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来之前没有任何动作,我去找谁呀?如何如何代哥没用,而是先赶到医院,看了一眼大锁,一见面儿相互一握手:“代哥,宏文给你添麻烦了。”
“你这啥话呀,好兄弟,好哥们儿他们有事儿,代哥能不来吗,你这么的,咱先找个地方儿先吃口饭吧。”
直接找个酒店,叫什么秋竹酒店,大伙往里头一入住,里边儿带餐厅的,咱先吃口饭,到里边儿大伙一坐上,代哥一看:“怎么回事儿,你再给我说说。”
“哥,这是我兄弟,叫范姚。”
范姚一看他:“锁哥,这个怎么称呼?”
“叫代哥啊,叫代哥。”
一握手:“你好,代哥。”
“你好你好,你好兄弟。”
“我兄弟他这边儿给我介绍这么一个项目,马上要谈成了,对面儿叫什么吴文章的,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而且领着兄弟也没瞧起我,告诉兄弟直接打我说,我这幸亏没跟他们呛呛,如果要呛呛两句,我出不来了,这是挨一下子。”
“行,我知道了,大体我知道了,我给你找个人摆,”
“喂,”对面儿正睡觉呢,属于裸睡了,胖呼呼的,一看他没有那种赫吓人的相,正在那儿搂媳妇儿睡觉呢,“喂,谁呀?睡觉呢,我告诉你多少回了,告你们上午别打电话,别打电话,妈的不听话呢,谁呀?”
“你骂谁呢?”
“不是,你谁你?”
“我加代。”
“啊,代哥,我没骂你。”
“那你骂谁呢?”
“我骂我媳妇儿呢,代哥,怎么的了?”
“我现在在哈尔滨呢。”
“你来哈尔滨了?怎么的了?”
“我一个哥们在哈尔滨让人给欺负了,你赶紧过来,帮摆一下子。”
“这咋的在哈尔滨嘚儿让人割去了?”
“你能不能有点儿正型啊?”
“哥,开玩笑呢,我马上起来说,在哪儿啊?”
“这是哪?”一问范姚。
“秋竹酒店。”
“秋竹酒店。”
“那不在那个道里吗?我在道外…”
“你别管哪儿了,赶紧过来吧。”
“行哥,我马上过去。”
元楠挺有脾气,告诉他媳妇儿,赶紧给我找衣服,赶紧给我拿过来,从柜儿里这一拿出来,叮当的一换上,自个腰上别个钥匙4500儿的,往楼下一来,往车里一上,自个一个兄弟没带,直接赶到秋竹酒店。
代哥他们正坐那儿吃饭呢,往过一来,代哥这一看:“呀,元楠来了。”
“代哥,”旁边儿马三儿,建子,王瑞都认识,轻车熟路了,但是一看一看大锁不认识,俩人儿没供过事儿。
代哥这一看:“这是我唐山的哥们儿,叫大锁。”
元楠一看:“你好,哥们儿,焦元楠。”
“你好,哥们儿。”
哐当往这儿一坐,服务员儿给我上碗粥来,他儿先整碗粥喝,往这儿稀里嘟噜的在那儿一喝。
代哥这一看他:“这事你给摆了啊?”
“行,说吧,什么事儿。”稀里秃噜在这儿喝。
大锁一看他:“是这么回事儿,我到这边儿干个工程嘛。”
“干工程?你说吧,然后呢。”
“然后对边儿有个叫什么吴文章的。”
“我认识,你说怎么回事,谁打你?”
“就吴文章领兄弟给我打了。”
“给你打了,行,你这么的,有没有电话,把电话打过去,我找他。”
代哥这一看范姚,范姚就明白了,就他能联系上:“哥,我打吧。”
“你打吧。”
这边儿拿电话儿:“章哥。”
焦元楠一听:“这怎么还叫章哥呢,叫名儿就完了呗。”
“哦,吴文章,你在哪儿呢?”
“你谁呀?”
“我范姚。”
“啥意思?”
