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3月,四九城。话说代哥把牡丹江这个事给处理完了,也算是正式的给摆了,挺圆满的。但是因为杨坤这个事,包括焦元楠,就脾气这么暴的人,都认为杨坤这个事做得有点不妥了,有点欠缺了。
也和代哥说了:“代哥,以后黑龙江的事差一不二的,咱自个能摆的别找他了啊,为人指定是讲究仗义,这点毋庸置疑,但是现在他出手有点太狠了,不计后果了。
你这哪是帮哥们,你真说到那哐当一下子,正光要不拦一下子,脑袋打碎了,就和打西瓜似的,直接就打炸了,身边哪个人不得受牵连啊,你这不是帮哥们,你这是害哥们了,以后别找他了,这人指定是没问题,但是办事下手太狠了,以后别找他了。
代哥一看,也就那么地了,等说大四头回到唐山,给正光拿了50个w,正光说啥都不要。给自个亲弟弟摆这个事,人大老远赶到北京折腾两个来回,这边给拿50个,正光说啥都不要。
大四头说:”你就拿着正光,你把这钱拿着,你要不要,你是瞧不起四哥了。”
正光也没招,没办法,如果说大四头拿这个钱,别说50万,就拿十万二十万都费劲的话,不要也正常,大四头身价都过亿了,能差这50万吗?是不是,正光也拿着了,这个事最后也就这么给摆了。
赶到这段时间,代哥在北京基本上就谁找不怎么出去了,事太多了,我在家我消停两天吧,身边哥们,朋友啊,你们就自个忙自个的吧,喝酒你也别找我了,找我我也不去了。
代哥想的是挺好,在家没待几天,这事又来了,谁给打电话呢?自个的老丈母娘,代哥领着一家三口在宝龙小区,老丈母娘他们在保利大厦。
当天晚上把电话直接给打过来了,加代一看,我擦,这不老丈母娘嘛,啪的一接:“喂,妈。”
“加代,你在家呢?”
“我在家呢。”
“你没出去喝酒啊?”
“我这没出去,哥们找我,我寻思在家待两天,我没出去,怎么的了?”
“咱家你舅,我亲弟弟,这不最近遇到点事嘛,就找到我了,这社会上的事妈也不懂,是不是,我寻思你能不能说帮一帮,完之后你跟说说话啥的。”
“什么事啊?”
“究竟啥事没说呀,跟你爸说了,我看你爸那个意思好像也挺上火的,这个事妈就得麻烦你了,你要是能帮上尽量帮一帮。”
“那行,这么吧,妈,你看什么时候方便过来一趟呗。”
“明天我领你舅,包括你爸我们一起过去,当面说说这个事看怎么办。”
“那行,那你明天过来吧,好了,妈。”
别看自个这个老丈母娘,包括老丈人早些年看不上加代,人家什么家庭,你加代是干啥的,对不对?就是个小地痞硫氓。
但是随着代哥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属于说代哥也不是纯社会了,人主要以做买卖,交朋好友,打仗,谁不打仗,都打仗,早些年是瞧不起,现在是稀罕的了不得了,咋看加代都能招人稀罕了。
这边赶到第二天上午十点来钟,老丈人,丈母娘,包括他这个舅舅全来了,往宝龙小区一来,他爸一敲门,“加代啊,加代。”
这边代哥把门啪嚓的一打开,“爸,进屋,赶紧进屋,“一看后边他老丈母娘,包括他这个舅舅,因为很少见面,也就是加代结婚的时候,见过一次面,基本上也不是很熟。
打屋的一进来,往那个沙发哐当一坐,加代一看:“舅啊,怎么的了啊,什么事你跟我说来。“
他舅往那一坐,叫小成,平时跟他舅妈非常老实一个两口子,早些年从农村到北京也是做点小买卖。
这边小成一看:“外甥姑爷啊,是这么回事,你舅呢,也是做点小买卖,在那个海淀整个浴池,都干五六年了,最近来了一伙人,有个叫崔六的,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代哥一听:“崔六,不太知道,你就说事吧。”
“这个浴池一直干的都挺好的,屋里边能有个300来平,装修啥都挺干净的,干了五六年了,回头客啥的也挺多的,这帮小子一到这,也是因为咱们这块这个地皮说是要快动迁了,早些年,就是头二年之前就说要动迁,完之后没动静了,这不又来说这个事嘛,这帮小子天天在门口闹事,我这帮客人啥的来了就骂,拿那个片片,什么小刺刺大砍的,在门口就十多个小子,哪个顾客来了张嘴就骂人家,都不让人来,要来腿给人打折了,你说我这生意也没法干了。”
代哥这一听:“那你报阿sir啊,这事你报阿sir啊!”
