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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新娘一起去男方家坐了会儿,两方的亲戚朋友,又一道去了饭店。

林耀文家里也是比较殷实的,光看着酒席的排场,就不是一般人能摆出来的。

宋诗诗和孟寻州到的时候,郑佩兰一眼就瞧见了她,起身朝她走来。

孟寻州乖巧地喊了声:“郑姨。”

“寻州啊,要不是筱琪跟我说看到你跟诗诗在一起,阿姨真是不放心。今天这么多人,还到处乱跑。”

郑佩兰嘴上虽说着抱怨的话,可脸上满是笑意。

宋诗诗挽着郑佩兰的胳膊,撒娇地晃了晃身子,“妈妈,我没有。”

孟寻州只是站在旁边抿唇浅笑,不敢搭话。

这时候搭腔,必定会得罪其中一位。

对他来说,面前的两位,谁也不能得罪。

“阿姨,姐,孟大哥,咱们过去坐吧,一会儿婚礼仪式要开始了。”

徐丽走过来,小声提醒。

宋诗诗突然想起来,李耀文不是苏雅琴的表弟吗?

今天怎么到现在也没瞧见苏雅琴他们一家人呢?

她一边跟着郑佩兰朝她们那桌走,视线却快速扫过所有酒桌。

徐丽意识到宋诗诗在找什么,坐下后,凑过来,压低声音道:“我刚刚找过了,琴姐和姐夫好像没来。”

宋诗诗蹙眉。

上次苏雅琴来她家吃饭的时候,好像提过一嘴,说姐夫李承德的厂子出了点岔子。

当时她只以为那岔子已经解决了,之所以在京市开店铺的事情搁置,是因为需要周转期。

可现在他们竟然连婚礼都来不了,那说明事情并没解决。

“估计是遇到麻烦了,回头我打个电话问问先。”

“好。”

徐丽也很担心。

算起来,除了她哥和宋诗诗,对她最好的就数苏雅琴了。

虽然她知道苏雅琴对她好,完全是因为她沾了宋诗诗的光,但这也不影响她对苏雅琴的感激。

从饭店出来,孟寻州开车,宋诗诗坐在副驾驶座上,傅淑娴、郑佩兰,还有孟筱琪和徐丽坐在后座。

听闻宋诗诗要找房子,搬出去住,傅淑娴看了眼自家儿子,然后问:“诗诗,你这不是刚回城吗?怎么不在家里住呢?”

郑佩兰也很震惊,宋诗诗从没跟她说过这事啊。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

郑佩兰的语气里,多少有些抱怨。

“我本来是打算先问问看,再跟您说这事的。这不是寻州今天跟我说正好有套合适的房子嘛,我就想着先来看看。”宋诗诗解释。

但郑佩兰显然并没有消气。

宋诗诗转过身子,面朝郑佩兰,“我这工作性质特殊,随时可能需要加班,住在家里上下班不太方便。我若是走夜路,您不是也不放心嘛。”

宋诗诗只说自己工作的原因,半句不提徐丽。

郑佩兰想想,觉得宋诗诗考虑的确实是对的。

现在外面经常有那种不三不四的人在街上晃荡,这大晚上的,要是宋诗诗下班后独自回来,真是说不准就会遇到。

“既然是去看房子,那要不要我陪你一道去?”

“不用了,妈妈,有寻州陪着我和丽丽去,你放心好了。”

孟寻州办事,郑佩兰是放心的,于是也没再坚持。

傅淑娴也听出来了,自家儿子对宋诗诗的事情这么积极,她也就没再问下去。

还在旁边劝郑佩兰,想开点。

“你也别将这事太放心上了。之前你总说心疼诗诗在乡下吃苦,现在好了,她回城工作,你要是想她了,随时叫她回家吃饭,或是去看她,也方便的。”

说完,傅淑娴附在郑佩兰耳边,继续说:“再说我儿子现在也调回来了,之前你一直担心诗诗对娃娃亲的事情有抵触情绪,你看现在不是挺好嘛?”

郑佩兰的视线扫过前面正在专心开车的孟寻州。

在郑佩兰眼中,孟寻州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又是一号院里最优秀的男孩。

让孟寻州做自己女婿,她肯定是愿意的。

只是另一方面,她既担心两个孩子不愿接触,又怕两个孩子感情发展得太快。

现在看来,孟寻州对她家诗诗是肯定有那方面想法的,否则以这小子的性子,肯定不会上赶着帮忙。

但自家女儿的想法,她反而看不清。

孟筱琪和徐丽听着两位长辈说着悄悄话,相互对视一眼,捂着嘴偷笑。

宋诗诗见郑佩兰消了气,回过身子,目视前方。

孟寻州将郑佩兰和傅淑娴,以及孟筱琪送回一号院后,直接掉转车头,待宋诗诗和徐丽去看房。

孟筱琪本来也想去,但傅淑娴不让,说她作业还没做完,孟筱琪只好作罢。

孟寻州说的房子,是个普通的四合院。

虽算不上大,但宋诗诗和徐丽两个人住,完全够了。

房主是个大约三四十岁的女人,烫着时髦的卷发,从穿着上看,倒不像是什么有钱人。

而房主一家又等着去外地,这也就意味着,房主可能很着急将这小四合院卖出去。

“我跟你们说,我这房子虽然不大,但无论是位置还是阳光,都是相当好的。”

“我们一家要不是准备去外地,是肯定不舍得将这房子卖了的。”

女房主带着他们在四合院里转了一圈,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这房子确实还不错,宋诗诗很满意。

“我跟你们说,这房子不止你们在相看,要不是小孟是我家大哥介绍的,你们怕是还没看到我这房子,就已经卖出去了。”

女房东见自己说了半天,宋诗诗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吹嘘完房子,就开始吹嘘房子抢手了。

“那您这房子准备卖多少钱?”

宋诗诗不急不缓地问价格。

女房东闻言,眼珠子一转,笑着说:“既然是熟人介绍来的,我也不多要,给我两万五就行。”

正在到处查看的孟寻州听到价格,猛地回头看向女房东,“大姐,你这价格报得可太不公道了。你看你这房子是这附近最小的,这厨房外面的墙和地面都是黑的,你这灶台肯定串烟。这大冬天的,炉子一点,屋里哪里还能待人啊?”

孟寻州一条条指出屋子的毛病,又说就算买了,到时候也得花大价钱改造什么的。

他说的女房东的脸都黑下来了,可却无法反驳。

“那你们说什么价?”

女房东皱眉,咬牙问道。

孟寻州看了眼宋诗诗,“一万五。”

宋诗诗眨巴眨巴眼睛,没有说话。

她万万没想到孟寻州砍价这么厉害,这一下就给人家砍了一万下来。

女房东柳眉倒竖,“不行,一万五给你,我要亏死了。最少两万三,不能再少了。”

宋诗诗怕孟寻州再说出什么话惹恼了女房东,开口道:“这样吧,我出一万八,咱们各让一步如何?”

女房东的眼神在宋诗诗和孟寻州身上来回扫视,犹豫不决。

“咚咚咚……徐姐,你在家吗?”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院门外传来敲门声。

听到这人的声音,女房东眸光一亮,下一刻又看了宋诗诗一眼。