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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磊早早得去睡,连自己的鞋子都来不及脱,让陶宽妈觉得很是心疼。陶宽反而是帮着自己去烧水,从而让陶宽爹可以坐在自己的房间歇了一会,当陶宽听说自己的娘还要洗衣服,就出门去了晒谷场,去把手电筒给要回来,让陶宽妈觉得陶宽不但是懂事,而且还愿意帮着自己做事。陶宽妈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找衣服,不仅是要找自己的衣服,而且还得找陶磊和陶宽的衣服,看着自己的男人陶宽爹也在,就和陶宽爹商量着二个孩子都大了,都得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就和陶宽爹商量着,陶宽妈说:你爹在那个时候就愿意把你送到篾匠师傅那里去学手艺,足见你爹还是有些远见的,要不是你爹当时狠下心来,你现在未必能这样轻松得生活,我们这样的条件好了,总不能连你爹都不如吧。陶宽妈的话说得句句在理,让陶宽爹陷入了沉思。也知道自己那天晚上,陶宽的一句话就让自己生气发火,究其原因还是自己有些过于得狭隘,也暴露了自己心里没有太多的打算来处理二个孩子的生计问题。自己的爹会老,自己也会老,孩子更是能每天都要长大,都要靠着他自己的本事去赚钱养家,至少得养活自己,更不必说去娶妻生子,养活一家人,以前总感觉自己的孩子还小,从今天看来,所有的这些问题都得去解决了。陶磊和陶宽去读书,这个没有错,但现在他们读书都还没有完成。陶磊的问题有些紧急了,陶磊也就是二年后就得初中毕业,毕业后的陶磊就要出社会来找事做,就怕陶磊毕业后什么事都不愿做了。陶宽妈任由陶宽爹坐着想,自己得抓紧去舀水进来洗澡,不只是洗澡,后来的事还多着呢,还得去洗衣服。陶宽妈没有太多时间去和陶宽爹去讨论,去商量把问题抛给了陶宽爹自己去做自己要做的事了。门外的脚步声响起,随即进来的陶宽,也把光亮找了进来。陶宽看到厅堂里一个人都没有,有的只是陶宽妈在厨房里有事,厨房的门关着的,就知道他们都在各自的房间里有事,就把手电筒放在香屉桌上,也就去了自己的房间。陶宽不是说不累,陶宽也累,不仅是腿有些酸软,关键还是肩膀疼。他也想就这样睡到床上去,但身上的汗有些粘,显然是不可能睡床上去的,再说这样睡,被子就脏了,自己娘又得洗被子,多累。陶宽坐着也有些迷糊,就翻开书来,但书更让陶宽想睡也就在这个时候,陶宽妈喊陶宽过去洗澡。陶宽听着就认定自己娘洗完了,自己抓紧去洗,这样不仅是让自己娘能早点洗衣服,自己也可以早点睡。陶宽有些机械性得去洗澡,说不累是假的,洗完了就去了睡了,至于陶磊有没有洗澡,陶宽问都不想去问。劳累让陶宽战胜了疼痛,陶宽连自己房间里的灯没有吹灭就沉沉睡去。陶宽醒来的时候,依旧和昨天早上一样的黑,但却在差不多的时间醒来的。陶宽听到厨房里做饭的声音,就赶紧得起来。起来了的陶宽只是觉得腿有些麻,但走动一下也就适应了,肩膀疼倒没有太严重。陶宽来到厨房,看着陶宽妈在做饭,正准备问陶宽妈昨晚几点睡得,早上几点起来的,倒是听到陶宽妈对着陶宽说:你去把你哥给叫醒来,饭快熟了,我们吃了饭就去摘茶子。说到摘茶子,陶宽想起了昨晚自己去要手电筒的时候,生产队长对自己说的:自己家里的茶子称了,是二百四十八斤,凑个整数算二百五十斤吧,虽然听着有些骂人,但这二斤却是生产队长对自己家里的照顾,也可以说是对手电筒的补助。陶宽对着陶宽妈说自己昨天下午的茶子重二百五十斤,就去了陶磊的房间。陶磊很显然要么自己起来洗了澡,但至少是洗了脚的,不可能就把那样脏的脚放进被窝里去睡。陶宽摇了陶磊一会,陶磊这才醒了,陶磊没有做太多的赖床,也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有些无奈得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了厅堂里。陶宽紧随其后也来到厅堂,却没有和陶磊一样坐在桌子上,而是去了厨房帮着陶宽妈端菜,拿碗筷准备吃饭。今天早上,陶宽爷爷不必去山上了也就不必那么早起来,可以安心睡觉,至于能不能睡得踏实,陶宽去看也没有必要去看,只顾着自己吃饭。陶宽吃得有些快,桌子上的气氛有些沉闷,也许是累了,也许是没有什么话可以说。陶宽吃完了饭,就拿着手电筒去晒谷场,他得去把昨晚忘了挑回家的箩筐给挑回家来。陶宽妈也懒得去问陶宽去做什么,反正陶宽肯定不会去玩,或者是和孩子那样去游荡。陶磊倒是累了,也没有吃太多的饭,还比平时少吃了几口,陶宽妈看着陶宽去了晒谷场,就把肉汤给陶磊倒上一些,对着陶磊说:喝几口吧,一个上午很累的,都要到午后才能回家吃饭呢。陶磊没有说太多,只是默默地喝完了陶宽妈倒到自己碗里的肉汤。肉显然不是陶宽妈去买的,陶磊不想去问哪里来的肉。陶宽拿着手电筒出了自己家里的大门,看着巷子,巷子里已经是灯火通明了,不只是陶家起得早,整个银井湾早就醒了过来,只是陶家大门关着没有看到而已。陶宽很快得来到晒谷场,找到自己家里的箩筐,因为有了手电筒,也帮着其他人找到了箩筐,挑着箩筐朝着家里走来。巷子里的人家也有人看到陶宽就问陶宽昨天摘了多少茶子,陶宽回到他们摘得很少,事实上也确实摘得不多,不仅是自己家里人少,也还有自己三个人都没有太多的力气去摘,只能是摘了多少算多少,甚至能不能把官岭排的茶子都摘回家,陶宽心里都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