“我可不是报了咋的,报了好几回了,这边阿sir一来,他们就跑了,之后有几次赶上了,阿sir也跟我说了,尽量别让我惹他们,你看我这也没招了,阿sir跟他们也都通气,咱这也没招啊!”
“那他啥意思?”
“意思让我把这个房子给倒出来,给40个w。”
“40个,那你那房子是你自个的?”
“我自个的,不是租的,但是我这房子吧,就是我多了不值,100个往上肯定是值的,你说给我40个,我说啥不能干呢,但是目前这个状况,我跟他们整还整不了,据听说他们上边那个关系很硬,黑白两道全涉猎了,我这实在没招了,你看我跟你爸说了,寻思跟你说一声,看能不能说如果认识的话,或者打个招呼啥的呗。”
代哥这一听,这个叫什么崔六的吧,可能说太小了,代哥确实没听过。
静姐一看:“舅,你放心啊,这都不算什么事,你就啥事你就往出说,加代指定说能给你办了,你就放心吧。”
这边他老丈人也说:“小成,就放心,什么事加代都能给你摆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边吧。他也吹捧自个这个姑爷,对不对,好使呗。”
这边代哥一看:“这么的,舅,今天晚上你别走了,一会咱弄点菜,完之后在这吃点喝点,明天一早我打电话打听打听,实在不行我去一趟。”
小成一听:“那就麻烦外甥姑爷了。”
“没事,舅,明天早上我给你打电话,我给你问问,你放心吧。”
这边给马三,丁建一叫上,在饭店给订了十个菜拿到家里了,摆完局了,马三,丁建也直接走了,也没在这吃,也有眼力劲。
当天晚上一过,确实在这吃的,在这住的,第二天八点多不到九点,代哥就醒了,把电话直接打给谁了?打给闫晶了,海淀的闫晶。
扒的一打过去:“喂,晶哥,我给你打听个人,你们那块有没有叫崔六的?”
“崔六?哪的,海淀的?”
“对,海淀的。”
“没听过这么个人啊,社会呀?”
“我就知道叫崔六,其他的我不太知道啊。”
“大名呢?”
“大名不知道。”
“那你这么的吧,一会我告底下兄弟,我打听打听,我给你问一问。”
“那行,完之后你给我回电话。”
“行,你等我电话吧。”
代哥在这等消息,没有半个点,闫晶把电话给回过来了:“喂,代弟啊,我给你查了,没有这个人,都没听过呀,不认识。”
“不可能啊,怎么能不认识呢。”
“确实不知道啊,我这问了好几个人都没听过。”
“那行,就这么地吧,晶哥,我自个过去,完之后我看一眼。”
“海淀的呗?”
