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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歌扭头看到白府管家正盯着她们瞧。

白府的人果然胆子都大,竟然敢直视她这个公主。

“看到那个总是弓腰的管家老头吗”

九公主眼神示意说的是那管家老钱

云潜点头表示看到了

“你可知道他是谁?”

云潜摇头“九公主,民女不知?”

总不过是哪里隐藏的绝世高手,或者是修为高深莫测的大师,或者是跟随白蘅多年的白家老人,或者特别有个人能力被挖过来的。

“是个死刑犯”

“啊?”

死刑犯可以随便带到家里管家吗?

“还是天朝国那边过渡过来的死刑犯。”

还是跨国过来的死刑犯?

还是说这个老头身上有什么大秘密

“白公子他为何把这人从天朝刑狱救出来放在自己府上当管家,莫非他救过白公子的命?”

“都不是”九公主用你绝对猜不到的眼神告诉她“因为表哥说他有日做梦梦到这个老头,然后就找了父皇去了天朝将他过度来,很莫名其妙。”

“就这?”

不对,绝对还有别的原因,只不过这九公主不知罢了。

九公主信誓旦旦说“没错就是这样,哪有人每日安心将死刑犯放入自己府上的,你就说表哥他是不是有问题吧。”

“是是是”

“还有,你知道表哥他继承了表叔的通神术吧。”

这是可以和她说的吗“民女,民女不知的。”

九公主看出了她的慌乱“知道你不知,你莫怕,知道了也无妨,反正日后多少你都会知道。你知道表哥设立私狱中关的什么最多吗?”

当然是犯人最多

“公主您说?”

一定和她想的有差别

“私狱内关押的妖魔鬼怪最多”

这可能性不太大吧

云潜不以为然“公主,自从夏荒一百年前被封印后,这九洲大陆妖魔鬼怪早就甚少见其踪迹了,虽然有很多逃到了大荒和蛮荒,但是想要捕捉关押它们,对地理五行要求非常严苛,总之很难。”

九公主摇了摇头“你真无知,其实有很多妖魔鬼怪潜伏在中州大陆五国害人,只不过每个国家都隐藏的好,怕引起民众恐慌。而咱们天盛国就被抓了很多,白蘅他接触的最多了,你可听他提起过所抓的妖魔鬼怪有哪些?”

倒是没听他提起过太多

不过

云潜凝眉

怪不得白蘅马车内和她说他私狱中关了很多大荒蛮荒的妖,她当时以为是恐吓她,如今看来不是。

只不过,白蘅他真有如此大能耐吗?

“白公子他,看着温文尔雅的,能对付那些恐怖的妖魔鬼怪吗?”

“他温文尔雅,你是被他表象迷惑了。你以为为什么中州大陆五国内地位最高神府会把掌戒大神官令牌给表哥。”

“民女确实不知”

“不是因为他继承表叔的通神术”

“那是因为什么?”

这点云潜真的非常好奇

“你可知道百年前中州大陆出了一位神”

她怎会不知,修炼成神的神只将中州大陆带到了三荒四州最辉煌时刻。

她亲眼见识了中州大陆来的神到底多么神通广大,一个神,就可以将夏荒这个最恐怖的地方直接封印,力量恐怖如斯。

当时她无论再怎么努力,无论收服多厉害大妖都无法和神力量匹敌,她那时候真的很绝望,就连她的父亲云生乃至整个木林村所有人都阻止不了神只开启封印,神的力量远比她们这些凡人想象的还有可怕。

一个神的诞生足以摧毁三荒四周任何地方

所有修行者梦寐以求就是修炼成神,特别是中州大陆真的出了一个神以后,修行者似乎更加痴迷其中,一百年过去了,甚至接下来的几百年真的还会在出神吗?

九公主神秘道:“这神只以自身献祭封印夏荒后的元神并没有毁灭。”

“这,怎么说?”

