气才是最宝贵的品质。我会让他在恐惧中体会到,背叛的代价远比想象的要沉重。宇文无痕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坚定而冷酷。

周瑾萱默默点头,相信无痕有着自己的决断和手段。她转身离去,留下无痕独自站在院落中,微风拂过,无痕的眼神更加坚定,仿佛已看到未来,这一场戏,有一个唯一的现场观众。无痕走人走进书房,开始了准备工作,这一切上一世时,无痕偶然间从一个叫六爷的老中医那里学来的,在日后的拷问中发挥了巨大作用。

夜间,无痕押着侯贵来到了五阴寒洞,洞内阴冷潮湿,充满了恐怖的寂静。一路上,侯贵颤抖着身子,面色苍白,不停地求饶,但他的眼神里却透露出深深的绝望,似乎早已预料到自己的命运。无痕冷眼旁观,心中却无一丝波澜,不管任何时代,棋子都是可以被舍弃的,利用完的棋子,就必须要有棋子的自觉。

无痕站在五阴寒洞的入口,洞内的寒气似乎能穿透人心,侯贵的身躯在颤抖中缩成一团,无痕的声音却在冷风中显得格外清晰:“这里,是一个不错的场所。”

侯贵看着面无表情的无痕,身上还背着一个大包袱,不知装了些什么,牙齿打颤地哀求:“无痕少爷,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但无痕不为所动,严肃地说:“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你失去了我的怜悯。进去吧,在开始前,顺便见一个熟人吧。”

侯贵闻言,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被无痕推入洞中,放眼看去,只见前面亮光闪闪,一路过去,居然有夜明珠镶嵌墙壁上,每一颗都是大如儿拳。经过练功区,通过石梯来到了洞内的第五层,无痕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面前的厚铁,走了进去。这钥匙还是出发前特意从宇文寅震处借来的,他对于无痕求借钥匙的原因并未多问,只是淡淡地交给了他。

洞内深处,是几座牢房,这一层少数几颗夜明珠,只能勉强照亮前行的道路,侯贵隐约看到只有一间牢房关着一个身披锁链的人,随着走近,宇文云鹤的身影渐渐清晰。侯贵瞪大眼睛,满脸惊恐,他未曾想到,堂堂五少爷竟然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宇文云鹤的脸上布满了疲惫与无奈,他的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

侯贵仍旧在自我安慰,庆幸自己只是被关押起来。无痕将侯贵推入一个空牢房之后,转身来到了宇文云鹤的牢房前,轻轻敲了敲门框,宇文云鹤闻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一股深深的恨意所取代。宇文云鹤直到现在还无法接受自己被囚禁的事实,修为还被封禁,自己一日之内从一个五少爷,变成了这副模样。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人的错。

宇文云鹤恨不得无痕被千刀万剐,恨意在他眼中熊熊燃烧,但无痕却毫不在意,淡淡的说道:“我们之间的一战还没有结束,等你期满之日,就是你我了结一切之时。”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宇文云鹤的怒火在无痕的冷静面前显得更加无力,他紧握着锁链,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尽管如此,宇文云鹤知道,现在的自己无法与无痕抗衡,修为被封,身体虚弱,他只能将这份恨意深埋心底,等待时机的到来。

“就是你不来找我,我也会不会放过你,下次我定会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宇文云鹤恨恨的说道。

无痕坦然的说:“我也很期待那天的到来,顺便说一句,我开始修炼才半年而已,三年之后,你觉得我会到什么境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修为被封、无法修炼的你又会在什么境界?你到时还会是我的对手吗?”

宇文云鹤瞬间冷汗从额头上滑落,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无痕的天赋,尚且是武将九品的无痕,仅能再战斗中晋级到后天境,尽还剑伤了虚元境的自己,更何况三年之后。宇文云鹤强装镇定,但声音中却难以掩饰一丝颤抖:“你……你这话不过是想动摇我的心志,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即使身陷囹圄,我宇文云鹤的志向依旧不屈。三年之后,且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无痕听罢,微微一笑,“我只是和你做过交换,你今天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三年后的对决我会留你一命!”宇文云鹤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犹豫的问道:“你想知道什么?”无痕笑道:“不必着急,待我忙完之后再谈。”

说罢,无痕来到了侯贵的牢房,看着侯贵蜷缩在角落,无痕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打开了带来的包裹,缓缓取出一件件物品。侯贵看着拿出的一件件物品,眼中充满了恐惧。无痕手中的物品散发着森冷的气息,每一样都让侯贵的心沉入深渊。他吓得的站起身来就往外跑去,刚跑出没两步,就感到脚后跟一阵剧痛,自己就倒在了地上。无痕慢慢地走过去,俯视着痛苦挣扎的侯贵,淡淡地说:“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侯贵颤抖着抬起头,口中恳求道:“小人只是遵命行事,求无痕少爷饶恕我一次,我什么都告诉你!”

“不急,记得有个人跟我说过,‘没有用刑,不要信任何人的招供!’说罢,拖着哀求不已的侯贵回到了牢房。扒光了侯贵的衣服,拿出了刚才准备的药水,将泡在其中的银针取了出来,一步步走向惊恐万状的侯贵。宇文云鹤在远处看着,心中既庆幸自己没有落到这步田地,又不禁为侯贵的命运感到一丝悲凉。

无痕的动作冷静而熟练,仿佛已做过无数次,他手法熟练地在侯贵身上施以银针,施针的同时还带有核晶之力。不多久,侯贵感到从头脑到肩膀,顺着脊柱到脚心一起抽筋,翻滚,整个身体蜷曲成了一团,痛苦使他无法呼喊,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呜咽。只见侯贵的筋慢慢的鼓出来,肉眼可见的那样蠕动,扭曲,然后生生把一个身子完全变形……。

侯贵偏偏无法昏倒,那种痛苦,仿佛将他的每一根筋都拉扯到了极致。无痕冷眼旁观,如同看待一件艺术品,嘴角的那抹冷笑愈发深刻。而宇文云鹤目睹这一切,心中的恐惧已愈发难以遏制。

过了许久,侯贵的疼痛逐渐减轻,但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却让他无法平静。他祈求的看着无痕,祈求无痕杀了自己,只是发不出声音,泪水模糊了双眼,心中充满了悔恨。

无痕却依旧面无表情,似乎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他俯视着侯贵,眼中透露出一丝无情,轻声说道:“我只问你一次,之后就不会再问,只会一直对你施针,到你死为止。说,是谁交代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