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朝他走来的木酒,温泽下意识把自个裹了起来。
木酒将躲在被窝里的人儿捞入怀,软软糯糯地喊着一声又一声的“阿泽”。
温泽闭了眼,抿着唇,不愿吭声,他昨夜明明只是多喝些酒,便又被他的酒酒哄着哄着给吃干抹净了。
“阿泽~”
温泽复而睁开眼,果断伸手捂住木酒,恼羞成怒地开口道“闭嘴”
木酒轻轻蹙了蹙眉,手上只是稍稍用了些许力道,便让温泽重新酥软了腰,乖乖窝在自个怀里。
见温泽清清冷冷的面容染着薄薄的粉意,木酒又动作熟练地伸进那散乱的寝衣,直直摸上温泽纤软的腰肢。
温泽下意识颤了颤身,整个人都软弱无力地靠着木酒,没等他推拒,便被重新揽腰抱起。
木酒没将人抱出门,只是将人抱入了她前日所待的屋子。
地上铺了毛绒绒的毛毯,温泽颤着身,淡紫微蓝的桃花眸里氤氲着浓浓的水雾,可怜兮兮。
身下是柔软的毯子,温泽缩了缩腿,可他身上的白色寝衣只堪堪遮到膝盖,那双修长白嫩的小腿只能那么裸露着。
脚踝处那缠绕的小铃铛被木酒轻轻拨了拨,铃铛声依旧清脆悦耳。
摸着身下深色的软毛毯,温泽虽依旧不明所以,却觉得危险。
一碰腰,温泽便软了身,如今只能任由木酒揽着。
木酒轻轻含住温泽那红得滴血的耳垂,不开心道“明明刚入南疆,酒酒便答应阿泽,不会将人亲哭的,可酒酒还是想欺负…”
温泽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木酒的脑袋,纵容道“酒酒想,那本督便给酒酒欺负”
木酒轻轻咬了咬温泽的耳垂,含糊道“阿泽会宠坏酒酒的”
温泽颤了颤身,忍着颤意,安抚道“本督只会独宠酒酒一人”
闻言,木酒眸子暗了暗,松开软嫩的耳垂,双手则是愈发大胆地摩挲着温泽的软腰。
见温泽面色潮红,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木酒轻轻蹭了蹭温泽的脸颊,一只手继续抚摸着温泽的身体,一只手则是轻轻握着温泽的手。
木酒把玩着温泽的手指,见人葱白的指尖泛着不正常的粉意,木酒放到嘴边亲了亲,小声嘀咕道“阿泽浑身粉嫩嫩的样子最好看”
温泽:“……”
温泽没抗拒木酒的动作,顶着一张清冷的脸蛋服软道“酒酒想的,本督便给酒酒”
温泽一动都不敢动,不知道咋了,温泽发现他来一趟南疆,他似乎让他的酒酒更歪了。
温泽实在是想不出原因,但很明显,他的酒酒比之前更歪了。
温泽偏开头,轻咬着唇,紧紧攥着身下的毯子,任着木酒一点一点在他身上留痕。
“唔…疼”
湿漉漉的眼睫挂着半落不落的泪珠,温泽泪眼婆娑,视线更是朦胧不已,泪珠一点一点滑落,渐渐浸湿了身下的毯子。
木酒轻轻吻去温泽的泪珠,软声哄道“乖,不哭”
温泽依旧面无表情地落泪,伸手扯了扯木酒的衣角,哽咽道“疼,酒酒轻点”
木酒轻轻碰了碰,只见温泽那白皙的肌肤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甚至腰肢那一块,都被掐青了一大片。
温泽的肌肤依旧柔软细腻,只是上面的痕迹却格外刺眼醒目。
见身下的人儿没推拒,木酒继续揽着温泽的腰身重重地掐了上去,温泽疼得浑身一颤,却是依旧紧紧咬着嘴唇,没说“不要”,只是任由木酒动作。
木酒手下的力道很重,温泽腰上的指痕格外明显,那都是被掐出来的痕迹。
可木酒的双手依旧紧紧地攥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到指尖一般,而她手下的力道更是重得惊人。
只见温泽那纤细柔软的腰间,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指痕清晰可见,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印记,显然是被狠狠掐出来的。
然而,面对这样的疼痛,温泽却没有丝毫抗拒之意。
甚至温泽还缓缓抬起手来,主动拥住木酒。
温泽任由泪水打湿了脸庞,让他那纤软的腰上被木酒毫不留情地留了一道又一道的掐痕。
尽管如此,温泽依旧默默地承受着,甚至连一声呻吟都未曾发出。
温泽只是软软靠在木酒怀里,让自己的泪水尽情流淌。
