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听个七七八八,初雪自然更是听的清清楚楚。
就听有女声说道:“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只不过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你也是其中一人,我自然得例行问一遍。”
初雪把精神力探了过去,就想认认人,这一看可把她恶心坏了。
就见丁有文正站在那,从后面抱住一个老女人:“咱们可是最亲密无间的人,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他怀里的老女人仰头看向他:“今晚你要不要住在我这里?”
“你家那位快回了吧?”
“早着呢,本来这几天就该回来了,可他老搭档的儿子结婚,他去沈阳了。”
“特意跑沈阳参加老搭档儿子的婚礼?”
“也不是,他有个妹妹嫁到了那边,也是顺路过去探望她。”
丁有文嘴上说着:“那可是太好了。”
可心里却是骂上了:真他妈什么时候出门不好,非要这几天出去,这活是越来越难干了,这死老太婆真是越来越难忍了,要不是自己有把柄在她手里,早就甩手走人了。
老女人见他应下了,便神神秘秘道:“我得了一些好东西,你一定喜欢。”
听到这话,丁有文不由心里一紧,可别又闹出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可真是受不了,要不是今天想套她的话,早就离开了。
可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他只得忍着恶心取悦她。
初雪看到丁有文接下来的动作,不禁觉得自己眼睛不干净了:这还没天黑呢,就嘿嘿上了。
那女人皮肤松弛成那样,丁有文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本来想走的,却是看到了丁有文在转身瞬间变的阴鸷的表情。
初雪在心里轻呵一声,这才对吗?
看来一直在煎熬。
机会难得,不管这女人跟自家爸有什么渊源,她敢伸手害自己,那就不会让她好过。
初雪示意傅延承往前开,可精神力可没有闲着,先把那一对野鸳鸯的衣服收了,然后借了灶房的火,点了正房和偏方中间过道上推的柴禾。
不至于点着房子,但指定能引起人注意,屋里乱*搞的两人还发现不了。
看火燃起来后,把收进空间的衣服从门口一直扔出大门口,不怕大家不好奇。
车子开到一户人家门口停下,傅延承看向初雪:“既然进来了,正好带你见下我战友,他因伤转业到了铁路部门,以后要是买火车票之类的事可以找他。”
他刚下车,正好有人从大门出来:“唉,副营,你怎么过来了?”
傅延承听到声音转头便看到了他要找的人:“过这边办事,正好顺路拐进来看下你。”
说完,对着初雪道:“这是我战友章建设。”
转头对章建设道:“建设,这是我未婚妻柳初雪。”
章建设眼里冒着光,很是热情道:“嫂子好。”
说着,忙请两人进院:“快进来,喝点水坐会,认认门,咱们一起去吃饭。”
傅延承想起了什么:“你刚才是要出门?”
章建设点头:“是,我表弟下乡返城了,晚上我姑请吃饭,我刚才正准备出门去我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