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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淮进洗手间里简单地洗漱了一番,换了身衣服,之后便和许越一起往外面走去。

许越今天就回村里,不然猪圈里的上百头猪没人照看。

虽然除了许越之外,时淮还雇了两个村民帮他养猪,但他还是最信任许越,毕竟对方是靠谱的高材生。

至于时淮自己,还得在秦家待两天,考察一下他那未来的“弟媳。”

“小许,你回去之后记得让人清理一下猪圈。”

“嗯。”

“还有,要注意一下……”

两人边说着边往楼下走,远远就看到楼下的时漾和秦砚川在拉拉扯扯。

确切地说,是时漾在闹脾气。

“你别碰我,赶紧把我的阿螂还回来!”

“我知道是你把它藏起来了。”

“别摸我脑袋,松手!”

时漾没好气地推开秦砚川伸过来的手,一边瞪着他,一边往前走去。

“小心……”

秦砚川的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时漾的脑门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对面的墙上。

下一秒传来的是时漾凄凉的惨叫声。

秦砚川心里一紧,快步上前。

楼上的时淮也赶紧跑了下来,许越跟在后面。

时漾捂着自己的脑门,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他也不委屈自己,哇的一声就凄凄惨惨地哭了出来,还挤出了豆大的眼泪。

正在二楼卧室里睡懒觉的秦夜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听到声音。

谁家烧水壶又开了?

秦砚川看着时漾这反应,心里更紧张了,生怕他磕破了脑袋,血流不止。

“手拿开,让我看看。”

时漾泪眼汪汪地看过来,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秦砚川都怪你呜呜呜……现在你高兴了吧呜呜呜……”

秦砚川强行把时漾捂着脑门的手拿开,仔细看了看。

没有流血,甚至没有破皮,只是被撞的地方肿了起来,跟长了小角似的。

秦砚川松了一口气,看着时漾这模样又觉得好笑。

他抿了抿唇,用指腹擦去少年脸上的泪水,喉咙里溢出一声很轻的笑,“撞疼了?”

时漾又瞪他,“你还笑!”

时淮也赶了过来,摁着他弟的肩膀仔细打量着。

“怎么样?伤着没有?”

“没事,只是肿了,没流血你哭什么啊?”

“不会把脑子给撞坏了吧,完了,本来就不聪明。”

时漾的哭声戛然而止。

这礼貌吗?

哭了一会儿,时漾就收了声,刚才只是表演欲太旺盛了。

时淮给他喷了点儿云南白药,嘴里不停地数落着:

“你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注意点儿。”

“我平时千叮咛万嘱咐,就是怕你乱蹦乱跳的把自己摔了,摔了不要紧,要是流血了怎么办?”

“这回算你好运,没流血,只是长了个角。”

时淮说着,还伸出食指戳了戳他弟脑门上的角。

时漾疼得差点儿蹦起来,“哥,你轻点儿!”

“现在知道疼了?以后还敢不看路吗?别总之左耳进右耳出,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秦砚川和许越站在旁边看着这兄弟俩,没有出声。

时淮将云南白药喷雾放回医药箱里,突然想起什么,又问:“还有,你刚才说的阿郎是谁?”

如果他刚才没听错的话,这大早上的,时漾和秦砚川就是为了什么阿郎闹的矛盾。

时漾还没说话,秦砚川先回答了:“蟑螂玩偶,他天天抱着睡。”

时淮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谁家好人天天抱着蟑螂睡啊,半夜醒来不瘆得慌吗?

“哥,秦砚川把我的玩偶藏起来了,都怪他。”

藏得好。

“哥,你说话啊,你怎么不帮我说话啊!”

时漾眼看着他哥不站在他这一边,又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许越,“越哥,你来帮我评评理啊。”

许越:“什么?”

时漾:“帮我评评理。”

许越:“评什么?”

时漾:“……”

他昨天就不应该让他哥和这姓许的聋子住一间房。

真的是,都不知道感恩的。

最后还是秦砚川安抚性地摸了摸小男朋友的脑袋,对时淮道:“时先生,这事是我的错,才让漾漾受了伤。”

时淮很大度,“没事。”

时淮又说:“对了,你也别叫我时先生了,听着怪别扭的。”

秦砚川沉默片刻,随口无比随意自然地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字:“哥。”

时淮:“……”

中午,许越就开着他那辆借来的保时捷回去了。

时漾和时淮兄弟俩站在门口,目送着汽车逐渐驶远。

“哥,你真的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什么不对劲?”

“那姓许的开保时捷,几百万的豪车。”

时淮一巴掌轻轻拍在了他弟的后脑勺上,啧了一声,“什么姓许的,人家许越年纪比你大,叫越哥。”

“我能看不出来么,保时捷是小许找朋友借的。”

时漾一言难尽地看了他哥一眼,怅然地叹了一口气。

还说他脑子不聪明呢,也不知道真傻子是谁。

回去之后,秦砚川终于把藏起来的蟑螂玩偶还给了时漾。

时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谁知道这人把东西藏在衣帽间的柜子上了。

因为柜子太高,时漾看不到。

“……”

太侮辱人了。

时漾不买账,还生着闷气。

第二天,秦砚川送了他一个礼物,缩小版的八块腹肌蟑螂玩偶,巴掌大小。

只不过这玩偶是用9999纯金做的,拿在手里很有分量。

时漾能怎么办,只能勉为其难地原谅了秦砚川,顺便把他的纯金阿螂锁进了保险柜里。

保险柜还是抢了他男人的。

重新设置了密码,关好保险柜,时漾才矜持地走到秦砚川旁边坐下来,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真是的,干嘛送我这种东西,浪费钱又不好看。”

秦砚川:“……”

时漾又亲亲密密地抱住秦砚川的胳膊,脑袋也靠了过去,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

“秦小叔,我根本就没有生你的气。”

“你知道的,我不要很多钱,只要很多爱。”

秦砚川:“……”

“砚川儿,你爱我吗?”

秦砚川面无表情:“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