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尘目光如炬地紧盯着那个女人,随即转头对身旁的王金宝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要那个脸上带着疤痕的女人,我现在就要将她带走。”
王金宝闻言,一双桃花眼斜睨着叶轻尘,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悠悠地回应道:“嘿嘿,你若是心甘情愿地嫁给本少,别说是只留下这一个女人了,就算你想让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成为你的奴仆伺候你,那也不过是本少一句话的事儿罢了!”
叶轻尘听后,满脸不屑地扬起下巴,轻蔑地瞥了王金宝一眼,冷声道:“哼,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只要带走她,难道你听不懂人话吗?今日你若识相点放我带人走,那么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逍遥小少爷,倘若你执意不肯让我把她带走,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到时候恐怕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王金宝先是被叶轻尘这番话惊得一愣神,随后回过味来,不禁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指着叶轻尘嘲讽道:“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在咱们这整个县里头,你还是头一个敢如此明目张胆威胁本少的人呐,有趣,实在是太有趣啦!”
就在这时,王金宝色胆包天,竟然伸出他那双肥厚油腻的大手,妄图抚摸叶轻尘那如羊脂白玉般娇嫩的脸庞。然而,他的这一恶行还未得逞,只见一旁的白芷眼疾手快,瞬间扬起玉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扇在了王金宝那张脸上,瞬间红肿起来。
只听得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响起,紧接着王金宝整个人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朝着不远处的一口巨大铜缸飞射而去。若不是他运气好,在最后关头死死抓住了铜缸边缘,恐怕就要一头栽进缸里,来一个狼狈不堪的落水狗模样了。
王金宝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养尊处优、横行霸道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更何况今日动手打他之人,还是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这让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恼羞成怒之下,他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气急败坏地对着身后那群家丁大声吼道:“你们这群蠢货,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一起上啊!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给我捆起来!谁要是能将她们拿下,本大爷重重有赏!等把她们捆起来之后,就送给你们好好玩弄一番,直到你们玩腻了为止,然后再卖到窑子里去,让那些肮脏下贱的男人也尝尝鲜!”
这群家丁平日里跟着王金宝也是嚣张跋扈、无恶不作,如今听到主子如此发话,一个个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嗷嗷叫着朝白芷和叶轻尘扑了过去。他们自以为人多势众,对付区区两个弱女子肯定是手到擒来。
只可惜,这些家丁们完全低估了白芷的实力。别看白芷外表娇柔,实则身怀绝技。面对这群如狼似虎冲上来的家丁,她面不改色心不跳,身形灵动如燕,招式凌厉如风。只见她或拳或脚,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无比地击打在家丁们的要害部位。不过眨眼之间,这群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家丁便纷纷惨叫着倒在了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再也没有了半点威风。
而茯苓则毫不留情地将这些被打倒在地的家丁一个个拎起,如同扔沙包一样随手丢掷在一起,很快就堆成了一座高高的人肉小山,看上去好不滑稽。
王金宝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今日遭遇如此窘况,简直就是一脚踢在了坚硬无比的铁板之上!只见叶轻尘身姿轻盈地一步步朝着他缓缓走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他的心尖儿上一般,令他心跳加速、胆战心惊。
眨眼之间,王金宝便再也支撑不住内心的恐惧,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说道:“这位小姐……哦不,姑奶奶,对对对,姑奶奶呀!小的知错了,求您高抬贵手,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小的这一回吧!那女人您尽管带走便是,快快请走吧!”
然而,面对王金宝这般苦苦哀求,叶轻尘却只是微微一笑。这一笑当真是倾国倾城,犹如春花绽放,令人目眩神迷,但落在王金宝眼中,却是宛如恶魔的微笑一般,令他浑身发颤。只听叶轻尘朱唇轻启道:“现在才想着让我走?哼,太晚啦!”
说完,叶轻尘旁若无人地走到一旁,寻了个凳子优雅地坐了下来。紧接着,她转头看向身旁的白芷和茯苓二人,轻声吩咐道:“你们两个去问问那些女子,她们究竟来自何处。”得到命令后的白芷立刻应声而动,快步走向那群被解救出来的女子,开始询问起她们各自的身世背景来。而另一边的茯苓,则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冷冽地扫视着眼前这帮已然丧失战斗力的狗腿子们,以防他们逃跑。
而这时,顾墨宸、鲁老爷子、顾叔和三七也进来了,带着一个犯人,用绳子栓了一帮衙役,再提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不用看,叶轻尘都知道那个穿着官服的八成就是这里的县太爷。她仔细看过去,之间这县太爷长得一脸正人君子的样子,此时,有点哆哆嗦嗦的在那骂,一听是骂他的儿子:“王金宝,你个臭小子,你今天害死你老子我了!”王金宝这一看,得,他爹也来了,看来今天是真的惹了惹不起的人了,就看顾墨宸说:“本王的王妃也是你可以肖想的吗?”紧接着,只见他手中燃起一团火光,迅速升上天空,绽放出绚烂的光芒。那光芒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原本正悠闲地坐在庭院里喝茶聊天的王爷和王妃突然注意到远方有一群人缓缓走来。走近一看,原来是冀城府衙的官员们。他们一个个面色苍白,身体颤抖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为首的府衙大人更是哆哆嗦嗦地走到王爷和王妃面前,身后跟着一群同样惶恐不安的衙役。这些人二话不说,噗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起来。
那位府衙大人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小臣拜见宸亲王、王妃娘娘。关于这涞县县衙之事,小臣实在是罪该万死啊!我当真没有察觉到他竟然会如此纵容自己的儿子去欺压百姓。平日里看他总是一副道貌岸然、满脸正义的模样,小臣真是被他蒙蔽了双眼啊!”话音未落,他便开始不停地磕起头来,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而此时,一旁跪着的涞县县太爷也赶忙附和道:“小臣知罪了,王爷!这次确实是小臣管教无方,犯下大错。小臣家中仅有一妻室,她好不容易才为小臣生下这么一个独子。因此,小臣对他难免有些溺爱纵容。却未曾料到,他竟敢借着小臣的名义在外胡作非为,做出这等天理难容之事。请王爷恕罪,请王爷开恩呐!”说着,他也像府衙大人一样,拼命地磕着头,额头上已经隐隐出现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