云潜认真的看着她

她的认知,神元不灭也无法脱离夏荒,因为他本体就献祭在了夏荒。

九公主道出了偷听父皇母后的谈话

“听说,神只元神一直停留在夏荒下界的冰原,直到姑姑大婚那日才脱离冰原投胎进了姑姑的肚中,所以,白蘅就是神只元神转世。”

云潜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瞬间变得锋利“公主所说可当真。”

九公主想了又想摇头

“其实本公主都是偷听别人说的,也无法当真的,本公主也没听清楚,这都是我自己猜测的,不然表叔只会通神术,而表哥却可以直接运用神技,这不合理。”

云潜听她这样说这才脸色转好一些

不过,这九公主说到底是白蘅的表妹,沾亲带故,说一家人也不过分,他到底做了什么,感觉九公主对他印象非常的差,不知道的还以为,白蘅经常打骂她这个公主,要不然这九公主怎会如此诋毁他。

“民女对白公子知之甚少,不知能存活多久,敢问公主,您对白公子知之甚深,他可有何不好的点,民女好提前应对。”

李长歌深吸了口气“你可算问对人了,表哥他喜欢晚上抱着尸体睡。”

“啊?”

他这癖好有些炸裂

“你知道为什么白府没有女人吗?”

云潜摇了摇头

“因为都死了,你以为表哥抱着的尸体哪来的。”

“啊?”这她有点害怕了啊!

“不过,这只是本公主听说的。”

听说也不能当真的,吧?

“不过本公主还听说他在自己设立私狱涮火锅”

这,饿了也得吃饭,火锅也不是特别稀奇食物。

“那涮火锅饭菜都是犯人身上割下来的,听说他不仅自己吃还逼犯人吃。”

“啊?”

云潜狐疑看着她

真的假的?

“是真的”

“公主是听谁说的?”

“犯人家属,不然别人也不会说实话。”

这犯人家属的话也不能全信的

她即便信他白蘅逼犯人食人肉,绝不信他白蘅自己吃。

“你一定要活下去”

九公主看她的眼神竟生出几分怜悯

被她几句话这么一烘托,云潜在想起白蘅嘴脸,竟真感觉有些瘆人。

“九公主,其实,白公子他”

“本公主都懂,你若是真受不了了,可找我倾诉,本公主竭尽全力补偿你。请你务必不要让他把你弄死或者抛弃你,请你一定要缠住他。本公主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本公主是真心爱赵玉郎,只能委屈你了。过段时间本公主会尽快找母后提退婚之事,只要表哥这边点头,母后肯定依,所有,你一定要挺住,尽量让他心悦你,让他同意与我退婚。”

这九公主真看得起她

“公主放心,民女一定拼尽全力的讨好白公子,不让公主失望。”

九公主见她如此温顺听话,愧疚不已。

“表哥若打你,本公主一定会请宫中最好御医给你医治,你日后且撑住。”

啊?什么意思,怎么还打人?

“怎么白少卿还有打人的习惯吗?”

她没发现啊

九公主附耳道:“表哥最大的恶习就是喜欢打人,听说他每日入睡前必须要听着鞭子打人的声音才能入睡。”

怎么越说越惊悚?

这也太离谱了

“看你表情似是不信本公主所说,那本公主就说一件本公主亲眼所见之事。”

还有骇人听闻的?

“公主请讲”

“年前宫女梦仙案,当时死了三个太妃,父皇将案件交给了白蘅。他接管当天就将整个后宫的宫女抓走了一半,一天过后竟无一人生还,都死在了他的私狱中。本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采月,当年也是被抓走的,本公主亲自去要的人,你不知道,那过道上的血那日冲洗数十次都冲不干净。彩月活生生的一个人,从他私狱抬出来后,都没有人样了。”

每每回忆到当初看到的场景,九公主都心生恐惧。

怪不得九公主如此讨厌他,原来是动过她身边人。

“如此大兴牢狱重刑,白少卿他确实很过分。”

“他最过分的点还在后面呢,梦仙案不久后本公主生辰,他竟然将彩月的手指甲作为贺礼送给本公主,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这,确实有点”

这真病的不轻啊

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总之他看本公主非常不顺眼,答应与本公主婚约就是为了精神上折磨我,好在,你出现了。”

意思是可以转移折磨她了是吗?