“对,海淀的。”
“这么的,我跟你过去,我看看谁。”
“晶哥,不用了,我先过去看一眼,完之后我需要我给你打电话。”
“那也行,有事你打电话。”
“行,好嘞。”
确实没用他,都没听过这人,那就证明啥呀,他名气不是很大,属于上不去下不来那种的。
这边代哥一看:“这么的吧,舅,我跟你去一趟,看看怎么回事。”
这边代哥领着马三,丁建,大鹏没领,跟他媳妇在一起呢,没领,直接领着他这个舅,张静在家,就他们几个奔海淀区去了。
往当时他这个叫什么五马路的,他的浴池就在这块,把车这一停好,代哥打车上一下来,随后马三,丁建,这边他舅也下来了。
往他浴池里边一进,他舅妈更本分,特别老实,等加代一进来,又给拿水果又给倒茶的,“外甥姑爷,这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舅妈,啥事没有,我过来看一眼,我看看谁。”
他们正在屋里说话呢,打门外两台车已经停那了,下来得有八九个小子,岁数不大,能有二十来岁,拿个小刺刺,拿大砍啥的,就在门口那一站,其中有个叫什么大虎的,他是指挥的。
你俩上那边,告那个饭店,“谁来吃饭给我撵走,听没听见?完之后我们几个在这浴池门口。”
他们正在那说话呢,小成一看:“加代啊,就他们,这不又来了吗。”
代哥一摆手:“舅,我出去看一眼,我看看。”
从浴池一出来,那帮小子正在这站着呢,在那晃b当当的,夹个小烟,背对着浴池。
代哥从门口一出来:“哎,哎。”一喊哎,没反应,“哎,老弟呀,”这一喊老弟,这小子一回脑袋,“谁呀你?喊谁呢?”
代哥这一摆小手:“老弟,喊你呢,来你过来一趟。”
这小子往前这一来:“妈的,老弟叫的挺熟啊,谁你老弟呀,你管谁叫老弟呢?”
代哥这一看他:“我管你叫老弟呢。”
“你是干啥的呀?”
“老弟,这个浴池是我舅家开的,从今天开始你别找他麻烦了行不行?什么事你冲听我说。”
这小子一看:“妈的了,认识我不?”
代哥这一看:“我不认识。”
“我擦,就这一片还有不认识我的,我大胡,谁不认识我呀!”
代哥这一看他:“咱就说事吧,以后你就别来了,行不行?”
这边小成他们也出来了,大胡这一看:“我跟你说过,你是老板是吧?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的浴池你就别干了,赶紧把里边东西搬走得了,你真说让咱大哥来,店都给你砸了,你也干不了,再一个也就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到时候你不搬也得搬,你自个想清楚。”
代哥一看:“老弟呀,你这么的,我呢,我也不难为你,你大哥是谁?你把他电话给我,我跟他谈。”
“不是,我大哥谁想谈就能涛啊,谁想见就能见,你是干啥的呀?”
代哥一看他,代哥眼神就变了,旁边马三,丁建,丁建顺后腰子啪的一下子,一把小刺刺就干出来了,马三在旁边,小刚斧也提溜出来了,啪的一擦。
大胡这一看他:“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
代哥就往前一来,朝大胡这个脸上,擦,啪的一下。
“哎,打我啊!”
代哥一伸手,啪的一下子薅衣领上了,啪的一用劲直接给拽过来了。
“哎,什么意思?”
他这一喊,旁边六七个兄弟呼啦的一下就围过来了,“什么意思,”小大片片啥的全提拉过来了。
但是他们毕竟岁数小,他们玩的是小孩子那一套,这边丁建可不惯病啊,拿这把小刺刺往前的一来,丁建特别狠实,代哥就看出来了,扒了一摆手,“哎”。
丁建这一看:“妈的,今天给你放放血。”
代哥一摆手:“拉倒吧,兄弟,你要识相的,把你大哥那个电话你给我,我不难为你。”
大胡也好,包括身边的几个小孩也是,能看出来加代,包括马三,丁建不是他们一般的社会,有来头,都没敢动弹。
别看一人拿个小片片,不敢动弹,这边马三钢斧一提溜过来,告诉旁边那几个兄弟:“来,给我蹲下来,都给我蹲下。”
钢斧举起来了,这帮小子一看,大胡在人家手里呢,代哥拽着他着呢,这边大胡一摆手,“哥,我给你电话,我给你电话。”
把电话给代哥了,代哥当时拿电话直接就给打过去了,这边马三,丁建这一指唤:“上那边都给我蹲下,给我蹲下,都给我蹲着。”
这帮兄弟没敢叨叨,到那块哐当的一下全蹲那了,一共九个小孩,代哥这边扒拉一打过去:“喂,你好,你是崔六吧?”
