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君诗语听着叶子成的质问身体微微一僵,她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言以对。
她心中一直以为,只要能得到叶子成的爱,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可此刻,看着叶子成那失望的眼神,她的心中第一次泛起了一丝迷茫。
叶子成继续说道:“曾经,我对你或许有过愧疚,因为我无法回应你的深情。
但如今,看到你这般模样,我心中的愧疚已然消散。
你已不再是那个让我心怀怜惜的女子,而是被心魔控制的可怜之人。
我希望你能找回曾经的自己,放下这偏执的爱,重新开始生活。”
君诗语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望着叶子成决然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岺瑶如暗夜中的幽灵,悄然隐匿在茂密的枝叶之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叶子成与君诗语激烈对峙的场景。
当看到叶子成决然转身离去,那决绝的背影仿佛宣告着与君诗语关系的彻底破裂。
她心中的喜悦瞬间如汹涌的潮水般澎湃而起,她几乎难以抑制内心的狂喜,感觉自己仿佛即将振翅高飞,直上云霄。
待叶子成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之中,岺瑶莲步轻移,缓缓现身,袅袅婷婷地朝着君诗语走去。
她的脸上挂着看似关切,实则暗藏心机的笑容,轻轻拉起君诗语微微颤抖的手,柔声道:“诗语姐,你且莫要太过伤心。
你瞧,我那表哥如今就像被司徒白灵公主施了妖法一般,整个人都迷得晕头转向,傻得厉害。
他怎可如此薄情寡义,这般对待你呢?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分明就是那司徒白灵公主啊。”
岺瑶微微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又义愤填膺的模样。
继续说道:“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自是在身份地位上难以与公主抗衡,只能默默忍受这世间的不公。
可诗语姐姐你全然不同啊,你乃堂堂相爷的千金,论出身、论地位,哪一点比那公主逊色?
她司徒白灵仗着自己的皇家身份,就如此肆意妄为地践踏你的真心,这口气,姐姐你怎能咽得下去?”
君诗语抬起头,眼中满是悲愤与不甘,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时语塞。
岺瑶见此情形,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心中暗自得意,她深知自己的挑拨之语已如尖针般深深刺入君诗语的心中,只待君诗语被愤怒与仇恨彻底蒙蔽心智。
那一直支撑着君诗语疯狂行径的信念,在这一刻仿佛被抽离,只留下无尽的空洞与茫然。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脸上的神情先是难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叶子成竟能如此轻易地割舍与她的过往,决然地弃她而去。
随后又听了岺瑶的话,那表情渐渐扭曲,嫉妒与不甘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的双眼因愤怒而瞪大,死死地盯着叶子成远去的方向。“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属于我?”
君诗语在心中怒吼,她的内心被偏执的情感撕扯得支离破碎。
她想起自己为了他,不惜与十二公主为敌,不惜违背良心去设计陷害他人,可这一切在叶子成的冷漠面前,都如同泡沫般易碎。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脯剧烈起伏。
脸上的泪水肆意滑落,混合着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显得格外狼狈。
那曾经灵动的双眸,如今满是疯狂与绝望,像是被困在绝境中的野兽,随时准备发起最后的挣扎。
“如果我得不到你,别人也别想!”
君诗语的内心被这邪恶的念头占据,她咬着下唇,直至渗出血丝,那血腥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却丝毫不能让她清醒。
君诗语在原地呆立良久,身形如风中残烛般微微晃动,灵魂仿佛已被那无尽的绝望抽离,只剩一具空洞的躯壳。
然而,就在这看似死寂的状态下,一股极度危险且疯狂的执念却在她心底深处如野火般疯狂蔓延,越燃越盛,那汹涌的火势似要将世间一切都焚为灰烬。
岺瑶看她这样,直接悄无声息的走了,这种时候她最懂的,君诗语而要一个人慢慢发觉。
此刻,君诗语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偏激到极致的念头,犹如恶魔的低语,不断在她耳畔回响:自己苦苦追寻却始终无法得到的,那其他人也绝无可能染指。
在这疯狂的执念驱使下,她的手缓缓探入怀中,摸索出一包用重金购得的合欢散。
这包药,原本是她精心策划用来对付白灵的绝胜毒药,可如今,在她扭曲的思维里,一个更为恶毒的计划已然成型。
她紧握着那包药,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心中暗自思忖:既然无法赢得叶子成的心,那何妨用这药制造一场惊天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