“你不给我哥打了吗?这事儿不算完,咱得找你,咱哈尔滨不是没哥们儿,大社会得找你。”
“找我,范姚啊,你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几斤几两,在哈尔滨你是个鸡毛呀你,你还来找我来了?”
“吴文章,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现在就找你去。”
“你来吧,我在公司呢,你要不来我找你去,你来吧,”啪的一下给撂了。
这边元楠他们一吃完饭,领着马三,丁建,大鹏,范姚,大锁他们打楼上的一下来,往车里一上,直接就奔你文章的公司了,我得找你谈去了,我跟你聊一聊。
焦元楠那个脾气,到那儿能跟你谈吗?到那块儿会发生怎么样的事儿?
焦元楠领着代哥,马三,丁建,大鹏他们打楼上就下来了,上门口儿两台车,焦元楠自个儿一台4500儿,加上范姚的车,这一共两台车直接就奔吴文章的公司来了。
这边儿吴文章撂下电话儿之后,因为他对范姚是太了解不过了,那属于一个啥人,啥也不是的手子,能给自个儿打电话儿叫这个号儿,肯定是有备而来了。
这边儿寻思一寻思,我这么个大老板,我不能吃愣亏儿啊:“喂,老六,我你章哥。”
“章哥,怎么的了?”
“你在哪儿呢?”
“我这个跟几个哥们儿打麻将呢。”
“你别玩儿了,赶紧到章哥的公司来一趟,我跟外地几个开发商争一个项目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哥,外地谁呀?”
“我也不认识,唐山的,咱们本地那个范姚的,啥也不是个手子,过来要找我来。”
“那行,哥,那我这就过去呗!”
“你马上过来,给我找点儿那个社会啥的,妈的对面儿指定是有备而来,你赶紧过来。”
“行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这个老六姓齐,叫齐老六,家里孩子多,排行老六,也是个手子,在哈尔滨也算是说一不二了。
这边儿焦元楠领他们这一行人直接赶到他公司了,也就15分钟的路程,打车上一下来,元楠特别猖,一手夹着烟,这边儿代哥他们,大锁他们一看焦元楠,见没见过社会?见过!一看这焦元楠就属于特别猖狂的了。
代哥一看他:“元楠,到那儿稳当儿点,能谈咱尽量谈。”
元楠一看:“哥,到哈尔滨了,你就啥也不用管了,你就看我的就完了。”
打门口一过来人,门口有那个保安,人家那么大个建筑公司呢,保安这一看:“你好先生,咱们找谁呀?”
元楠往前这一排,范姚包括代哥都要上去解释去:“咱找吴文章。”
这边儿没等说呢,元楠一看他:“找你们老板,找那个文章。”
“先生,找咱们老板的得提前预约,有预约吗?”
元楠这一看:“妈的,”啪的一撇,擦,啪的一巴掌。
哎,给代哥他们干一愣,大锁在这儿眼睁睁看着,这也太猖了。
代哥往前一拦:“元楠,干啥呀,一个保安你跟他叫嚣啥啊。”
“赶紧的给我让开,我直接进去,今天谁敢拦腿给你打折了,我焦元楠。”
保安这一听,虽说社会最底层了,但是你不可能没听过焦元楠,这边儿也不敢拦了,旁边儿还有仨呢,这一看傻不楞眼的,不敢往前来了。
元楠一摆手:“走,进去,都进去。”
往大厅一进,屋里有这个经理,元楠这一看:“吴文章呢,在哪楼呢?”
经理一看,也不是善茬子呀:“在二楼呢,没敢拦。”
这边儿焦元楠这一群人直接干到二楼吴文章的办公室,此时此刻,这个徐老六已经在办公室了。
跟文章还说呢:“章哥你就放心吧,妈的,我今天在这儿,无论说对面儿把谁找来了,哈尔滨一马平川,我徐老六说一不二,我看找谁。”
这边儿正聊天呢,焦元楠一过来,哪有用手开门的习惯呢,啪的一脚,直接给你卷开了,往屋儿里一进,元楠首先一伸脑袋一看,看看屋里都有谁。
这边儿文章看见了,他认识焦元楠,焦元楠不认识,他也不知道在哪儿见过,旁边儿那个齐老六这一看:“呀,楠哥。”
焦元楠一看齐老六:“你在这干啥呢,你干啥来了?”
