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真正的国家队。”
李芷宁摇头叹息：“就算能赚一笔，但也得罪尽同僚，实在是得不偿失。”
** 目光深邃：“李夫人，我已经说了，我才是国家队。”“不信你等着看李 ** 接下来的报告，无论股市如何波动，皇宫都不会下达任何指令。即便将来股市一落千丈，许多大臣血本无归，也是正常的市场变化。”
李芷宁震惊不已：“你是说……这是皇上的授意？”
** 面色沉重：“有些话不能说出口，也不能写下来，不过是心知肚明罢了。”
李芷宁担忧地问：“**，如此行为不异于操刀玩火，你会被千夫所指。回京会不会很危险？”
** 讥笑道：“开始的确危险。”“所以我们必须慢慢拖到他们的恨意逐渐消失，拖到他们绝望时喊我回去为止。”
“不破不立，大破大立。在这过程中，我在暗处他们在明处，他们的行动显而易见，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就再也抓不到他们的尾巴了！革旧从新。”
一对柔软的手从背后抱住他：“我会保护你。”“你确实让人省心，姐姐经常念叨你。”
——
次日。
凤凰堂前。
一个熟悉的身影焦虑地踱步，蒙毅心事重重地走出来。
“上官大人，大事不好！”
一位急匆匆上前报告的部下打断了他的思路。
“是又跌了吗？” 蒙毅问道。“今日股市开盘又有人大笔抛售。”
“钢铁厂、张氏集团、五原建材等公司的股票连续下跌。我赶紧行报来了情况。”
王翰急忙跑来说：“又跌了？” “那其他股怎样？” 蒙毅挥手阻止了询问。
侍郎点头：“如你所说。”
如今股市里的几大股票都是最有实力且已盈利或即将完工的公司，它们若跌了，别的虚头巴脑的股票更撑不住。
他让众位同僚下班后来家里聚餐，强调只有同心协力，才能度过风浪。
为不再浪费时间在交易所，昨天他耽误了一天工作，蒙毅叮嘱众人，随后匆忙赶出了京城。
结果去刑部的路上又折返回自己的居所，想到股市开了，本来人人都能赚钱却因这个捣蛋鬼破坏，心中十分不快。
蒙毅衡量一下实力对比，决定先礼后兵：给些甜头以求息事宁人，共同做大这块蛋糕。但如果非要对着干……
哼，绝路一
夜晚寂静，微弱的灯火闪烁不定。
微风轻轻拂动树叶，发出轻柔的沙沙声。
脚步声由远而近，打断了蒙毅的深思。
“蒙尚书，我们来晚了，还望见谅。”
宁腾和郑淮一同到来，面容显得格外沉重。
“今日股市狂跌至少三四成，我们刚回家就被截住，商量对策去了。”
“蒙公邀我二人前来，想必已经有了应对方案。”
在这关键时刻，他们早已命运相连，比任何时候都要亲近。众人皆尊称蒙毅为‘蒙公’。
宁腾拱手施礼：“蒙公有何高见？再投多少银两，能把 ** 完全击溃？”
“依我看，他大势已去，这次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蒙毅双眼无神，语气冷淡地让他们先坐下。“你们先坐下来再说吧。”
宁腾与郑淮相视一眼，心中察觉出些许不妙，缓缓落座。
“郑尚书，你最近有细查交易所的账目吗？”蒙毅轻声问道。
“这……自然是有在查。”郑淮稍作犹豫后回答。
“那就奇怪了。”蒙毅眉头一皱，“我发现近期有不少不明资金频繁进出，似乎有些不对劲。”
宁腾紧张地追问：“什么不对劲？”
蒙毅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假设有人能够印制伪股票，并在市面上大量抛售，会有什么后果？”
宁腾和郑淮面面相觑，脸色陡变。
“这……这不是犯了灭三族之罪？”郑淮倒吸一口凉气，“寻常人岂敢如此大胆？”
“寻常人是不敢，也不具备这种技术手段。”蒙毅低声沉吟，“但 ** 却完全有可能。他执掌内务府，可以随心所欲地伪造股票！若他这么做，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两人一时无言，只觉得一股寒意爬上心头。
“所以我们要赶紧行动，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蒙毅站起身，神情坚定，“立即封锁交易所的消息渠道，任何人不得外泄半点有关假票的风声。否则，恐慌一旦爆发，股价必将崩盘。”
宁腾点头附和：“的确应该保密，不然人心惶惶，局面更难以控制。”
蒙毅继续布置下一步措施：“其次，立即派人彻查各商号及家族内部的资金流动情况，防止有人私自抛售。必须严防死守！”
郑淮也迅速反应过来：“属下马上安排人手调查。”
蒙毅深吸一口气：“还有，组织一个特别小组进驻交易所以备不时之需。无论如何要保证每日开闭市平稳有序，及时作出反应。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绝对不能让对方占上风！”
宁腾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蒙公英明，小弟们必全力配合。希望此战过后，社稷重归太平！”
夜色依旧昏黄，三人商议完后的厅堂内弥漫着凝重的气息。然而此刻的他们都明白，唯有全力以赴才能挽回危机，确保朝纲不致动摇。
……
蒙毅的心头五味杂陈，在他内心深处，对这场无声战斗充满了不甘和决心。“老夫绝不会让你如愿以偿！”他在心底默默发誓。
在那个时代的商业圈里，私下的股票交易同样屡见不鲜。只要有买家和卖家达成一致的价格，完全不需要通过正式的交易所进行。还有人用股票送礼或抵押借款，这样的交易更难查证。
陈威一丝不苟地解释说：“那你每天统计过市场上公开挂牌销售的股票数量有多少吗？”
“是否有未登记的超额销售呢？”宋义盯着对方，战战兢兢地问道。
陈威显得有些迷惑，“您的意思是什么？每只股票的数量都是固定的，上市时多少就是多少，不会有变化。”
接着，他补充说：“内务府的印造技术相当厉害，那些有金色细线的纸张外人很难模仿出来。”
宁平略作思索，声音压低，“宋公，请说实话……我觉得内部可能有人在暗 ** 售公司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