木酒则是动作粗暴地掐着温泽的腰,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内心深处无尽的痛苦与委屈。
木酒的双手仍在温泽的腰间肆虐着,留下一道又一道令人心痛的掐痕。
温泽身上,留痕容易,可痕迹也易消。
被木酒一次又一次的掐腰,温泽实在是疼得受不了,才渐渐松了手,转而制止木酒的动作,哑哑的嗓音透着明显的委屈。
“疼…好疼,不要碰…疼”
他的酒酒想在他身上留痕,温泽其实是可以纵容的。
可他的酒酒好过分,他腰都青了一大片,他的酒酒还掐。
温泽疼得受不了,却没真的推开身上的木酒,只是重复地说着“疼”
深色的毛毯上,温泽满头白发凌乱不堪,像是被狂风肆虐过一般,而他的身上,则布满了木酒留下的各种痕迹。
那些吻痕深深浅浅,错落有致。
较新的、色泽深沉的吻痕肆意地覆盖着昨日那略显浅淡的痕迹,仿佛在宣告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浓浓的破坏欲。
此刻,温泽虚弱得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能像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偶般,任凭木酒轻轻替他将散开的寝衣慢慢拢好。
这会,木酒的动作终于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眼前这个已经疲惫至极的人。
最开始,温泽的腰间系着那根丝带。
可此刻,那原本应该整齐束起的丝带,此时却松垮地垂落在一旁,似乎也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纠缠与拉扯。
木酒小心翼翼,缓缓地将温泽抱起,重新抱回床榻。
当木酒轻轻地把人放回那张柔软舒适的床榻时,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温泽那如玉的小腿处。
只见那里赫然有着一道道鲜明的抓痕,纵横交错,宛如狰狞的小蛇盘踞其上。
这些抓痕颜色深暗,如同被烙铁深深印刻上去一般,触目惊心。
抓痕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的那场激情风暴的激烈与疯狂,更让人不禁联想到当时那一幕幕火热而缠绵的场景。
木酒轻轻碰了碰温泽那薄红的眼尾,杏眸瞬间变得湿漉漉,眼底满是自责与疼惜,她又发疯似的弄疼了她的漂亮人儿。
被弄成这般,温泽疼得厉害,既困又疼,温泽望着无声落泪的木酒,有点头疼。
被欺负的,是他;方才哭得断断续续的,还是他。
温泽哑了声,伸手抹了抹木酒脸蛋上的泪水,缓缓问道“酒酒这是又怎么了?”
“酒酒又发疯…”
温泽指尖抵住木酒的唇瓣,轻轻开口道“低头”
见人乖乖低了头,温泽搂着木酒的脖颈直直吻了上去。
一吻结束,温泽轻轻碰着木酒的唇瓣,缓缓开口道“本督一直都知道酒酒是个小疯子,尤其是在床上,酒酒其实对本督有着强烈的破坏欲”
见人懵懵的,温泽无奈,从第一次开始,他的酒酒便喜欢在他身上留痕。
木酒对他有浓浓的占有欲和破坏欲,也超级喜欢弄哭他,温泽虽会纵容木酒,但也一直都有在克制木酒对他的破坏欲。
在床上,温泽一喊“疼”,木酒便会下意识照顾他的感受,温泽一直都知道。
但最近,木酒总能摸着温泽白嫩的手腕发呆,温泽其实也不知道他的酒酒在想什么,但总归不是些好心思。
温泽看着小心翼翼给他涂抹药膏的木酒,无奈道“疼的,明明是本督,怎么酒酒又哭了?”
见人一声不吭,温泽只能轻声哄道“酒酒以后可别再强行压抑着破坏欲,不然一次性爆发,本督实在是承受不住”
“我…”
温泽揉了揉木酒的脑袋,无语道“酒酒以后有什么心思,直接说出来便好,别憋在心里,不然憋着憋着,到头遭罪的,还得是本督”
木酒心虚地偏开头,她可能真的与那些疯子打的交道太多,以至她的心思又愈发偏执了。
见人一脸心虚,温泽淡淡开口道“酒酒想锁我,还想把我养废,让我只想靠着酒酒,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