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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芸晚望着他黑如曜石的眸子,里面灼热的爱意似要将她给吞噬。

“那就教一下……”

她的话音未落,后脑勺就覆上来一只强有力的大掌,把她拉近到他的跟前,眼见双唇即将贴合在一起,客厅内突然响起一道微不可察的脚步声。

很轻,却如同一颗炸弹炸在周芸晚心头,惊得她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一巴掌挥开沈宴礼的脸,快速拉开彼此的距离。

深呼吸一口气,才敢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沈宴祥端着杯子从书房走了出来,目不斜视地朝着厨房走过去,连个余光都没给正在沙发上胡闹的他们。

但或许是他们的视线紧追着他不放,沈宴祥脚步一顿,睨过来一眼,嗓音透着无波无澜的平淡:“我倒个水,你们继续。”

周芸晚双颊臊得通红,尴尬地低下头去,没敢和他对上眼,也没脸接这个话。

继续是不可能继续的,但是再待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趁着对方进了厨房,她悄悄戳了戳沈宴礼的胳膊,眼神示意他上楼去。

周芸晚快步走上楼梯,越想越觉得害羞,忍不住捂住滚烫的脸,这个时间点大哥沈宴祥怎么会在家啊?他不应该抢着去和吴仪接孩子了吗?

家里什么动静都没有,她下意识以为家里没人,所以才会和沈宴礼在客厅里亲热,他们刚才那些调情的话,也不知道沈宴祥听进去了多少……

想到这,周芸晚忍不住扭头瞪向慢她两步追上来的沈宴礼,把锅甩在他头上:“都怪你,你就不能收敛点?咱们刚才又差点被撞见了。”

她发现自从答应他会跟他结婚后,他就越发“放肆”了,完全不知道适可而止,不管什么时间地点,逮住机会就会和她贴贴。

虽然她也是一样,没什么资格吐槽他,但是他们之间不同的点在于他的行为更偏向于少儿不宜,亲得色情,手还不老实,她这么厚脸皮的人,都觉得害臊。

经过好几次的“惊魂时刻”,她发现,她有点想念从前那个克制禁欲的沈教授了。

每当她越界的时候,他都会一本正经说“不行”,而现在呢?

他比她还狂野。

频率高的,她都要吃不消了。

沈宴礼走过来搂她的腰,沉声在她耳边低语:“这是意外。”

周芸晚推了推他的胸膛,继续往前走,翻了个白眼:“意外个锤子。”

沈宴礼长腿一迈,轻轻松松地追上她,“晚晚,要是你刚才顺着我些,早就结束了。”

“你这是怪我喽?明明是你要求多,哼,难伺候得很。”

年轻男女对这种事情总是热络激情的,但是该保守的时候还得保守一点,关起门来在自己的卧室做没人会管,但是在外面还是得克制。

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那么一个人,让他们社死当场。

以后,她再也不在外面干这种事了,亲亲也拒绝!

“你以后在外面,不,只要是出了房间,就和我保持安全距离,不许再和我贴贴了。”

这次是沈宴祥,上次是郭伯母,上上次是邢茂辉,再这样下去,谁知道下次会是谁。

她可不想再被别人撞见了,脸都快要被丢尽了。

沈宴礼漫不经心回:“意思是在房间里干什么都可以?”

“那当然也是不可以的。”周芸晚又好气又好笑,扭过头来看向他,娇嗔道:“没多少天我就要毕业了,你就不能再忍忍?”

“是谁说的婚前都不会和我做那种事的?嗯?你这是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万一哪一天没有刹住车,你要怎么办?”

“这不是次次都刹住了?”沈宴礼郁闷极了,本来次次只能看不能吃,他就够受磋磨了,现如今连亲亲抱抱也被限制了,这个小妖精真是要憋死他。

男人在这方面的需求,远比女人要旺盛。

欲火堆积,长时间得不到纾解,憋着憋着迟早得出问题。

周芸晚听着他略显委屈的声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自顾自笑了会儿,转移话题道:“你把咱们上次挑的花花草草都搬上去了?”

沈宴礼看着她雪白如玉的脸蛋,喉结滚动,努力压制着还没亲够的念头,眸色深深地嗯了声:“都按照你上次安排的位置布置好了。”

这点周芸晚倒是不担心,涉及新家装修,沈宴礼比任何人都积极。

“真棒。”周芸晚夸完,见他仍然一副不开心的怨夫模样,摸了摸他刚才被她咬了口的下巴,哄小孩似的哄了他一声:“你抽空把家里都收拾好,等我一毕业,领完证,我们就立马搬出去好不好?”

沈宴礼向来很好哄,况且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不行就不行,大不了他再忍忍。

沈宴礼忽地想到了什么,望着她道:“对了,我现在睡的那张床小了点,我改天去家具店重新订张两米大的。”

“你那个床不是挺大的吗?”她上次躺过,长和宽都挺合适的,没必要再换吧?

无论放在哪个年代,家具都不算便宜,所以一般非必要,是没有人会随便更换的。

“换成两米的,大些,睡得更舒服。”

他之所以会想到这个,还多亏了今天给他送花的老板,对方得知他即将结婚后,作为过来人,就顺带提了一嘴:床小了不方便办事。

周芸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就没有再反对,他原先的那张床可以搬到次卧去,要是他们吵架了,她还能把他赶到次卧去睡。

如此一想,周芸晚勾了勾唇,吩咐道:“你要换的话,记得换个结实一点的,不然一躺上去,嘎吱嘎吱作响。”

他现在的床是铁架床,时间一长,不仅油漆会掉,螺丝易松动,不够结实。

闻言,沈宴礼若有所思片刻,应了下来:“那换个实木床?结实又耐用,最关键的是不会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更方便办事。”

周芸晚挑了下眉:“办什么事?”

沈宴礼面不改色地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