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变化太多了,以前的何雨柱只要不碰到秦淮茹和易中海感觉还算是一个精明的人。
可是这一回,自从见到何雨柱身上有了脏病许大茂就有些不可思议,加上这个时候突然来这么一句。许大茂意外的对于何雨柱这两年多的生活经历来了兴趣。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两年总是以为自家傻儿子比以前好了很多。就这样子发展下去,何大清对以后的老何家也算是有了份指望。可是现在有着许大茂在这里,两相一对比自家这傻儿子,明显相差的太多了。
何大清的眼里终是有些失望,但好在现在的傻儿子终于是明白了女人的好了。不再吊死在秦淮茹那一个寡妇身上了。儿子比不起,何大清就只能向望着下一代能比这一代好了。心中暗自决定,过了年一定要给傻儿子何雨柱找个好生养的媳妇。
就在许大茂从何家私房菜这里回去没两天,国家就出台了一项新的政策:严惩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的犯罪分子的决定。
可是这一切可是让棒梗这位佛他难受了。相比起佛爷,街上的那些小混混们却是更难受。一时间收不住手脚,和花花哨哨的一下子就抓进去了好多。
快到年底了,大佛爷原本给棒梗安排的大活也没办法干了。欠了一屁股倒债的棒梗比起大佛爷还要心急,过了两年有钱人的日子,一下子变成了穷光蛋棒梗绝对是不愿意再过这种日子。特别是这几个月两个妹妹对他的态度,让棒梗对她们也没了多少情份。
原本保养的还算不错的秦淮茹,自从棒梗出事就一下子老了下来。原本四十多岁看着像个三十岁的女人,这半年折腾下来倒像是个五十多岁的退休老太太了。可是现在秦淮茹离退休确实还有些年份,轧钢厂虽说效益不好,大部分的产能也搬到外面了。
可是终是在北京还留下了一些尾子,拖着像秦淮茹类的轧钢厂的老员工。自然何雨柱也算是这类人群之一,哪怕他是个食堂主任。可是终究他只是个厨子,虽说和杨厂长有些关系。可是这几年相处下来,杨厂长自身都没有什么好出处,更别提可有,可无的何雨柱了。
对于何大清的说辞,许大茂回家还找自家的爹说了一遍。
“不可能,就何大清那精明劲,如果真是为了要这个院子,他绝对会先在我这里打听一遍。”许富贵听着儿子的话,摇了摇头否定了,何大清所说的理由。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那他何大清到底为啥?就这么一个院子,对了,爸以后你可别和何大清有联系了。他家的饭菜你也别吃了。我看到何雨柱了,没想到两年没见。那完全就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身上现在可是带了霉毒的。”许大茂也是这样认为的,最后还不忘告诉自己老爹,以后别去老何家了。
霉毒那玩意,不论是今生还是前世。许大茂都很恶心那些东西。
“啊,啥霉毒?”许富贵看着儿子,反问了起来。霉毒是什么,有这么严重嘛。竟然连何家儿子都不让去了。
“就是以往的窑子里的脏病,那玩意太恶心了。也不知道能当三十多年和尚的何雨柱,怎么才和秦淮茹离婚几年就得那病了。现在估计他们自己还不知道呢,你可别传外去了。”许大茂解释了一遍,好让自家老头子能明白。
“啊,傻柱还能得那病?那也没事呀,还没解放的时候,这北京城的窑姐又不是没有得过那病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霉毒许富贵不知道是什么,脏病对于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可是儿子竟然说人家自己都不知道,那他是怎么得知的却成了一个疑问。
“你儿子我医术好,一进他新买的的开房私菜的院子我就看出来何雨柱身上有问题。以我现在的医术是不可能看走眼的。以后你还是离他们远点吧,还不知道何雨柱是怎么感染上的呢。”许大茂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这位父亲还不知道自己的医术有多好呢。
对于医术,除了现在学中医的大儿子许爱国之外家里知道自己医术好的,可能就只有媳妇娄晓娥和娄振华,谭雅丽老俩口子了。对于许富贵和自家那位现在成了副处的妹妹,医术这一块许大茂还是隐瞒着的。要不以自己家老子的性格,这种儿子有出息的事可能他会管不住自己的嘴。
至于妹妹许凤玲,一个政治人物。小忙许大茂愿意帮一些,可是要是把自己牵扯进大领导那里了就不是许大茂所希望的了。重活一世,可不能因为自己会的东西牛逼了,最后把自由都给搞丢了。
“知道了,以前呀,我们这一代人咱这院子里也就是易中海玩的最花了。你们这一代,我原本还以为你最不是个东西,没想你小子结婚之后还真变了。”许富贵瘪了瘪嘴,有些感叹的说道。
“老头子,说说你们年轻时候的事情。易中海,他们还和咱家都是什么时候搬到这个院子的呀?还有那聋老太太,我到现在都不相信,易中海那种人当年对聋老太太可不差呀。最后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许大茂听着许富贵的感慨之音,忽然间想多了解一些上一代人年轻时候的事情。
“怎么着,这么多年你可是一直都是不太想和四合院里的这些老户们有什么关联的。就何大清的这点事,你还上心了?”许富贵,有些意外的看着儿子。这十几年来,许大茂对四合院里众人的态度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可不,恶心人呀。最后竟然是那么一个扯蛋的理由,我不怕贼偷,可是我怕贼惦记着呀。你和妈现在可不比年轻时候了,再说我现在也不是天天在这边。正好这段日子我有时间,把事情搞明白了我心里也好安心。”许大茂笑了起来。没办法这人的好奇心一旦被激起了,多多少少还是想要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