“那个,白公子他也不是很喜欢民女的。”

她也不喜欢病的很重的人啊

“最起码你能入得了这白府,像本公主也只能趁他不在硬闯,就凭这点,你就和别的女子在他白蘅的心里不一样。”

这‘不一样’轮到她,被她这么一说简直就是塌天大祸。

九公主也是个实心眼的人,若是那心眼多的定会多讲白蘅的好,好稳住她待在白府利用她,绝不会讲他如此多的缺点瘆的她心慌。

“委屈你了,竟要与表哥这种人周旋卖好,原是本公主对你不住。”

您知道就好

“为公主效劳是民女荣幸”希望她入皇宫盗取鲛人圣珠时也能保持这份愧疚之心

“你保重”

九公主深深看了她一眼后,转身甩开衣袖瞪了老钱几眼便离去。

老钱走至云潜身边谦恭道:“九公主向来疯癫,行事作风傲慢多偏见,云姑娘莫要把她所说的任何话当真了去,老奴这就带云姑娘去主卧房休息。”

主卧房?这可万万不可。

“总管辛苦,带我去客室休息便可。”

“是”

云潜走进一间客卧,卧室的装饰简约而优雅,墙壁上挂着几幅名贵的字画,房间的三角摆放着青翠的植物,给卧室增添了几份绿意盎然的生机。

两名丫鬟进入后

云潜想起九公主所说白府无女子的话

多半是谣传

特别是九公主已对白蘅已有偏见后,听到些以讹传讹的话,被她一想像,说出后就都变了味。

洗漱完

她走到一处书案前坐了下来,旁边有圆形大瓷器瓶,瓶内装了满满的壁画。

如何助睡眠

自然是赏画阅书

保准半炷香就能放倒她

随手拿起一幅,她扯开金丝线,一幅女子树上摘果图呈现在她面前。

她脸色有些凝重默默合上,又打开了一幅。

女子伏案侧睡图

女子林中散步图

女子逗鸟图,女子钓鱼图,女子修炼图等等等………

五年

他果然没撒谎

真真偷窥她五年

她竟真的没发现他一点存在过的痕迹

这人到底能无聊到什么程度,是不是他永远不现身她就永远发现不了他?

修炼五年,她到底修炼了什么,人都发现不了,这么废。

编排自己一会,拿起一本刑史,云潜爬到床上,看了会,很快被书中文字给哄睡了。

半夜,迷迷糊糊中,她只感觉胸口被石头压着,呼吸有些困难。

随后她开始做噩梦,一只恶鬼压在她身上,她怎么也挣扎不起来,双手不停的在画符咒驱离,完全不起作用。

“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吗”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恶鬼已换成白蘅那副温润的嘴脸,随后他露出森森白牙低头就朝她脖间咬去。

“不要,不要,走开,你走开……”

她挥着手,小腿不自觉的又活动了几下。

被子被她踢开,月光从窗边洒进来,打在了她光洁白嫩的脚腕上

“穿的如此单薄,和不穿又有何区别?”

他伸出仙骨玉指从她腿侧滑过,捏住被角缓缓帮她遮盖住露出的脚腕

云潜艰难的翻身,她的手腕落到他修长手掌之中。

低沉魅惑的声音在她耳侧再次响起

“云姑娘,你的衣衫已经滑落肩膀,白某只是帮一帮,你不回答便是愿意的,是吧。”

梦中

云潜感觉有人将她肩膀抬起,一只臂弯从她颈间将她环抱在怀内,肩膀传来异痒,胸口呼吸再次变得困难,压的她不得不缓缓转醒。

顺着月光,她睡眼朦胧看着眼前带着温暖笑意的白蘅,又缓缓闭上。

怎么会躺在他怀里睡?

一定是在做梦。

脸侧被浓密的长发遮挡,他用手指温柔的帮她拨开,低头细致的观察她的睡颜。

侧卧窗口已被风吹开,风重,夜冷,极容易得风寒。

不醒,不如就把她亲醒。

他低头嘴角扬起了危险的笑容

即便是他随心所欲只想看看她,但蛊惑他心生欲念的她却占了绝对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