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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的近的人依稀可以闻到一些气味,不由得避着跪在地上的人,脸上带着嫌弃。

“怎么,我以来就不说话了?”

燕秩指尖慢慢的摩梭着剑刃,嘴角带着笑,视线落在台下跪着的人。

“督公大人,我们刚刚什么也没有说。”

生怕燕秩一个不高兴将几人都砍了,一个人颤颤巍巍的站出来,将刚才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迎着周围其他官员想要杀了自己的眼神,低着头站在那里。

“好。”

“庆大人,我记得令爱今年年华正好,快要及笄了吧?”

“回督公大人,是的,下月就是小女及笄的日子了,督公大人届时可要赏脸……”

庆大人吐出一口气,还以为燕秩放过自己,下一秒剑直接架在了自己身上。

地上的人都是什么心思,燕秩知道。

“督公大人……”

“你来,指认其他人刚刚说的,你就可以起来了。”

燕秩放在庆大人的肩膀是的剑抖了抖,接着他那如同恶魔低吟的声音便响起来。

“督公大人,这不好吧?”

见人没有松口,燕秩也没有废话,一只脚踩在他另一边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的官帽。

“好好想,你该怎么说。”

“我……”

“令爱目前并没有什么婚配吧?”

听到他的话,刚刚还将脊背挺直的人瞬间瘫倒在地上,抬手朝着人群中指出一个人。

“好极了,下月及笄宴,记得通知我,我去给送个大礼。”

伴随着话音落下,庆大人瞬间躺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身上一轻,整个人直接摔在地上,面色惊恐。

那人知道自己被指认了,脸色毫不慌张,甚至相对于刚刚的人,情绪更加稳定,结结实实的跪在燕秩面前。

“督公大人。”

“你刚刚都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地上的人背挺得笔直,声音铿锵有力。

“臣不知是哪一句。”

见地上这人如此死不要脸,池晟瞬间恼火了,挽起袖子就要将人拎起来揍一顿。

“你刚刚说我闺女是菟丝子,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督公到了,你就装作不知道?”

“我告诉你,没有那么好的事情!”

宴秩却在两人快要接触到的时候,伸手将池晟拦下。

“丞相莫要如此生气,他的话的确是事实。”

听着燕秩的话,池晟的脸蛋瞬间红温,对这人的印象越发不好。

只是如今一心像这个给池韵讨回公道的人,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了自己的岳父。

“你说,这句话对吗?”

燕秩蹲在这人面前,手里换成了短的匕首,刀尖轻轻的划过他的脸颊。

“督公大人,的确是对的,是他们……”

“唔……你……”

那人似乎不敢相信,一只手捂着脖子,眼睛瞪得圆圆的,手指轻轻的抓了抓,没有抓住任何的人的衣角,倒下去的瞬间,面上表情狰狞。

看清楚燕秩的行为,周围的官员倒抽一口两气,心底更加对他忌惮。

这人喜怒无常,就算知道今天是在这种祭祀礼仪上,也胆大杀人。

“你们说,本督公这儿做法有碍朝政吗?”

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手帕,燕秩一丝不苟的将手上沾血的地方擦拭的一干二净。

“没错,督公大人,的决定自然是极好的。”

底下的人彻底没有了怨言,恭恭敬敬的朝着燕秩跪下。

“臣等知错,请督公大人惩罚。”

带头一个人率先开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燕秩,面上带着笑,虽然心里依旧不屑于跟燕秩这种阉人为伍。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燕秩忽地手里又重新拿起剑,直直的指向有些面前的人。

“督公大人,您看错了。”

这人猛地跪到地上,垂着脑袋解释。

但是没想到脖子一凉,燕秩毫不犹豫的斩下他的头颅,献血喷洒在周围人的身上,隐约可以看到有些人的身子微微颤抖。

“丞相之女池韵品行端正,贤淑,未有出格之事。而此二人心无国事,影响祈福仪式,就地处决。”

“今日捣乱的人,下场你们也已经知道了,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吗?”

话音落下,场上没有人再开口。

“传下去,他们违背皇命,欺师弃祖,于今日处决。”

“刚刚造谣的人,罚半年俸禄。”

“今日之事,大家都知道怎么说吧。”

场面一阵安静,全部都低垂着脑袋。

“督公大人!”

还没有等其他人说话回答,有个小太监跑到燕秩身边,低声说,神色慌张。

见燕秩离开,大臣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侯夫人,刚刚得罪了。”

几个明事理的人,瞧着燕秩离开,对着虚弱的池韵道歉。

池韵没有搭理他们。

池晟没想到燕秩竟然会来,冷着一张脸,丝毫不亚于刚刚燕秩的威亚。

“小女如何还不需要多做评价。”

其他官员没敢再说什么,燕秩的行为摆明了要护着池韵,再加上她丞相父亲,谁敢说什么。

池韵的情绪缓和了些,瞧着面前关心自己的父亲,嘴角朝上笑了笑。

“再坚持一下,回去让大夫给你再看看。”

池韵的伤口还没有彻底好,池晟总是不放心,索性直接站在旁边,盯着点。

即便是有些人看出来,也不敢乱说,规规矩矩的站在后面。

祈福仪式结束后

燕秩瞧着离开的官员,眼神一直放在池韵身上,瞧见她有些渗血的胳膊,眼睛眯了眯。

很快,燕秩在祈福仪式上杀人的事情抖落出来,京城里的百姓对他满是抵触。

“听说了吗?那位督公,昨天连续杀了两个官员,还没有任何解释。”

“你消息来源有误吧?怎么我听说的是他想要抢谁家的女儿,威胁的。”

“不管怎么说,他这样不都是越过头上那个,算是管的太多了?”

“他就是皇上的走狗,不就是皇上的意思?就是可怜了那些家的其他人。”

茶馆很多人议论着,人瞧不见的二楼,一红衣男子拥着怀里的人。

“韵儿,你可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