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看着头顶天花板上自己落下来时的洞和薄薄的天花板,又看着眼前行动缓慢的傀儡,心中有了计较。
他先测试一下傀儡的行动规则,发现其只是单纯的追逐攻击自己,没有独特智慧后。
就开始有意的引导着傀儡的运动,靠着游龙步的灵活同其周旋。
只是片刻,两个傀儡就被吴铭引到了天花板洞的下方,并通过不断的绕行阻止它们离开这里。
可是,如何让这两个傀儡停止行动却让吴铭有些伤脑筋。
这两具傀儡虽然动作迟缓,也没有什么独特的智慧,可拳脚上的力量却是极大,破坏力比之六阶都要强。
整体上都有高级金属材料制作而成,哪怕是精通锻造的吴铭也没法找到其身上的弱点。
“这两具奥金傀儡,他们胸口中间有跟上层机关类似的核心,破坏掉就能让他们停下来。”
吴铭怀中,一道虚弱的声音缓缓传来,释菲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醒来,对吴铭说道。
“好,那我要给你换个姿势了,你有力气吗?”
吴铭听了释菲的话,抱着释菲的手转动,将释菲背在身后,右手一动,大夏龙雀出现在了手中。
双手持刀,感受着青龙与朱雀力量的共鸣,吴铭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大夏龙雀,这把融合了青龙与朱雀祖魂之力的长刀,具有比之鱼肠更加坚硬的刀身。
虽然破坏力可能无法与鱼肠比肩,但是在综合性能上却是吴铭神兵中当之无愧的第一。
而且因为融合了两神兽祖魂之力的缘故,大夏龙雀还有着神兽之威。
吴铭尝试过,对于实力不如自己的兽类怪物,面对大夏龙雀的威压下是完全无法行动的。
高于自己实力的怪物,受到的影响相对较小,不过也会在行动上产生一定的迟滞,可以说是效果强大。
吴铭双手持刀,脚踏游龙步,不断闪躲着傀儡的攻击,用力的分辨其身上那块不一样的部位。
片刻后,成功锁定位置的吴铭,脚下游龙步蓄势也已完成,他猛地踩踏地面,将地面的石砖完全踩碎。
紧接着,以极快的速度在傀儡的攻击之间穿行,猛地跃到傀儡胸膛位置,手中大夏龙雀神兽虚影展现。
带着青红色的光芒,猛地刺入傀儡的胸膛。
“刺啦!”
一阵巨大的火花爆出,一个傀儡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另一个傀儡因为吴铭巧妙的位置控制,被坏掉的傀儡阻拦在后,一时间也无法对吴铭发起攻击。
随后,吴铭如法炮制,终于将眼前的两具傀儡都完全破坏,站立在地上不再动弹。
“呼。”
吴铭收起大夏龙雀,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身后传来柔软的触感,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身后还背着一位呢。
将趴在自己身后的释菲放下,吴铭看着眼前毫无求生欲望的少女,有些无奈道。
“我说,你现在已经没法再在这里继续猫着了,和我一同上去如何,就当是出来散散心。”
对于释菲,吴铭也说不上来为何会如此上心,可能是因为她的表现像极了小时候自闭的自己吧。
释菲看着吴铭,又看了看那持续蓝屏的电脑屏幕,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刚要说话,就被吴铭一把抱起。
“好了,不要拒绝了,难得有如此机会,不珍惜岂不是太过浪费了,来吧,放心,有我在没问题。”
吴铭说着,也不顾释菲无力的挣扎,以傀儡作为踏板,猛然一跃,顺着之前下落的通道就跳了上去。
“嘿咻。”
轻快的落到地下,释菲的身体很轻,哪怕是抱在怀里也想是一朵云彩一般,完全给不到吴铭压力。
他将释菲放下,细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还是和之前一样,除了被破坏的机关之外,这通道的样子丝毫未变,同时,也没有新的通道出现。
吴铭拉着不愿意动弹的释菲朝着前面走着,很快就来到了之前白大褂进行虹膜认证的机器前。
此时,被切成无数块的白大褂已经消失不见了,整个地面如同被洗刷过一般,干净整洁。
释菲在吴铭停下了后,双手扶着膝盖不断地喘息着,似乎这样的运动量已经超过了她的极限。
吴铭指着哪个进行认证的机器,对着释菲问道。
“释菲,你的虹膜在实验室认证过吗?能不能打开眼前的大门?”
释菲眼神复杂的看着吴铭,叹了口气,也不朝前走,而是缓缓靠着墙坐在了地上,说道。
“我可以处理这里,吴铭,在这之前,能不能听我,讲个故事?”
吴铭听后,倒也不催促,靠着释菲坐在那里,好奇的看着她,说道。
“哦,那我洗耳恭听。”
听了吴铭的话,释菲舔了舔嘴唇,缓缓开口。
从前,有个小女孩,她有一位非常厉害的学者父亲,他们两个相依为命。
小女孩很崇拜她的父亲,于是便拼命的学习知识,想要有朝一日能够成为自己父亲的助力。
可是,每当她将自己的学习成果展示给父亲时,父亲只是宠爱的默默她的头,却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示。
有一天,他的父亲带回来了一位比她年龄稍微大一点的男孩子,并且自豪的对着她说。
“他以后,就是你的哥哥了,你们两个要相亲相爱,像一家人一样哦。”
看着眼前的男孩子,自己以后就有哥哥了,太好了,她是这么认为的。
可惜,事与愿违,她的这位哥哥其实更像是自己父亲从不知何处找来的徒弟。
自那以后,她在家中就更少见到自己的父亲了,哪怕是见到,也基本是在和自己的哥哥谈论问题。
她每次想要同父亲说说话,她的哥哥却总是以各种方式来阻止她,然后自己同她讲话,玩耍,似乎真的想要相处。
不是的,至少长大之后,她知道了,不是这样的。
她的哥哥通过这种方式,在不断掠夺着她在父亲心中的地位,侵蚀着她在这个家庭中的存在感。
可年幼的她被父亲保护的太好了,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
直到,那件事情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