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许大茂可谓是春风得意,天天对院子里的人指手画脚,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
那嚣张的模样把刘海中和阎埠贵气的不轻。
他们俩每次看到许大茂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憋闷得难受。
就连很久不插手院子里的事情的易中海也未能幸免,被他呵斥过。
易中海以往在院里一直德高望重,如今被许大茂这般对待,心中自然十分恼怒。
因为许大茂的肆意妄为,三位老人决定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收敛。
在易中海家。
三个大爷围坐在一桌。
“两位大爷,形势也严峻啊!”
易中海眉头紧锁,感慨道:“许大茂这小子自从当上一大爷就喜欢到处搞事,搅得院子里鸡飞狗跳的。”
“咱们可不能任由他这么胡来,得想个法子治治他。”
易中海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
刘海中也重重的点点头,气愤地说道:“没错,这孙子每天指挥我干这干那的,就连我倒水姿势不对都要批评我!真不是东西。”
“我刘海中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以表达心中的不满。
阎埠贵也赞同地点点头,表情严肃地说道:“咱们不能让许大茂再这么肆意妄为地干下去了,他根本就不适合当一大爷。”
“瞧瞧他那轻狂的样子,把院子弄得乌烟瘴气的,再这么下去,咱们这院子可就没个安宁日子过了。”
刘海中听到这话,精神一振,连忙说道:“没错,咱们绝对不能让他继续干下去。”
“他许大茂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他越说越激动,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
“咱们开个全员大会,重新选一下院里的大爷。”
“我做一大爷,老阎做二大爷,老易你就做三大爷。”刘海中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一大爷后威风凛凛的模样。
阎埠贵面色欣喜,微微颔首,笑道:“这主意好,也合适。咱们就这么办,好好整治整治这院子里的风气。”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升职后的美好景象。
易中海内心有些不悦,自己以前可是一大爷,在院子里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主。
只可惜后来因为运气不好被搞下来了。
但经过长时间的韬光养晦,他现在天天和街坊邻居打好关系,之前那些负面影响已经消除得差不多了。
自己怎么能屈居三大爷的位置呢?
自己要做那当然得是做一大爷。
可这想法,眼下他是万万不能就这样直接说出来的。
毕竟,他现在还需要和眼前这两个草包合作呢,要是过早地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恐怕会坏了大事。
“那咱们怎么开口呢?”
刘海中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问道。
他挠了挠头,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阎埠贵听到刘海中的话,也跟着陷入了沉思。
他抿着嘴,眼睛微眯,努力地思索着可行的方案,可想来想去,脑子里也是一团乱麻。
易中海眼珠一转,随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我有办法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听,连忙将目光投向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刘海中更是迫不及待地催促道:“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咱们给许大茂打成行动不便不就好了吗?”
“到时候你们就可以说他行动不便,不能帮大家做事,那他自然而然不就当不上一大爷了。”
易中海一脸奸诈地说道,那表情看上去十分阴险,让人不寒而栗。
易中海继续不遗余力地怂恿道:“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别再犹豫考虑了。”
“要是再这么拖下去,许大茂那小子只会更加嚣张跋扈,到时候还不得骑在你们身上拉屎撒尿,肆意妄为啊!你们能咽得下这口气?”他的话语充满了蛊惑性,眼神中透着急切。
刘海中听到易中海喊他“一大爷”,那感觉就像被点燃了一把火,心头一热,瞬间被冲昏了头脑。
他一咬牙,狠狠地点了点头,说道:“行!我干了!这次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许大茂,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狠厉。
阎埠贵见易中海和刘海中都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心里明白这个时候不能再犹豫了。
于是他也点点头,硬着头皮道:“那行,我让我家解成帮忙。反正那小子整天也没个正形,让他出出力也好。”
“那我让我家光齐。”刘海中紧接着说道。
“老易,你呢?”刘海中转头看向易中海,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易中海脸色一愣,随后很快恢复正常,笑道:“我儿子还没长大呢,怎么出人?我在旁边给你们出出主意,谋划谋划就行了。”
他心里可是门清儿,自己可不想出力,毕竟要是这事暴露了,那绝对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自己得明哲保身,可不能把自己给搭进去。
“不行!老易你必须出人!”刘海中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易中海,那眼神仿佛要把易中海给看穿。
他的态度十分坚决,根本不容易中海推脱。
阎埠贵表情严肃,郑重地说道:“那这样吧,老易带着我家解成和老刘家刘光齐,你们仨一起上。”
“只要配合好,肯定能把许大茂给收拾了。”
刘海中听了,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对,就这么办,老阎这主意不错。”
易中海暗自叫苦不迭,心里把刘海中和阎埠贵骂了个遍,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苦思冥想后,他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行吧,那你们儿子一定要听我指挥。”
易中海试图在这种不利的局面下掌握一点主动权。
“没问题,我家光齐最听话了。”
刘海中得意地笑道,对自己儿子充满了信心。
阎埠贵不屑地撇了撇嘴,在心里暗暗嘲讽。
听话?
结婚后第二天就跑了?
真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