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越看越爱,伸手摸摸他的小脸。
救命!!!吹弹可破!
“你好~”
“婶婶漂亮。”
“哎哟,言言啊,跑慢点啊。”追出来的韩夫人见到孩子骑在白明修身上,
便大致猜出了他和言家的关系应该不错。
边上的姑娘皮肤白皙,气质非凡,一对金童玉女站在一起,简直叫人挪不开眼。
和言以州叶含卿一般,有着郎才女貌的夫妻相。
“夫人好。”
“明修来啦!阿州在书房等你了。这是……”言夫人走出来时,自然也注意到了舒夏。
白明修将孩子放下,牵起舒夏来,“言姨,我女朋友,舒夏。夏夏,这是阿州母亲。”
“阿姨好。”
“好好好,开窍了,开窍了,欣慰死了,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我还以为是假的呢!你爷爷啊,催了那么多年,你总算带女朋友回来了。”言母止不住的笑意,
白明修跟言以州是过命兄弟,很早之前她管教叛逆儿子,没少去白家找人。
“是那个电视上的女明星噢?”韩夫人左看右看,越觉得她像极了电视上的那个女孩。
“是啦,夏夏啊,这是韩氏韩夫人,他们一家刚从国外回来,我就留他们住一段时间了,晚点我还叫了温夫人,你会打麻将哇?陪我们玩两局?”
“这,不太熟……”阔太太们似乎都和白母差不多,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趾高气扬。
韩氏?还真是巧了,她昨天遇见的也是韩姓。
“没关系,慢慢晓得。姑娘,你多大了啊?”韩夫人最近真是把看着相近自己孩子年纪的女孩都问了个遍。
“我二十四,准备25。”
“二四准备二五……”
“都别站着了,明修啊,你去忙你的吧!夏夏交给我。”
“你去吧!我挺喜欢言言的。”她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孩子也喜欢和麻麻年龄相近的大姐姐玩。
“那好,我带了点礼物,让女佣放进去了。”
言母:“来就来了,别那么客气。”
孩子没一会就和舒夏熟络起来,自顾去牵她的手:“婶婶会搭积木吗?”
“会啊。”
——书房,
“阿修,这是诚垠,”
韩诚垠:“你好。我们认识了。算是不打不相识。”
言以州:“?”
“还得感谢韩总的让步。”白明修亦是没想到他会在言家遇见韩诚垠。
“不用谢,早说你跟阿州认识,我们也不用绕那么大一圈弯子。”
这次算得上是白明修和他的首次见面,言以州抽过白明修带来的文件,看都没看就翻到最后一页的签名处签字。
顺带调侃道:“我和卿卿的份子钱都准备好了,白总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白明修与言以州不谋而合,把文件随手扔在茶几,在对方面前坐下,“州爷,你分享的书,夏夏笑我笑了一晚上。”
原来还真有人信了。
韩诚垠观察了一下,发现两人的关系,还真是说不上的好。
“白总是,真的要和舒夏小姐结婚了吗?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收一张您的请柬。”
“客气了,叫我名字就好,我们目前还没有订婚,还处于恋爱状态,届时一定邀请。”
——茶厅。
“二筒。”
“顺子。”
“碰!”
不是,怎么感觉一手好牌打烂了的错觉?
“出这个吧!”叶含卿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身边,指了指那几只牌,舒夏现在是乱了阵脚的,还真听从了她的话。
“卿卿来啦?”言母现在越看越喜欢这个儿媳。
“妈,姨姨们好。”
“少夫人,可以的话您替我打吧!我想去看看孩子。”舒夏对于麻将还真不太顺手,这还只是第一局,更别提后面有多恐怖了。
叶含卿答应得倒也爽快:“好。”
“阿姨们,我去看看言言,你们玩。”
温母:“哎哟,那咱们还是放过夏夏吧!卿卿,你来。”
舒夏来到孩子身边,发现他正一个人乖乖的搭着积木,全神贯注,丝毫不受影响。
“婶婶陪你玩,这个是婶婶买的变形小汽车,送给言言。”
“谢谢婶婶。婶婶好香,和麻麻一样,但是麻麻还会炸毛。”
“啊?为什么?”
“因为言言在太公太婆家,往妈妈手上放了一堆灰!”小朋友炫耀着自己的成就,
舒夏笑出了声,抱过孩子来,和他一起玩着积木。
“言言。”叶含卿一边打牌,一边关注儿子的动向。
“妈妈。”
“今天喝水了吗?”
“喝了。”
“再去喝一点,好不好?”
“好!”小朋友拿过自己的可爱水壶就乖乖喝水,舒夏不敢想叶含卿的教育方式,
把孩子教得有礼,也是真的听话。完全没有熊孩子一说。
不知玩了几局麻将,几人在沙发处闲聊,韩夫人却走到舒夏身边,
“姑娘,你是御京人嘛?”
“不是,我是禾安人。”
“禾安啊,你是独生女嘛?”韩夫人欲言又止,似乎感觉有些逾越。果然是想孩子想得紧了,
看谁和她年纪相仿就会忍不住去问。
“不是,我有姐姐,阿姨叫我夏夏吧!”
“好。”
“言姨,我还有工作忙,我就先带夏夏回去了,”
言母:“今晚不留下吃饭了?难得来一次,你说说你。”
“哎哎哎,明修啊,我问问,阿深到底拿没拿下那个,那个……”她思索片刻:“对,羡云姜家的姑娘!我特别喜欢!
她爸年轻时还和我们家老温在同一所大学念书呢!偏偏温凛深都不给句准话!”
舒夏现在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位太太居然是温凛深母亲?!不会吧?!他们几家关系那么好?!
“应该快了,温姨您别着急。”
“你说我能不急吗!我可是跟他说了,我说他今年要是再不带女朋友回家,我这个当妈的就要插手了。”温夫人不知打电话去问了多少回,
对方的回答都是含糊其辞。
“哎呦,你这算好的了,放宽心,韩诚垠才是最让我气的,那结婚对象,还是我给找的,三十岁的人了,死活不愿意结婚。”韩夫人和她有着同样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