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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不想活了,哥哥们重生了 > 第134章 楚飞白想杀楚无双,初一被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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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楚飞白想杀楚无双,初一被训

楚飞白回到居住处时,大家基本上都去其他地方完成各自的任务。

只有楚无双一个人在房间里睡着,然而此刻导演和一众工作人员都兵荒马乱。

“快快!赶紧拿药箱过来!”

原因是摄像师本来在窗户口举着摄像机对准屋内楚无双的背影拍摄着,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就行,还觉得挺轻松的。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楚无双突然从镜头里消失了,再拖回进度条看了回放,是去厕所了,只是等了十多分钟后,摄像师直觉不太对,但又想,如果是大号,也能理解,便又等了半个小时。

才终于在观众们的呼吁下,进去敲了厕所门。

厕所门没锁,一推就开了。

入眼的就是水池里被稀释过的淡淡粉红!

再一低头,楚无双昏迷不醒地倒在地上!

左手腕上被划开了三四条口子,其中有一条看着很深,被温水浸泡过后,现在还在不断地往外涌血。

摄像师被吓了一大跳,镜头狠狠一晃,立刻换了视线,接下来就是导演在外面喊人,兵荒马乱的一幕。

弹幕疯狂刷动。

【槽槽槽!什么鬼啊!有本事你们别遮遮掩掩让我们看啊!时初一就是杀人凶手!】

【楼上有病吧?关我们初一什么事,要点脸吧,难不成要我们初一还反过来哄着他吗?拜托,你们搞清楚一点,初一才是这个受害者!】

楚飞白回来的时候,对面前的慌乱全然视而不见,直往看病集合一体的房车走去,从药柜里拿了棉签碘酒纱布还有自己觉得能用到的其他东西后,就下了车。

一工作人员出来,正好看见他怀里的药箱,身子比脑子快,立刻上前想拿:“你帮大忙了!正好需要呢!”

楚飞白眉头一皱,旁边一保镖就上前将人拦开。

“滚!”

话音落下的瞬间,人已经被保镖抬着走出了老远。

工作人员看着他的背影,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真是头猪啊!明知道他和楚无双关系不好,还找他?

不过,他怎么也拿了药箱?是要拿去哪里啊?

【楚飞白真的太过分了!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个过分的当哥哥的!弟弟都这样了还不在乎呢!】

【拜托,楚无双也不是他亲生弟弟啊,他亲生弟弟在另一个地方呢!楚无双真的就很碍事啊,真正想自杀的人,都是一刀毙命的,哪会像他一样,还一道深一道浅的,那池子里的水看着多,但血其实根本就没有多少好不好?】

【告诉你们,隔壁时初一直播间那些网友也说什么他自杀了,什么都要跟我们无双学!学人精!】

【呵呵呵,你们楚无双是绿茶精,你们这批人就是眼瞎王!】

很快,随行医生就提着医疗箱进了屋子。

另一边,楚飞白也拿着药箱来到了刘让家门口。

楚天瑞正期期艾艾颓败地靠在门口,神情落寞,垂眼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摄像师被他拦在屋外,没有进屋拍摄。

楚飞白暗自“啧”了一声,深藏的记忆里,有那么几缕楚天瑞肆意耀眼的模样在眼前闪过,心底越发地对楚无双感到怨恨。

真的很想直接弄死他。

是啊,他凭什么不能直接杀了他呢?

楚飞白已经有了想法,甚至想立刻就实现,大庭广众下进行也没事,被直播出去也没关系,只要楚无双死了就好……

他身上的阴郁气息越发的浓重。

楚天瑞似有觉察,偏头看了过来,视线恢复正常,走过来拿起药箱,直接在他的脑袋上呼了一下:“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还记得他每次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是在计算着下一次该怎么去杀掉楚无双,只是毫无意外的,每一次都是自己伤痕累累地回来,然后伤还没有养好,就又会开始下一次的计划。

“初一还好好的, 你少想其他。”

“除非你希望初一以后结识朋友的时候,会被人说他有个杀人犯的哥哥,你就尽管去犯罪。”

而且楚无双已经吸取了大半的气运,想要杀他,谈何容易?

楚飞白冷冷“嗤”了一声,没反驳。

楚天瑞看了他一眼,确认他将打算暂且放弃后,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里面就有一个中年妇女走出来。

面色尴尬地看着他:“我这里没有煮你的饭,要不你还是自己回去吃吧?”

老刘高高兴兴地带回来一个少年,却对外面这人频频反感,想让她把人赶走,这人怎么就这么没眼力见呢?!

非要她直说吗?

楚天瑞摇摇头,将手里的药箱递了过去,垂眼道:“我弟弟右手手腕……受了伤,你能帮忙给他重新包扎吗?”

楚天瑞蹲下来将方法和注意事项都一一仔细说明,再次真诚请求:“拜托你了。”

中年妇女看着楚天瑞不似虚假的眼睛,点了头:“行。”

顿了顿她又看了看楚天瑞身后的同样充满关切却又酷酷的不可一世的楚飞白一眼,问道:“你们是和初一闹矛盾了吗?”

“要不,还是你自己进来帮他包扎咯?”

楚天瑞再次摇头苦笑:“不了,谢谢您,大姐,麻烦你了。”

中年妇女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她看着他们欲言又止,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进了屋,将药箱放在桌子上,将事说了一通。

刘让听罢,立刻拉起时初一的手腕,惊呼:“你受伤了啊?”

“哼。”时初一很轻地闷哼了一声,手颤了一下,想将手收回去,却被刘让捏着无法动弹。

刘让三下五除二地就将坚韧地麦穗梗子解开扔到桌上,掀开他的衣袖看到满手臂浓得发黑的血迹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简直是胡闹!”

刘让沉重地一声厉喝,外面的人都听见了。

时初一更是吓得睫毛一颤,垂着眼低声道歉:“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他没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