“你哪位呀?你谁呀?”
“我是东城的加代。”
“加代,哪个加代啊?”
“东城的加代,你赶紧过来一趟,这个浴池是我舅开的,你马上给我过来,你别等我找你。”
“兄弟,你是干啥的呀?”
“你不用管我干啥的,你这帮老弟全都在这蹲着呢,你要不过来,我上你家找你去,听没听见?过来咱把事说清楚怎么都行,说不清你就等着吧。”
“兄弟,我过去,你等我,咱当面聊,好吧。”
代哥包括马三,丁建,旁边那个小成一看代哥这个气势绝对是够的,因为之前听过加代,也知道加代在北京好使,但是具体好使到什么程度,那他不太清楚了。
当时几个人在屋里这一坐,外边这帮小子都在这坐着呢,不敢动弹,给自个大哥打电话了,大哥一会过来,没敢动弹。
这边没有20分钟,一台新款的红旗轿直接停门口了,打车上一下来,纯八九十年代老派头子,穿一身像装老衣服似的,戴个那种蛤蟆镜,拄个小拐棍,大皮鞋锃亮,从车上一下来了,领个保镖,领个司机,一共就仨人,一看自个兄弟全在那蹲着呢:“干啥你们?”
“大哥,不叫咱起来呀,人在屋呢。”
“给我起来,起来来。”
一喊起来,这几个小子算是起来了,自个大哥到了,这边崔六往洗浴这屋一进,一看代哥,能看出来肯定是这个人了,把眼镜一摘下来:“我问一下子,谁给我打电话。”
小成包括他媳妇他不敢吱声了,崔六的怎么说呢,你不能说他混的多大,只是说自个靠着上边,因为他上边有关系,自个养了一帮小孩,承接一些活啥的,养着这帮兄弟吧,你说他大,谈不到多大,但是一般老百姓你整不了他。
代哥往起一站,一看这个崔六,五十来岁了,比自个大十来岁,代哥挺客气,从来不欺负人,也不装b,往前这一来:“你好,我是加代,我叫声六哥吧。”
崔六一伸手,和代哥一握手:“你好兄弟。”
“你好,请坐吧。”
往那哐当的一坐,代哥一看他:“六哥,这块是我舅开的,这个浴池的生意都挺好的,你天天叫你这帮兄弟到这来骂客人,不叫营业,是不有点过分了啊?”
崔六一看他:“老弟啊,我也是通过上边的关系,承接点一些活,这一片马上就动迁了,也就半个来月,即便是我不过来,也会有其他人过来,这个生意你也就别干了,也不差那几天了。”
代哥一看他:“老哥,我呢,也不跟你提我认识谁了,你看这个怎么怎么好使,我都不提,我也不欺负你,你这样,你给老弟一个面子,这段时间你就别让人过来了,行不行?完之后你留我电话,给我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事咱俩通个气,行不行?你给老弟个面子。”
崔六还挺讲究:“那行,老弟,既然说你发话了,大哥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这半个月我指定是不叫兄弟过来了,你该正常营业你正常营业,但是半个月之后,这个房子你必须得给我倒出来,你是老板吧,这个房子你给我倒出来。”
这边小成一捅咕代哥,“你看这咋整啊,给40万,这这不行啊。”
代哥一看他:“六哥,这个房子市场价我也知道,在150万往上,你这么的,你拿150,你把这钱给我放到这,我立马搬,这块地方随时给你让出来,少于这个钱,那不好使,你是上边大哥也好,还是谁,你跟他说一声,咱指定是搬不了。”
崔六一听:“不是老弟呀,你看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不行啊,老哥可是给你面子了,你要执意这么干,那可就有人找你了,老弟呀,可不是说老哥吓唬你,真说到时候把你打伤了,给你打残了,你别说这个店了,你得不偿失啊!”
代哥能服他那个劲吗,一个眼神,旁边丁建就知道咋回事了,往前这一来嘛,拳头攥个尖,往崔六跟前这一站,崔六一个手拿墨镜,斜着眼看一眼,“什么意思?”