“楠哥,我章哥有点事说让我过来看一眼,我这没寻思怎么的。”
“在哈尔滨现在好使了?在我面前摆事儿啊?”
“不是,楠哥,没有,我确实不知道,这也没提,我确实不知道。”
“赶紧的,出去来,赶紧走,该干啥干啥去,这事儿你摆不了。”
“楠哥。”
“走吧,去出去吧,焦元楠没难为他。”
这边儿徐老刘一看:“章哥,那我就走了,这个事儿,我确实那啥,我走了章哥。”
一摆手:“楠哥,我出去了,”后边儿十来个兄弟,人领十来个兄弟来的,看见焦元楠你都得打招呼儿,“楠哥,楠哥,”焦元楠都不搭理他们。
这边儿他们一出去,元楠往过这一来,文章在里边儿坐着呢,在那个办公桌老板椅子,元楠到跟前儿往办公桌上一坐。
代哥,包括宏文,马三儿,丁建全在屋看着呢,这一看元楠太猖了,办事儿太有效率了。
这边儿他们都不好说啥,元楠这一看他:“你是吴文章啊,你是不是吴文章?”
吴文章懵b了,这一摆手:“元楠,我听过你,我知道你。”
“我不用你知道我,你是吴文章是不是?”
“哎呀,我是。”
一看桌面上放了半盒儿中华烟,元楠这一拿起来:“烟不错呀,”拿出来一根儿扒的一点,吸一口,“挺好,这烟不错,我通知你一声儿,这个唐山的,叫孙宏文,这是我兄弟,我告你一声,你给他打了,这账怎么算吧,来,你给我说说,这账怎么算。”
“元楠,你看我这确实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跟你认识,但咱知道的话,我也不能动这个手。”
“你不用说那些了,我也不听你解释,我就问你这事儿怎么整?你自个儿说的。”
“元楠,那我赔偿,你说个数。”
“这么的,100万,我也不多要,100个w你给我拿过来,现在,马上!”
“元楠,脑袋就是盘子削了一下子,不至于吧?”
“你不用跟我说那些没用的,赶紧的,这钱你要不给我拿过来,我整死你。”
旁边儿大锁这一看:“元楠,那个钱的事儿,那那都小事儿,我不要也行,主要说这个工程。”
“你听我的,代哥,这事儿我给你摆,行不行?”
代哥一看:“行,元楠,咱大伙儿听你的。”
“宏文,你听元楠的。”
元楠一看:“一码儿归一码,这100个w马上给我送过来。”
文章也哆嗦,虽说是个大老板吧,但是你看你碰见社会人,尤其在哈尔滨这么好使,你能不哆嗦吗?元楠告诉他了,哈尔滨你就随便儿找,黑白两道我让你随便儿找,我看他们谁能整过我,我就告诉你,就明摆着告诉你了,谁都整不了我。
这边儿没办法儿了:“喂,小黄儿,赶紧拿100个w送到我办公室来,快点儿,好嘞。”
没有5分钟,底下那个财会给送了100个w,拿俩个皮箱送过来的。
元楠一看:“不行,放这吧,还有一个,这个金帝园还是什么什么园,这工程必须给我这哥们儿干,这的你干不了,听不听见?但凡你即便干了,在哈尔滨我天天找一伙兄弟,我就上你这块儿我都给你砸了,家我都给你抄了,不信你就试试。”
“元楠,你看这是不是有点儿…”
“有点儿啥呀?你欺负我这哥们儿的时候你寻思啥了?你打的时候你寻思啥了?”
“元楠,金帝园这个生意我这…”
“难为你了,不让你干难为你了,是不是?”
元楠一手掐烟,朝他鼻梁上,擦,啪的一下子,烟直接打掉了:“捡起来,给我捡起来。”
这边儿吴文章一捂,没招儿,在地上还得给捡起来,给元楠一递过来,扒拉一夹,我告诉你一声儿,在哈尔滨你随便儿找,今天我把话给你放在这儿,你要感觉心里不得劲儿,你想跟我元楠碰一下子,你随便儿找,我给你时间,你找吧。
这边儿吴文章确实哆嗦,懵b了,寻思一寻思:“元楠,我不干了,我服气了,你们走吧,这钱我也赔了,是不是,老哥这错了,不好意思了。”
元楠一听:“行,我原谅你一回,我不跟你一样儿的,走了。”
这一摆手告诉代哥,包括大锁他们,你们先下楼,代哥他们前脚儿走嘛,焦元楠没着急,等代哥他们都出去了。
元楠在桌上蹦下来了,往那个这个办公桌后边儿的一绕过来,这边儿吴文章在这儿捂着鼻子,一看焦元楠:“元楠,我这都认错儿了,钱我也赔了,你这…”
“打疼了吧?我看看。”
把手这一拿下来,鼻子都打酸了,有点儿血丝儿,但是不多:“这是我给打坏了,一会儿赶紧的上医院,去包扎一下子,别那啥了啊,我走了。”
这边儿转头儿走了,这个吴文章瞬间就懵b了,这什么意思啊?你哪见过这种社会呀?这不精神病纯变态吗?
这边儿吴文章他也没寻思别的,找点儿纸擦擦吧。
另一边儿,代哥包括元楠他们这一行人出去了,准备说上哪儿去,找个地方儿潇洒去,告诉代哥了,这事儿我指定给你摆了,你就放心吧,咱们今天晚上找地方先吃饭去,完之后我领你们上那个滚石?哈尔滨最好的,咱们今天晚上上那儿玩儿去。
这一行人直接找酒店去了,但是在走的时候,元楠也不放心,怕对面儿这个工程不给大锁,特意从范姚那儿把韩英东的电话儿给要来。
在桌面儿上,焦元楠直接把电话儿打给韩英东了,扒了一打过去:“喂,你是韩英东啊?”
“你哪位呀?”
“我是你爹。”
“不是,你这个人说话要讲点儿素质,怎么说话呢?你看你这…”
“我就这么说话,我是焦元楠。”
韩英东也听过焦元楠,能不知道吗?但是韩英东这个人素质比较高,戴个眼镜儿挺斯文的,“元楠,这这是怎么的了?”
“我告诉你一声儿,你那个项目叫什么金帝园的,给我兄弟唐山大锁干了,听没听见,你但凡要给别人儿,你看我找不着你,都是在哈尔滨的,你要认为我焦元楠行,你把这个工程给我哥们儿干,你要是想卷我,你乐给谁给谁,你看我找你不找,我家都给你抄了他。”
“元楠,你看这事儿…”
“行了,你自个儿考虑吧,我话给你说到这儿了,自个儿看着办,”啪的一下给撂了,元楠就一直玩儿硬的。
这边儿韩英东有点儿懵b了,这唐山这伙人儿怎么回事儿啊,把焦元楠还给找来了呢,你这的你让我怎么整啊?寻思一寻思,把电话儿再一次打给吴文章了:“喂,章哥,不是什么意思。”
吴文章这边儿:“英东,怎么的了?“
“焦元楠给我打电话儿了,你这办的什么事儿啊,唐山那伙儿的到底干啥呀,怎么还能把他给找回来呢?你这么整的话,我原本说把这工程已经说答应给你了,那你这么整我不能给你了,这个事儿你要不解决好,这个工程你也别干了,好了。“
这边儿吴文章混本身九九年,人家四十来岁儿,身价好几个亿了,他能忍得了这口气吗?