丁建都没废话,朝那个鼻梁子,擦,啪的一下子,你就听咕叽的一声,丁建那一拳可不轻,一下就给闷那去了。
“哎呀,我擦。”
即便这样都不行,丁建顺后腰子啪的一下子,给这把小刺刺干出来了,代哥一看,旁边小成包括他媳妇,“哎,孩子。”
一看丁建拿小刺刺干过去了,也怕给干出事来。
马三都在那看着呢,丁建都没听,往前一来子,一个大皮鞋,本身一拳就给他们打面门上了,他就往蹲着在那捂着。
一个大皮鞋就直接,啪的一下蹬下巴上了,下巴好悬没给踢掉,丁建把小刺刺啪的一下反手一掉过来,朝肩膀上,擦,这一下子直接贴着干出来了,这边拿手一摁,啪的一下给拔出来,朝对面擦,砰一下就干进去了。
此时此刻崔六在地疼完了,疼的嗷嗷直叫唤,代哥一看,行了,告马三赶紧给拽起来,给丁建拽起来。
丁建啪的一拔:“妈的,跟我代哥俩装b,我弄死你。”
代哥一看他,“建子。”
“哥。”
这边代哥拿手一指唤他:“你听好了,以后这个浴池你不行再来了,我不管你上边大哥还什么关系,再敢来上我舅这块来装b来,不让营业,来找茬,我直接腿给你干折,听没听见?”
“知道了,我记住了,”旁边那个司机,包括保镖一看马三,丁建多虎实,没敢动弹,硬把崔六给扶出来了,到门口就他那帮老弟啥的早跑了,一看大哥在屋里被扎了,跑了。
你要说实打实干,没有一个行的,把崔六直接整车上去了,开车就跑了。
此时此刻在屋里把他这个舅舅,包括舅妈吓坏了,吓一声都不敢吱了。
代哥这一看:“舅,你放心,啥事不带有的,以后我估计他肯定是不能敢来了,但凡敢过来,你给我打电话,我直接就干过来,你放心吧,他肯定不敢找你麻烦了。”
“这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舅,那什么,那我就先走了,”代哥领着马三,丁建打门口一上车直接走了。
他们这一走,他舅跟他舅妈在屋里,你看看他,他看看她:“小成,你看这事让你办的,你这找的啥人这是啊?这不社会硫氓嘛,我眼看那孩子拿小刺刺干过去了,我是咋喊都不听,你说哪有这么打人的,哪有这么扎人的,给扎那啥了呢?你说这不得找咱们吗?下回你可别这么干了,这种社会以后别找了。”
“我这也没想到,我没钱到这直接拿片片就扎呀,我寻思认识不妨打个招呼,这事不也就拉倒了。”
“行了,就这一回吧。”
他俩胆小害怕,哪经历过社会上的事,包括这种事你有可能有的人一辈子他也没见过呀。
这边代哥他们是回去了,崔六让兄弟给送医院去了,给缝针,但是崔六当时把电话直接打给他大哥了,背后大哥。
哪是他要整的浴池啊,是背后他这个大哥,袁诚家,本溪的,他要整这个浴池,袁诚家得知这个事,自个底下这个兄弟给自个办事的崔六让对面给扎了,什么东城加代,你看我怎么找你!
崔六这边让丁建好一顿收拾,代哥要不拦还得来几下子,马三都上去拦他去了,打浴池这一出来,让兄弟给带走了,整医院去了,肩膀一边挨一下子,一下子就干透了,在医院到那现包扎,给缝针啥的。
这边兄弟啥的也问:“六哥,这加代太猖了,到这的直接就给你扎了,给咱这帮兄弟全打跪下了,你看那这个事…”
“我得找他,这个伤我不能白受,妈的我也是为了大哥办事,我得找他,我这属于工伤了。”拿电话直接就打给本溪的袁诚家了。
袁诚家来到北京也就两三个月,不光是在海淀,其他什么丰台呀,包括其他区呀,各个买卖都涉猎了,而且人在本溪属于大哥大的级别,一路上去的手子,够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