那九九年和现在能一样儿吗?你大小也是个老总,妈的你焦元楠,你牛b,你社会,我不跟你一样儿的,我整不了你,我躲着你行不行?但是你太欺负人了,这工程眼看谁干谁挣钱的玩意儿,这么的,正面儿我找谁整不了你们,那我就找一个在哈尔滨能个你一决高下,能争个雌雄的人,我干你就完了呗。
这边儿寻思一寻思,本来吧,他也犹豫了,焦元楠在哈尔滨确实说一不二的,你跟他争指定是占不着便宜,但是人这边儿韩英东把电话又给打过来了,这工程你干不干呢?你干社会上你自个儿解决,完之后了我把这个工程给你,你外边儿整乱糟糟的,一会儿焦元楠找我,一会儿那个找我的,我怎么给你啊!
他寻思一寻思:“喂,柱子,我是吴文章。”
“章哥,怎么的了?”
“遇到点儿事儿,你帮帮我呗,在哈尔滨除了你别人儿都帮不了,你帮帮哥。”
“哥,咱都六七年的关系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呗。”
“是这样儿,柱子,哥也知道你在哈尔滨能力大,哥最近整一个项目和唐山一伙社会那开发公司,发生了一些争执,在抢这个买卖,结果儿对面儿呢,找到咱哈尔滨这个社会了,焦元楠,说啥不叫我干了,说我要干的话,来找我来,要给我这公司给我砸他,哥这实在是没招儿了,你帮帮哥。”
“焦元楠,行,哥,你看你这什么意思?”
“你这么的柱子,哥呢,也不要求别的,他在我这儿不光给我打了,而且还熊走了100个w,钱哥都不要了,只要这个工程能让我干就行,柱子,哥也不让你白忙活,我至少至少给你5%的干股,就是我把这工程拿下之后,至少我给你分五六百万,行不行柱子?你帮帮哥,即便说这个事儿摆不成,哥都给你拿500个w,行不行?”
“哥,咱兄弟之间,也不是说什么事儿都拿钱去衡量的,这个事儿老弟帮你。”
“行,柱子,一码归一码算,这个生意是生意,这个钱哥给你准备好了,你帮帮哥。”
“行哥,咱不提那些了,我帮你,随后儿呢,我给焦元楠打个电话儿,我看他什么意思,既然说把你给打了,而且还讹走100个w,我让他给我个面子,把这个工程给你干。”
“那就最好不过了,哥就感谢你了。”
“行了,啥不说了,我回头给你问一下子,好嘞。”
满立柱就是九六年,九七年那还不好使呢,跟焦元楠根本就无法抗衡,但是从九八年初到九九年的五月份,这时候正是好使的时候,可以跟焦元楠一决雌雄了,就整个哈尔滨,人家说第二,谁敢说第一呀!
这边儿满立柱寻思一寻思,也准备把电话给打过去,旁边儿那个兄弟刘德,史光太,什么王文和,陈兵全在身边儿呢
史光太一看:“哥,文章老哥什么意思?”
“让焦元楠给欺负了,熊走100个w,而且还把他给打了,工程还不给他干,这不找到我了嘛!”
“哥,以你的意思?”
“依我的意思,”其实满立柱听到焦元楠也不想管,碍于这个面子,包括这层关系,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啊!
这边儿寻思一寻思,这咋整啊?给打电话能给面子吗?史光泰这一看:“哥,直接干他就完了呗,那个焦元楠跟咱们早早晚晚都得干一仗。”
“那也不是这个时候儿吧。”
“哥,你都不知道,俩月之前焦元楠放话儿了,咱们的兄弟只要上那个道外,全给咱砍回来,而且在背后儿说你这个那个的,有事儿推兄弟,打仗从来不自个儿上,净说一些难听的话,哥,咱就趁机会直接干他一回。”
“都他说的?”
“那可不都他说的,还说挺多呢。”
“行,我知道了。”
满立柱是个沉稳的大哥,遇事不慌不忙,不像焦元楠脑子一根筋,办啥事儿认死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